140 聰明小徒弟
自從康持仁收了張善衝為徒後,他們幾個人的生活變得越來越開心。吳普、樊阿和李當之待張善衝向弟弟一樣,張善沖年紀小和長得可愛,常常為他們帶來很多歡樂。
他們來到安定,安定的天氣十分乾燥,康持仁一來到就說:“哇!早知道我們就帶土瓜根來啊!這裏那麼幹燥,弄得我的手也龜裂了。”
張善衝說:“師父,我見到這裏有很多羊,這裏的牧民可能是用羊脂潤膚的,不如我們跟他們買點羊脂吧!”
“善衝,你連羊脂潤膚也懂?真聰明!不過我們山長水遠來到那麼累,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他們此時看見一群羊失控地衝著他們跑來,張善衝卻十分冷靜地站上前,然後裝狗吠聲大聲地向着羊群喊:“汪汪!汪汪!”
那些羊聽見張善衝裝狗吠以為真的有狗,嚇得退後走。康持仁笑著說:“哈哈!我這是頭一回看見用這個方法趕羊的。善衝,你很聰明啊!”
“師父,我爹以前教過我,羊很怕狗的,所以我就頓時想到用這個方法趕走它們。”
“好吧!你小小年紀就那麼有辦法,長大後必定成為人才。”
李當之撒嬌說:“師父,你別光贊善衝吧!你很久都沒有讚我了。”
“喂,李當之,你還要不要臉的?長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那樣撒嬌討讚的?”
張善衝跟李當之說:“三師兄,師父不讚你,我贊你吧!你很棒啊!”
李當之摸著張善衝的臉蛋說:“善衝,你真好。”
康持仁跟眾人說:“好了!大家,我們趕快在這裏找個落腳地方吧!很快就天黑了。”
他們在市集裡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破廟,結果他們都要挨家挨戶敲門求人家收留。
他們來到一戶敲門,有個大嬸開門後見到他們的臉很陌生,問:“你們都是從外地來的?”
康持仁回答說:“是啊!大嬸,我們師徒幾人從巴東來到這裏,想找個地方落腳,未知能否……”
“不!我不想收留外地人,你們走吧!”
屋主關門時,裡面另一個男人走出來說:“是誰來了?”
那個大嬸說:“夫君,有幾個乞丐想問我們借地方留宿,我趕走他們而已。”
康持仁一聽就說:“大嬸,你別搞錯啊!我們幾個纔不是乞丐!”
“你們接個穿的衣服那麼骯髒,蓬頭垢面的,還不是乞丐?快滾吧!我家不是善堂,不會收留你們的。”
大嬸的丈夫卻說:“慢著!這位老先生,我怎麼覺得你的樣子很熟悉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麵的?”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啊!”
“哦!我想起來了!以前我到許昌做生意時,又一次我患了風寒,看過很多醫師也治不好,最後我是被你治好的。你叫做……叫華醫師對嗎?”
張善衝問康持仁:“師父,你不是姓康的嗎?”
康持仁說:“我是姓華的,我後來才改姓康。”
大嬸瞪著康持仁說:“好好的改了姓氏,肯定有問題啊!要不就怕被人追債,要不就是個通緝犯。”
康持仁瞪大眼睛說:“大嬸,有些人改名字是爲了轉運,你不讓我想改名轉運的嗎?”
她的丈夫說:“華醫師,我不管你有沒有改名,總之得人恩果千年記。當初你沒有收我診金藥費,我如今收留你們就當做是還你的治病之恩吧!”
“真的?太感謝你了!”
他們暫時住在大嬸家中,大嬸不喜歡他們,她的丈夫卻勸她要善待康持仁他們。
張善衝無意看見大嬸家中的貓好像病了,跟康持仁說:“師父,你看看,這小貓沒精打采的,可能是生病了。”
大嬸笑著說:“哎喲!小孩,你以為自己跟著你師父學醫後就成了神醫了?連我家的貓生病了,也知道?你那麼厲害的話不如幫它把脈開藥吧?”
“我可以啊!”
康持仁跟張善衝說:“善衝,你如何幫貓把脈?”
“師父,你相信我吧!我一定可以幫小貓找出生病原因的。”
張善沖走過去抱起小貓,然後按著它的爪子說:“哦!我知道了,這隻小貓是因為長期吃了對胃不好的食物才導致有胃疾的。”
大嬸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個小孩在胡說什麼?我的貓居然又胃疾?我纔不相信!”
“你不相信?那好吧!小貓,如果你覺得胃疼的話就叫一聲吧!”
“喵!”
小貓教了一聲,大嬸說:“它有沒有病也會叫啊!這個不代表它真的有病!”
“小貓,如果你覺得是你主人害你有胃疾的就叫兩聲吧!”
“喵喵!”
大嬸愣住了,說:“喲!怎麼這貓真的聽得懂你說的話啊?”
“大嬸,如果我開藥給這隻小貓服用後,它康復了,那就請你以後要善待它,不要隨便給它吃冷飯殘羹了。”
大嬸立即臉色一沉,康持仁問張善衝:“善衝,你怎麼知道這貓是吃冷飯殘羹的?”
“師父,你沒見到它嘴角有顆烤焦的飯粒嗎?這分明就是大嬸把鍋裡黏著的飯焦刮出來,然後混了吃剩的菜給它吃的。小貓的腸胃那麼嬌嫩,長期吃這些食物會令它的胃不舒服的。”
康持仁豎起大拇指贊張善衝道:“善衝,你果然天資聰穎,是學醫的好材料!”
大嬸板着臉說:“那我以後就不餵它吃冷飯殘羹啊!唉!養只小貓也要像養個小孩那樣,真麻煩!”
張善衝罵大嬸:“大嬸,小貓也是你家中的一份子,你豈能這樣說?”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這個小孩了。我以後都不這樣說好嗎?”
康持仁他們紛紛稱讚張善衝是個聰明的小孩,張善衝笑著說:“我一定會努力學醫,將來成為一個既可以治人,也可以治動物的醫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