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蛇類源獸
蚩機與銀瞳,剛一掠動入其中,便是聽到了一種極度怪異的聲音,那種聲音,似乎是吼叫,又不單純的是吼叫,而是一種近乎吶喊般的聲音。
“什麼聲音?”就連火體蟲,都是渾身一顫,驚叫了出來。
“嗡嗡嗡……”
那聲音,在由遠及近,密密麻麻,如潮水一般。
對於金屬風暴之後的怪物,他並不瞭解,也只是推測罷了。
便在這時,聽聞這聲音的蚩機也是面色一變。
他凝目玩去,不遠處,有不少長著翅膀的怪蛇,一個個的,渾身長滿了有如青銅色澤的甲冑,一股腥氣,也是散溢而出,呼嘯而來,之前,那種“嗡嗡嗡”的聲音,便是這些怪蛇,鼓搗而出的聲響!
“這是什麼源獸?”蚩機大駭,面色一緊,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種源獸,在雷蒙德?瑪麗的記憶當中,也是沒有關於這種蛇類源獸的記載,蚩機那一瞬間,想到了羽蛇和翼蛇,但是,這種怪蛇一般的源獸,擁有的並非是骨翼或是羽毛一般的翅膀,而是透翅,那翅膀,半透明,散溢位一股朦朧的青光,十分地妖冶。
“不知道。”火體蟲急道。
銀瞳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見過這種怪異的源獸,似乎是某種源獸的變種。”
便在這時,深紅的廊道之中,七八隻怪異的擁有青色甲冑的怪蛇源獸,飛速掠動而來,即便隔著一段距離,還是可以感受到,它們身上,散溢而出的濃烈腥氣,令人作嘔。
七八隻青色的怪蛇源獸,飛撲而來。
怪蛇源獸呼嘯而來,開始進攻蚩機和銀瞳!
但是,他們的速度,都是十分地迅疾,那些怪蛇源獸的攻擊,盡數被他們躲避開去。蚩機的速度如風一般,輾轉騰挪,速度猶如鬼魅,又如血紅色的閃電,比一般的四級能力者的速度,還要快很多。
似乎,不是一個級別的。
銀瞳的速度,也是不慢,在那些怪蛇源獸的攻擊之下,不願地騰挪著。
怪蛇源獸的身上,青色甲冑,散溢位朦朧的青光,不是很刺目,但是,令人忌憚的是,那上面的腥氣。
“哇啊!”
便在此時,一頭怪蛇源獸,驀然地,張開了嘴巴,便是要對準了銀瞳的頭顱,撕咬而去!
“該死!”
銀瞳低喝一聲,面容一凜,身子一腿,旋即,手中的銀劍,瞬間綻放而出,炫目的雷電光暈,如龍蛇舞動,聲勢浩蕩,極為可怖,雷電嘶鳴著,那長劍如雷龍,搏殺而出,對準了那隻要撕咬銀瞳的怪蛇源獸,襲殺而去!
“唰!”
那頭怪蛇源獸的速度,十分地靈動,險之又險地,躲避開去銀瞳的長劍。
而與此同時,已經有四五頭怪蛇源獸,圍攻上了蚩機!
蚩機面色也是一凝,他沒想到,圍攻自己的蛇類源獸,居然如此之多。
“砰砰砰……”
他不閃不避,直接選擇了硬抗!
蚩機的拳頭,如怒龍出擊,搏殺一切,肆意舞動,出手之際,便是將攻擊而來,極度可怖的四隻怪蛇源獸的頭顱,完全打爆!
血霧瞬間飛濺而出!
此時,那圍攻銀瞳的那隻怪蛇源手,也是死在了銀瞳的劍下。
淡藍色的靈魂點,瞬間,便是從那死去的怪蛇源獸的身體之中,激射而出。
也就是在此時,蚩機驚駭地發現,那死去的怪蛇源獸的尾巴上,竟然有一種深入到骨骼裡面的尾環!
“嗯?這是尾環?”
旋即,蚩機向餘下來的那隻怪蛇源獸看去!
蚩機目色一凝,同樣地,在那餘下攻擊而來的怪蛇源獸的尾巴之上,看到了一個尾環!
尾環似乎是黃金打造而成的,散溢位一股金光,並不是很刺目!
“砰!”
那怪蛇源獸,呼嘯而來,蚩機來不及多想,拳出如龍,直接將這頭怪蛇源獸的頭顱給砸爆!
蚩機可以傷害到這些怪蛇源獸,給予它們,致命的一擊。
蚩機感覺了下,便道:“這些傢伙的實力,都不高,是二級源獸的實力,而且,它們的尾巴上都有尾環,這表明,它們似乎是被人豢養的,難道,這裏麵,還有別的人,存在?”
一想到這裏,蚩機的心中,便是一緊。
在陌生的環境之中,性命是重中之重,此時,見到了這些怪蛇源獸尾巴上的尾環,令他有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那些怪蛇源獸的靈魂點,飛入了蚩機的身體之中,有六個,而銀瞳,僅僅是分配到了一個淡藍色的靈魂點。
蚩機想了想,便將自己得到的淡藍色靈魂點,交給了銀瞳,說道:“這些給你,你需要儘快提升實力,不過,二級源獸的靈魂點,對你的提升,還是很有限的。”
銀瞳點了點頭,並不忸怩,將之結果,而後,用來強化而來自身,旋即,她看著蚩機,說道:“剛纔,你說,這些蛇類源獸,是有人專門豢養的?”
聽聞銀瞳的話,蚩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要不然,我還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這些蛇類源獸的尾巴之上,為什麼會有尾環,而這種東西,一般飼養之人,也就是飼養者,纔會弄出來,這象徵着,這些源獸,不是無主之物,而是有人豢養的,一定程度上,這是財富和實力的象徵。”
聞言,銀瞳也是臉色一凜,說道:“那倒是有些麻煩了,照你這麼說,前面,似乎真的會有人在等待著我們,不知道,是敵是友。”
蚩機說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大量的血液因子,注入到了蚩機的身體之中。
“二級源獸的血液因子,其中內蘊的血能,還是太弱了,如今,我是四級能力者的體質,一下子,就是感覺出來了,看來,我是真的進步了。”蚩機看著滿地的怪蛇源獸的屍體,內心倒是很平靜,無悲無喜,這個時候,心境上,似乎是已經捕捉到了一種禪境的韻味,蚩機只覺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什麼,又什麼都沒有把握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