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手邊放著的之前買的其中一隻大號毛團子，天惜羽放下手中的黑筆，走到窗邊，透過紗窗看了看遠處的景象。

    這時，冥玖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羽兒，對度假有什麼想法？”

    天惜羽想了想，道：“路過G市的時候，去桃緣山看看那棵成了精的桃樹吧。”

    “好。”冥玖天很乾脆地應下。

    這天晚上，天惜羽在書房用手機寫下了三篇日記，禁哋魔族、墓地復生、他們的婚禮，和之前的那些日記加起來，一共是三十五篇。

    在九字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句號，天惜羽將最後一篇日記儲存好。

    察覺到自己的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坐下一個人，天惜羽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機，微微勾唇，把手機遞給身邊的冥玖天，“喏，我的最後一個秘密。”

    冥玖天看著上面的資料夾名稱——日記，並沒有立即接過去，道：“不急，等你以後寫多了，我再看。”

    天惜羽其實也沒覺得這日記有什麼太大的看頭，畢竟都是和她遇到的各種事情有關，很多寫的都很無趣，一開始之所以會寫，不過是爲了讓自己立下目標，之後有很多次都差點忘掉，隔了幾天才補上。

    這次一連寫了三篇，也是如此。

    只是此時聽到玖哥這麼說，天惜羽莫名覺得自己有了繼續寫下去的動力，不禁笑了笑，“好。”

    度假期間，天惜羽和冥玖天兩人時時膩在一起，不過每天也不是無所事事。

    冥玖天要遠端用電腦處理一些檔案，或是開開S頻會議；天惜羽大多時間都在修行，中間畫畫符，看看古籍，繼續和冥玖天練習格鬥技巧，爭取有天能再贏一次冥玖天。

    期間，天惜羽從冥玖天那裏學會了袖裏乾坤。

    爲了練習對靈力的掌控，天惜羽和冥玖天常常進到天惜羽隨身攜帶的秘境中，由冥玖天教天惜羽各種練習使用靈力的方法，以及一些小法術，比如瞬移、騰空、穿牆等。

    這和用符咒實現這些能力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因為還有很多法術待學習，天惜羽對修行有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他們見到了桃緣山的桃樹妖，空遠大師仍然和往常一樣陪伴著桃樹妖，天惜羽留下幾張聚靈符，這才和冥玖天離去。

    直到度假半個月後，天惜羽才知道冥玖天的度假計劃裡竟然還有國外。

    不過對於國外，天惜羽雖然沒去過，但也從網上有過不少了解，因為有了靈力，學習外語倒也不是難事，簡單的交流並沒有什麼困難。

    國外也有不少妖魔鬼怪橫行，對此，天惜羽因為見到有外國同行處理，便沒有多管閒事。

    這些妖魔鬼怪，除了在隆國常見的鬼之外，大多是些比較兇殘的怪物，還有因為人們的臆想而誕生出來的各種鬼怪，看起來比隆國的那些厲鬼還要嚇人。

    還好有各種奇特的規則限制著它們，不然怕是會惹出不少亂子。

    這都是在一些和平的地界會出現的，而在仍處在戰Z中的地界，是兩個極端，要麼除了鬼之外，什麼怪物都沒有，要麼就是有隻特別離奇的怪物佔據一方地盤，除了地縛靈一類的鬼都會離得遠遠的。

    為此有了許多專門處理這些怪物的遊浪人士，還有了一個網路組織，看建立時間，已經有了數十年之久。

    這片天地很大，冥玖天的那份度假計劃，天惜羽直到這時才主動要求看一看。

    結果冥玖天遞給了她三份計劃，一份目前，一份待考慮，還有一份是永久計劃。

    目前計劃便是去國內和國外的幾個著名景點，待考慮那份是去其他各國中至少一個景點遊玩，永久計劃是將陸星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走遍，然後向時空裂縫進發。

    看完計劃的天惜羽頓時更加堅定了要努力修行的決心，不然怎麼能跟上玖哥的腳步？

    向時空裂縫進發，天惜羽笑了笑，這個計劃很好，雖然要努力很久，但總歸是動力，當個挑戰未嘗不可。

    離開彩虹島，在冥玖天帶著天惜羽瞬移前往附近景點的時候，途經一處剛成為一片廢墟沒多久的戰場，他們看到了一隻盤踞在廢棄樓房旁的一隻全身都是人體軀幹的怪物。

    這裏已經沒有了人煙，這怪物大概是剛誕生沒多久，暫時還沒有遊浪人士發現，天惜羽盯著這怪物看了一會兒，這纔出聲，“玖哥，我們過去把它送走吧。”

    冥玖天對此並沒有異議，帶著天惜羽瞬移到一處還沒有倒塌的樓頂。

    因為怪物很大，足有三層樓那麼高，而這裏的廢墟最高的也不過是他們腳下的這棟五層小樓。

    直接在平地行走，很容易讓怪物一腳碾過，不過也正因為他們身體小，這纔不會立即被怪物察覺。

    天惜羽有具體瞭解過這些怪物的形成，和對人類的威脅。

    這些怪物名為“戰骸”，因戰場的屍體眾多而生，體型超大的同時，內裡困著眾多戰死的魂魄，因為被戰場本身的各種氣息影響，這些魂魄處在戰骸之中，會沒有任何理智，只有幫它們摧毀戰骸，才能讓它們的魂魄得以前往地府。

    不過應對戰骸的方法，不像是應對鬼怪那般，戰骸對進到戰骸領D的任何人來說都是真實存在，可以觸及的，所以一般用最原始的暴力拆除。

    雖然戰骸的模樣並不討喜，但對天惜羽兩人來說，應對起來並不困難，只要能將整個戰骸摧毀就好。

    不過熱武器在戰骸的領D裡並不管用，還不如一塊磚頭或是一把菜刀來得管用。

    因為戰骸就是因為熱武器戰Z而生，戰骸對熱武器的傷害是完全免疫的。

    但若想用戰骸來抵擋熱武器攻擊，只在戰骸的領D裡管用，而戰骸是不能離開領D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率進到領D或是發現領D的存在。

    戰骸對人類的威脅，一個是會製造人口失蹤事件，另一個是在重新建造家園時，容易引起恐慌，畢竟戰骸的領D與人類生活的地方隔著一個無形的界限，說不定哪天就有人不小心闖了進去，一旦餓死渴死，都沒有人能發現。

    只有解決了戰骸，領D纔會消失，才能從領D裡面出來。

    戰骸是一種沒有智商的怪物，它們對動物和人都有感知範圍，動物是它們的食物，人是它們繼續成長的必備組成。

    當然，就算沒有食物，它們也不會餓死，但人對它們有種本能的吸引力，讓它們不斷捕殺人類，從而強大自身。

    天惜羽和冥玖天選定了觀察位置後，拿了趁手武器，便對戰骸發動了攻擊。

    天惜羽用的仍然是默藤長鞭，不過她沒有輸入靈力，用的是自己純粹的力氣，和鞭風帶起的勁道，這樣一下下拆分戰骸，就可以削弱戰骸的攻擊。

    戰骸的攻擊很簡單，踩T、翻滾、軀幹下砸，但要是普通人，躲起來並不容易。因為戰骸的身體很大，而且一旦自身的面板和它們的身體有所接觸，就會被吸到身上，時間長了，就會成為戰骸的一部分。

    於是天惜羽和冥玖天都用靈力或神力把自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一點都不想和戰骸有任何接觸。

    這種戰鬥靠的是純粹的體力和一些躲避技巧，天惜羽有疾風符，躲避得很輕鬆，冥玖天更不用說，幾下瞬移之後，直接把戰骸給繞蒙圈了。

    看著冥玖天已經站到十米開外，而戰骸還在來回搖晃著各種軀幹組成的龐大腦袋，天惜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實在是太好笑了，雖然戰骸的模樣讓人不敢恭維。

    和戰骸的戰鬥，持續了幾個小時，就在天惜羽和冥玖天把戰骸的身體或抽或砍得七七八八時，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

    見是穿著一身黑袍，沒露出一點面板，周身還有這濃重死氣的人，天惜羽頓時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是國外專有的勾魂使者，和常於隆國行走的黑白無常相比，更具K怖色彩。

    死神。

    死神藏在袖中的手裏驀地多出一把由純粹死氣凝成的有一人高的死神鐮刀，輕輕一晃，那被天惜羽和冥玖天兩人砍了多時，剩下不到兩米高的戰骸便四分五裂，中間的眾多魂魄盡數向着死神周身涌去。

    那些魂魄很快在死神收起鐮刀後，消失不見，隨即，死神轉向天惜羽和冥玖天兩人。

    “前任冥主，許久不見。”死神的聲音空靈悠遠，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是成年男人的聲音，雖然帶著純粹的冷意，但天惜羽聽得出來，他和冥玖天似乎有些熟悉。

    冥玖天淡然迴應，“許久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從不假手於他人。”

    “習慣了。多些人，總是會出亂子，倒不如一個人，清靜些。”死神說罷，似乎注意到天惜羽的存在，“這位是貴夫人？”

    冥玖天微微頷首，牽住天惜羽的手，“帶她出來度假。”

    天惜羽順勢和死神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天惜羽。”

    “你好，我是司神。”死神聽到天惜羽出聲顯然很意外，不過聲音中的冷意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膽大的人類，不愧是貴夫人。”

    冥玖天：“我和羽兒還要度假，不打擾你繼續工作了。”說罷，直接帶著天惜羽瞬移離開。

    “這哪是來度假的？分明是想來秀恩愛吧？別忘了去帝凱斯和卡易德那裏炫耀。”司神的聲音依舊純冷，語氣也沒什麼起伏，卻讓人聽得出他的幸災樂禍。

    冥玖天沒有回答，帶著天惜羽前往下一處景點。

    司神也沒有繼續傳來聲音，大概是認真工作去了。

    不過天惜羽有些好奇，問道：“剛纔死神說的那兩個人都是國外的神祇嗎？”

    冥玖天笑著搖頭，“他們都不是神祇，死神只是一個稱呼，帝凱斯和卡易德一個是血族的不死不眠者，一個是狼人一族中的狼王，他們使用的都不是神力。

    死神是因死氣而生，原本會成為這世間僅存的唯一神祇，但他爲了救一個人，共享了神格，只是他看走了眼，那個人最後背叛了他，神格破碎，死神便不是神了。

    不過只要死氣存在一天，死神就永遠不會消失，哪怕沒有人再信仰他。這是那個人唯一算錯的一點。

    至於帝凱斯和卡易德，他們因為沒有神格，即使已經成為超越他們本身種族的存在，使用的能力也無法轉為神力。

    這是陸星的走向。

    也許哪天我們找到另一片天地，或許他們能夠得到晉升。不過對這些，他們並不看重。”

    天惜羽微微點頭，想到之前冥玖天曾說吸血鬼很醜，雖然她在那個虛構的吸血鬼城堡中的確見到了所謂的城堡主人吸血鬼伯爵，對方的長相其實並不醜，但畢竟是虛構的。

    此時聽冥玖天說國外的確有血族存在，她知道吸血鬼和血族是有一定區別的，但總歸是有那麼一點好奇的，便詢問出聲，“玖哥，你之前說見到的吸血鬼就是帝凱斯？”

    冥玖天回想了一會兒，記起自己曾經和羽兒的對話，臉色微微一沉。

    “等見到那個所謂的吸血鬼，我再離開也不遲。”

    “醜。”

    “你見過？”

    “見過，醜。”

    冥玖天蹙著眉問道：“你想去看看？”

    天惜羽見冥玖天一副不愉的模樣，不禁笑了笑，“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去不去看，都聽你的。”

    冥玖天的臉色這纔有所好轉，輕哼了一聲，“去就去，反正他很醜。”

    天惜羽一時有些忍俊不禁，“我們專心在這裏玩兒吧，不想其他的。”

    冥玖天淡淡“嗯”了一聲，興致顯然不高。

    天惜羽又開始了她的哄人大業。

    最後，在度假結束前，冥玖天還是帶天惜羽前去帝凱斯和卡易德面前炫耀了一番，雖然很隱晦。但瞭解冥玖天的兩人雖然和冥玖天已經許久沒有聯繫，但還是看得出來，冥玖天對他的這位夫人是真的很看重，而且和這位夫人之間的感情也很真摯，只看一眼，就讓他們感覺到了那種被強塞狗糧的憋屈感。

    最終，帝凱斯和卡易德也都忍無可忍，把冥玖天和天惜羽兩人給“趕走”了。

    只是“趕走”兩人讓他們出了不少血，誰讓他們都是懂得人情世故的友人呢？

    司神得知這件事後，對他們表示了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嘲笑，然後主動給冥玖天和天惜羽兩人補上了一份新婚禮物。

    最終獲利的天惜羽看著這幾乎裝滿一張納物符的新婚禮物，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這裏麵大多不是她熟悉的東西，但只要看這些禮物上繚繞的濃郁靈氣就知道這些東西的寶貴程度。

    天惜羽沒忍住和冥玖天開了個玩笑，“不怕他們一起結婚，到時候聯手向你討禮物？”

    冥玖天輕笑一聲，伸手揉了下天惜羽的頭髮，“怎麼可能？司神要是能結婚，除非那個狼崽子還活著。至於帝凱斯和卡易德，他們都盼著對方一直單下去，誰敢找人，他們都會殺過去。”

    天惜羽詫異了一瞬，不過很快釋然，“好吧。”隨即笑了笑，“也許會有奇蹟也說不定。”

    冥玖天對此不置可否，“度假結束了，要不要繼續比試？”

    天惜羽立即點頭，“當然！你這麼好的陪練，我得好好利用。”

    冥玖天看了看天惜羽此時到自己肩頭的身高，若有所思道：“又長高了？”

    天惜羽疑惑抬頭，“我麼？”

    “要不要量量？”冥玖天說著，已經去拿了捲尺。

    天惜羽也想知道自己有沒有長個，不然她看起來實在是年齡太小，果斷點頭，“量。”

    測量過後，天惜羽的身高的確長了一點，不過只有兩釐米的樣子，很少。

    對此，天惜羽覺得冥玖天能不測量就感覺出來實在是有些神奇。

    冥玖天笑而不答，他可不會說，每次把羽兒摟在懷中時，他一低頭就能看到羽兒頭頂的發旋或是蝴蝶結髮繩。而最近他需要稍稍抬頭，才能正對上羽兒的頭頂。

    “也不知道再過幾年，我能不能和重生之前一樣高？”天惜羽自言自語著，把卷尺收了起來。

    冥玖天笑道：“多吃多鍛鍊，一定會長高的。”

    天惜羽微微挑眉，“不怕我長得比你還高？”

    冥玖天笑了笑，似乎一點都不為這個擔心，“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的，如果發生了，我也可以抻一抻的。”

    天惜羽被冥玖天的這個說法逗笑，“好吧，重生前的那個身高我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沒你高，但已經超過很多人了。”

    天惜羽和冥玖天已經結婚的事情早已經被常來靈異事務所的一些客戶知曉，而且，在兩人結婚的那一個月，靈異事務所會給每個前來的客戶一把喜糖，網店裏購買各種符紙的客戶也會受到額外的一把喜糖。

    就這樣，所有人知道靈異事務所的人都知道事務所的那位大師有主了。

    雖然看著的確年紀很小，但所有人都清楚這位大師的本事，不然事務所怎麼可能開得如此順暢？

    至於大師另一半的身份，雖然有人八卦，但並沒有人深究，只知道是個身份不一般，看起來很有氣勢的年輕人，在鬼怪方面同樣很有見解，是個和大師很般配的人。

    如今因為天惜羽渡靈師的身份被更多的人知道，前來的客戶比以前還要多些，當然，其中不只有來自A市本地的人。

    客戶增多，然大多詢問的問題都不是非常要緊的，提前預約制被取消，因為排名實在太K怖了。

    天惜羽雖然也想空出時間來修行，但一些很棘手的事情她也不會不管，就讓常月他們一起想一個辦法，把棘手和不棘手的事情分開，讓客戶們自己區分，然後好安排接委託的人。

    之後，這一點被掛到了網店公告和事務所門前，為之後前來的客戶們提供了方便，也讓常月等人不至於手忙腳亂。

    天惜羽意識到店裏人手不太足，而且除了她和冥玖天之外，剩下的十四個員工都是鬼，即使有紙人做身體，但在有些地方也不好出麵，便想著找一些同是修行者的人。

    不過要找也是找一些信得過的，於是天惜羽盯上了再次外出的華晟和張逸師兄弟，雖然他們已經有門派，但和出來接委託並不矛盾。

    而且，天惜羽也沒打算把他們當做員工，只是合作，互惠互利。

    除了這對師兄弟外，還有流清願和朗疏狂，五個鬼帝的那些伴侶也都過來湊熱鬧。

    天惜羽一開始非常意外他們的到來，直到不小心瞄到冥玖天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微信群。

    裡面，冥玖天剛發了一條非常簡短的訊息，“閒人到事務所應聘。”

    等冥玖天洗完澡出來，就見天惜羽正盯著自己的手機螢幕看，雖然他沒做什麼不好的事，但見到這一幕，也莫名心虛了一下。

    天惜羽很快察覺到冥玖天氣息的靠近，玩笑著問了句，“他們真的有時間？不是受到了你的壓迫？”

    冥玖天連忙搖頭，為自己證明青白道：“他們是真的沒事做，現在的工作對他們中有的人來說可有可無，還有的並沒有工作，一天只知道修行。他們要是不願意，就算是那五個‘妻管嚴’也不會讓他們過來的，我哪有機會壓迫？”

    天惜羽笑了笑，“這麼多修行者，我應該在事務所旁邊再買兩座小樓，不然都沒他們休息的地方了。”

    冥玖天：“我之前有讓人留著事務所附近的院子，明天就讓人把合同帶過來。”

    天惜羽點頭，想了想，說道：“不知道等穆曉荷、程宇章兩人畢業後還會不會堅持下去，到時候，他們要是還有心想學，我就讓華晟他們帶帶兩人。”

    冥玖天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表示就算想讓他們去國外欺負那些怪物都沒關係。

    天惜羽聽了冥玖天的話，若有所思，“等他們畢業，我先問問他們的意見，然後等他們過了考覈，就讓他們去打怪物，等回來，體質一定會提高不少。希望他們在修行方面，多少有些天賦，這樣在體質改善上也能有些增益。”

    冥玖天笑了笑，“就算沒天賦，多練練也是能彌補的，別那麼操心。”

    天惜羽微微頷首，“他們一定可以的！”

    常月的聲音忽然響起，“大師，這裏有個一級委託，說是有人憑空在房間裡失蹤，已經過去一週了。奇異的是，房間裡的電腦螢幕一直亮著，是個現下很流行的K怖解謎單機遊戲。”

    天惜羽和冥玖天相視一笑，同時起身。

    他們的故事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