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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7章心痛

    御書房內,只見皇帝拿著奏摺,看著皇后一家的所作所為,眉頭越皺越緊,眼裏似乎有些怒意。

    “啪!”

    奏摺摔在地上,摔得一分兩半,皇上微怒說到:“這刺殺皇后的事非同小可。”

    旁邊侍衛的侍衛皺皺眉說到:“這確實是天大得事,要不要屬下現在就去…”

    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的侍衛氣不打一處來,說到:“這還怎麼抓,是皇后導致別人死的,而且根據那人的供述,這確實是皇后得錯。”

    想到這裏皇上的額頭便冒出青筋,同時扶額表示心力憔悴,這幾日上奏的人頗多,一時之間竟然被奏摺壓滿了全身。

    “今日還去皇后寢宮嗎?”

    旁邊的侍衛小聲的說到,皇上把奏摺撇在那侍衛的身上,大吼到:“去去去!去什麼去!給我惹這麼大簍子我還去什麼去!”

    侍衛哆嗦了一下,不在說話,反正怎麼說話都是錯的,如今皇上可是在氣頭上。

    過了片刻,皇上出聲了,說到“現在給朕查!查皇后的底細,還有傳令下去查各個地區的情況。”

    頓了頓,皇上繼續說到:“主要查貪官汙穢,還有各個地方的貧富差距,主要是查皇后家那片的轄區。”

    侍衛點點頭,轉身要離去,皇上出聲到:“記住偷偷摸摸的查!”

    這一晚御書房宮燈搖曳,皇上奮筆疾書,兩眼黑眼圈濃重至極,繼續批著堆成山的奏摺。

    宮裏的另一邊也不是很輕巧,秦墨染照看著謝止水,看著她渾身被包成粽子一樣。

    一雙黝黑的眼鏡睜大著看著自己,心裏不僅又氣又心痛。

    “這裏還疼嗎?”

    謝止水搖搖頭說到“不是很疼了,你也不要擔心了。”

    秦墨染敲了敲謝止水的小腦袋瓜,說到:“以後一定要瑾言慎微,你的好意不一定所有人都能心領。”

    謝止水用包裹繃帶的兩根手指撓撓臉,說到:“我感覺皇后對我還是挺好的,所以我纔會出言提醒”

    “再怎麼喜歡得意,在遇到生命危險逗白扯。”

    說到這裏,謝止水的眼眸黯然了一下,小聲得說到:“如果你遇到生命危險,也會拋棄我嗎?”

    說完這句話,謝止水都自己愣了愣,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多麼在意秦墨染的答覆似的!

    又好像多在意他的想法一樣,聽到這樣說的秦墨染絲毫沒有猶豫。

    衝過來,攬過謝止水的雙肩,眼神堅定的說到:“相信我,就算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會離開你。”

    謝止水的眸光閃了閃,也攬住秦墨染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知道,我知道。”

    此時她才注意,秦墨染的呼吸沉重,似乎有些害怕的顫抖。

    秦墨染沉聲說到:“答應我,以後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好嗎?”

    “好。”

    “皇上這裏是新上來的奏摺,還請您快快批閱。”

    “知道了知道了!沒看到我還在批閱別的奏摺嗎!”

    “這是關於皇后娘娘調查的奏摺。”

    “光浪浪!”

    皇上從一堆奏摺裡面抬起頭,拿起哪些奏摺,打卡細細的看。

    沒看一個,眉頭一皺,怒氣也浮現在眉宇之間,一目十行,看的很是快,但是記住了裡面的所有內容。

    “好好好!好一個皇后一家!這麼多年貪官汙穢可不比那些貪官少半分!”

    “啪!”

    摔斷那奏摺,皇上在宮裏渡步!說到:“蜀州那邊,我說怎麼總是經濟救不起來!還在那個是有難民往這邊逃!”

    “即使是開倉振糧都沒有半點起來,原來這些銀子,都被官官扣留,再被那皇后一族盡數給吞!”

    “這幾年還鋪張浪費!我說振糧的銀兩少了這麼多!還總是填不飽百姓的肚子!”

    旁邊一位公公垂首到:“皇上先下可怎辦?,皇后娘娘這事做的太過了,這些奏摺還沒經您批閱之前,裡面的內容就流傳出去了!”

    “什麼?!”

    皇上大驚,問道:“你的意思是,朝中大臣也知道了!”

    “是,秦王爺和眾位大臣正在等您的信呢,要皇上馬上做一個決斷。”

    這時早朝到時間已到,皇帝咬咬牙,還是出去上來早朝。

    一來到朝上,就見秦墨染一身黑衣,面帶一絲怒容,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看著他。

    眾位大臣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但是有些重量級的大臣,看著皇上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審視。

    這讓他在龍椅上如坐鍼氈。

    “眾愛卿,有事啟奏,無事…”

    “皇上!臣有事啟奏!”

    皇上扶額終究還是逃不過。

    “愛卿請講。”

    “昨日,我們得知一訊息,自蜀州已北糧草匱乏,很多城中百姓遇旱災和天災,民不聊生。”

    “那裏是皇后娘娘一族管轄得地區,臣等也得知皇上開倉濟糧,但是每每都不見氣色,按理說本不該如此”

    “而且很奇怪的是,蜀州已北上奏的奏摺都被莫名扣押,這所有的事情都暗指皇后娘娘!”

    皇上想要說話,但是被駁回了。

    “自上次遇刺那事,和這次的事情,還請皇上給臣等一個說法。”

    這話是秦墨染說的,皇上看了一眼秦墨染,更為頭疼。

    惹上秦墨染這麼個瘟神,皇上便知道這事很難善了了。

    “這,朕還待覈實,不能只憑一面之言。”

    “不用,我已派了人去蜀州已北的地方都去勘察了,所言非虛,這邊百姓證詞都在這裏。”

    說完秦墨染傾身,把證詞呈遞了上去,這自然不用看,秦墨染調查的事情絕不會有假。

    皇上長嘆一聲,嘆了口氣說到:“墨染啊。”

    秦墨染垂首道:“臣在。”

    皇上苦笑了一聲,地下大臣議論紛紛紛紛都在說著這件事情,暗暗指責皇后的一言一行。

    “皇后本該母儀天下,但現在主張奢侈浪費,虛榮虛偽,真是另子民心寒,另天人垂淚。”

    “是啊是啊!”

    “秦王爺說的沒錯”

    “臣附議。”

    早朝上,眾位大臣都是滿臉凝色,語氣都是遊戲凝重,勸誡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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