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4章安慰
“我說你傻你就是不聰明,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對着幹?本來這件事情就是那女人的問題,你應該去找那個女的,先透露一下他的底細,是否真的對袁矢行有感情,還是隻不過真的只是因為臭味相投,所以他們兩個人才聊起來了,這樣的話你就可以確定他心中的意思。”
聽到這話孫舒安立刻來的精神坐在那裏,一直聽著在旁邊說,果然在皇宮裏的時間長了,就連這些寂寞都有略知一二,公孫晚竹雖然是明白了,但是他並不想被任何人用,首先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公主,又和誰有什麼過節和關係呢?
其次他利用這一些對於他來說,如果要是被人抓住把柄的下場肯定也知道,原來以前那些妃子又不是沒用過,只不過都被他找到了,所以她只不過是理解,知道這樣的事情太多,反而覺得做這些事情根本就不能被別人理解。
“可是我覺得百里清硯是那種能聽進話的人,當然就是她現在根本就不聽我說的,而且還有他那個弟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上一次回來以後變得沉默寡言,他也不願意弟弟說話兩個人經常爭吵,每次還都是我在旁邊勸著,我怎麼感覺自己的位置就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你可想到這裏便沒有好氣的說著他,實在是不敢與眼前的那個人苟同,公孫晚竹聽完這話偷著笑,這也許就是他曾經以前遇到的吧,不過後來經過育兒這件事以後,他們似乎更加喜歡彼此靠彼此對方更近了,有什麼事情都會先溝通。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和他說一下,也好看他心裏到底是如何想的,如果這件事情本就與他沒有關係的話,那自然是沒事,但如果真的與他有關的話,也絕對別放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和他說清楚,省得以後,你們兩個人再分就照。”
他說完之後你會覺得他說的是有意思,後面點頭剛想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個宮女正著急的向公孫晚竹的房間走去,可沒想到就撞上去,整個東西全部都灑了一地,孫舒安只是有些尷尬的幫他整理一下,剛想要張口卻發現,抬頭那人並不是公孫晚竹。
“你這人到底是誰呀?為什麼這麼着急的?來你的房間難不成是找他有事?她現在正在裡面呢,不過你這東西我實在是沒辦法陪,因為這畢竟是宮裏的,我不過就是一介美女,所以說,如果你要是太在意的話,我可以陪你一些錢,只要這些東西能用。”
你還在旁邊說了,他聽了這話不由有些尷尬,本來這件事情就是要找公孫晚竹說的,可是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人,那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只是尷尬的站在旁邊,但是戲還是要演下去的,她有些生氣的叉著腰,看著眼前的人不由得有些皺眉。
“你這人到底長沒長眼睛呀?這可是我們家夫人最喜歡的一個東西,現在摔壞了,難道你不知道是應該陪呢?”
公孫晚竹聽到外面的人有些爭吵,不由得有些皺眉,剛纔孫舒安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隨後他便循著那個聲音直接來到了眾人的面前,而孫舒安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的,她有些生氣的看著眼前的人倒是想要看看,這人還真是玩出花樣來了。
“東西是我查的沒有錯,我剛開始已經給你賠禮道歉了,如果你要是覺得這個東西必須要陪的話,我給你錢就是了,但是你這人上來就直接說我,難不成你真是不講理,還是故意來這裏碰瓷呢?之前就沒有見過你,怎麼是哪個妃子派來想要嚇嚇你的。”
他在旁邊這樣說道,那宮女竟然是有些害怕的,因為他說的話也的確都是真的,隨後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見到公孫晚竹完了立刻會在地上,該有的禮貌當然是有的,但是這話還必須得說清楚了,東西本來就已經壞了,他不陪,難道還在這裏留著嗎?
“這是您的朋友吧,本來外面的人來就已經很為難了,可是這一次他竟然把這東西給我摔碎了,說到底這還是我們家夫人想要的呢,一直都是從西域那邊想要拿過來,今天好不容易能見到,可沒想到你的朋友竟然是這樣的語氣。”
他在旁邊沒好氣的說著孫舒安自然是想要教訓他,但是很快被公孫晚竹給攔下詩意搖搖頭,讓她千萬不要這樣動手,反而會給別人人當成一個藉口到時候他們在想說什麼可就沒辦法了,公孫晚竹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反而並沒有任何的害怕。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我知道這是西域來的原來以前我也見過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還她一個一模一樣的,他不過就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情孫舒安衝着我來。再說了,你剛纔走道毛手毛腳的,這麼着急趕著去投胎呀,不說你就已經很不錯了。”
公孫晚竹這樣說了,眼神中帶著一絲微笑的樣子,她自然有些害怕的立刻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喘息的聲音,就是害怕他到時候要是生氣了可怎麼辦,這孫舒安,自然不由得有些得意,果然,在公孫晚竹的身邊就一定不會受欺負,因為他從來就不會讓別人欺負她。
“奴婢怎麼敢呢?但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家夫人的東西?可是如果我按時不能拿回去的話,也一定會被他責罰的,說到底大家心裏都是有苦衷,但是我剛纔沒有想那麼多,有些生氣,所以就著急了,還請格格千萬不要生氣。”
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傷害到了公孫晚竹的心思,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袁矢行的夫人?而且更何況他和玉兒兩個人之間是姐妹相稱的,這人直接管她叫格格完全是把整個身份全部都拉開了,把她擋在外面根本就不想讓他們融入到袁矢行的世界裏。
“見了不下跪也就算了然後對我開始要五喝六的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給你行禮了?我沒有找你做什麼?已經很不錯了,按道理你本身就應該責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