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再次失敗
“喝好了沒有,現在有事讓你辦。”
“滾一邊去,老子沒時間,要回去找女人了,被煩我。”
鐵驢大吵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估計要這傢伙幫忙的話,比登天還難,還是我自己想點辦法好,起碼保險。
地上看到了一塊磚頭,把用衣服把臉擋住,拿著磚頭就跑到了馮瀚文的車子前面,用力的在上面砸了幾下,擋風玻璃都被我砸花了,馮瀚文總算是醒了過來。
“誰,敢砸老子的車,活膩味了?”
馮瀚文下車,檢查了一下車子,就在他看車子的時候,我早就跑了,在遠處看著馮瀚文的情況。
他打電話叫來了一個人,給了一些錢,那人開車走了,估計是去修車,他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的時候,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傢伙的警惕性還是夠高的,喝成這樣還能觀察周圍。
我趕緊上車,追了上去,估計他在車裏會很快的睡著,接著,就是他該犯錯誤的時候了。
在一個豪華酒店前面,計程車停了下來,馮瀚文從車裏鑽出來,走進了酒店裏麵,我也跟著進去,但是馮瀚文早到了房間裡,我根本就不知道去了哪個房間。
隨便開了一個房間,就走到了電梯口,突然就聽到樓梯那邊有人在嘔吐,很可能就是這個傢伙了,喝了那麼多,不吐就見鬼了。
進入樓梯,看到馮瀚文趴在地上吐的厲害,不過幾分鐘之後就好了,一直到了四樓的時候,他才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進入房間以後,我竟然聽到有人在說話。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喝酒,你就是記不住,是不是要給點教訓才行?”這個聲音非常低沉,讓人聽了以後很難受。
馮瀚文大聲的笑著:“不讓老子碰女人,不讓老子喝酒,你告訴我,活著幹什麼,不要因為我替你做事就想把我關注,合作關係,懂嗎?趕緊滾。”
說完,裡面就在也沒有聲音了,大概十幾分鍾,我就聽到馮瀚文打呼嚕的聲音,難道說裡面的那個人也睡覺了?
或者說,是從窗戶走了?這裏可是四樓,跳下去不死也是殘廢,沒有這種傻子吧。
服務員這時候也過來,讓我趕緊到自己的房間去,不要再別人的房間門口偷聽,要不然就要叫保安了。
這種情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還好我開的房間就在對面,開著房門,班了凳子,坐到了門口,一直觀察對面。
快天亮的時候,馮瀚文的房間總算是有了動靜,我把門關上,從貓眼裏麵看對面的情況。
馮瀚文出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人非常憔悴,黑眼圈重的很,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好像很久都沒有睡覺一樣。
等他差不多走到樓道的時候,我纔跟了過去,不過在樓道里麵,我又聽到了有人和他說話,還是昨天晚上那個低沉的聲音。
這次由於離的太遠,馮瀚文又清醒,我根本不敢太過猖狂,只能遠遠的等著,兩人說完以後,我纔跟了過去。
當我到樓道里麵的時候,就有一箇中年男人站在樓道里抽菸,其他的人就沒有了。
看到這人,我愣了一下,應該這就是剛纔和馮瀚文說話的人,樣子長的不錯,人也看著精神,一臉的鬍子。
“年輕人,差不多就行了,知道的太多會出人命的,這次放你一馬,下次沒那麼走運了啊。”中年人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煙扔掉。
看來這次又失敗了,而且還被發現,以後馮瀚文肯定對我有所防備了,真是運氣差的很,他的背後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出了酒店,我在車裏想了很久,還是要有經濟來源,現在都不適合我跟蹤了,這些事情還是春花,秋實他們比較合適。
回到別墅裡面,我覺得特別奇怪,今天安靜的有點過頭了,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弄的我都有點害怕了。
“葉璇,琳娜,你們在嗎?”
我叫了幾聲,琳娜就出來了:“璇璇還沒有好,而且嚴重了一點,我剛把她送到醫院,回來收拾東西,準備去醫院陪她。”
怎麼會,感冒發燒的,不至於去醫院吧,我還是過去看看好了,有了結果在說別的事情,人命比較重要。
兩人一起到了醫院裏麵,馮瀚文也在,看見我以後竟然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那種笑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非常可怕。
葉璇被安排住院,但是還不知道是什麼病,就到病房裏麵問了一下醫生。
“她的病不好說,到現在我們沒有檢查出原因,但是一直在發燒,只能是暫時控制一下,我們專家要開一個會,儘快做出檢查方案和治療方案。”
醫生說的非常官方,但是我真的,這個病肯定不簡單的,馮瀚文到了葉璇的身邊,我也過去了,兩人都站著沒說話。
對,我是在給她看身體,而且是用靈力,只要靈力到的地方,基本上都能探測出身體是不是正常。
可是我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還感覺自己身體裡面的靈力有耗盡的跡象,看來還是要找那個小傢伙談判一下,要不然以後就麻煩大了,沒有靈力,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做。
馮瀚文也是皺著眉頭一句話都不說,坐到了椅子上面,想了大半天:“我看,還是找一下我家的私人醫生吧,這是讓人給害了,拜託你不要每天出去惹事,這已經是你害她的第二次了。”
這些話明顯是在跟我說的,找不到原因就讓老子背鍋,老子現在還想弄死你呢,不知道找什麼理由合適。
雖然心裏這麼想的,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人家的私人醫生肯定是厲害,就點點頭,讓他教私人醫生過來,不管他有什麼不對的,但是從開始到現在,對葉璇的這顆心我還是挺佩服的。
“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我都告訴你,沒有必要跟蹤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馮瀚文把我叫到了樓道里麵,說話的時候非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