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挽戈無所謂的笑笑，“靈不靈貓的都沒關係了，原本也沒指望它能幫上什麼忙。”

    一語才罷，君墨染同許泱便從外頭進來了，看到葉景軒後，君墨染臉色變了變，很是嫌棄的出聲：“怎麼回事兒，昨日見你來的匆忙，便沒說什麼，怎麼到現在還頂著這叫人作嘔的皮相？”

    葉景軒：“……”

    “你眼睛是瞎著的麼？這幅皮相可是我費了好些功夫才弄來的，你居然嫌它醜。”如今葉景軒這幅容貌確是隨意照著雲遊時所見一男子描出來的，他極喜歡這幅容貌，所以並未想過將其拿下來。

    如今君墨染驟然開口，他一時間有些惱了。

    挽戈很不厚道的捂唇笑了兩聲，“墨染不提我竟忘了問，師父你幹嘛弄這麼一張麪皮頂著，從前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小白臉的長相麼？”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葉景軒吹鬍子瞪眼，“你們這些小屁孩懂什麼啊，我……我純粹是爲了方便行事好嗎，純看個人喜好做事，以為人人都跟你們兩個一樣胡鬧麼。”

    呵～

    這理由真夠冠冕堂皇的，挽戈搖搖頭，“所以師父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換皮了，要一直頂著麼？”

    “那是自然。”葉景軒挑眉，“這些都不重要，你們且不要打岔，我們繼續先前的事情。”

    先前本也沒說什麼正經事情，挽戈衝許泱招招手，“過來，見過你師祖。”

    許泱規規矩矩過來，循著禮拜了葉景軒，“弟子許泱，見過師祖。”

    “嗯。”葉景軒懶懶的揚揚眼皮，沒有叫他起身的意思，摸著腰間的一枚暖玉把玩著，“……你，覺得鍛青坊如何？”

    好一會兒之後他突然問了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

    鍛青坊如何——指的是哪方面？單是說坊內如何？亦或是鍛青坊行事如何？再或者是別的什麼？

    許泱沒有立刻回話。

    好在葉景軒也不急著要他的答案，伸手從君墨染手裏接了一盞茶，輕輕呷了兩口。

    “我覺得……很好。”

    許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很好？

    葉景軒挑眉，冷哼一聲，“如何個好法？”

    “有師父在，所以很好。”

    “那沒有你師父了，你便覺得它不好了麼。”

    這一次許泱沉默了下來，而且看那架勢，這一句，他不會作答。

    對於他的答案，葉景軒顯然是不滿意的，黑著臉將茶杯放了，他轉而看向旁側的挽戈，“你挑的好弟子。”

    “師父恕罪。”

    哼！恕罪？她是第一日知道這許泱的性子麼？現在纔想起來恕罪，他心中對許泱原本就算不上是滿意，方纔這番話之後，心中的不滿又添了幾分。

    不過如今他已不管事兒，雖然不滿，終是沒有多說什麼，“行了，起來吧，我一把年紀，受不起你的拜，可別折了我的壽

    數。”

    君墨染搖搖頭，“差不多得了，統共這麼一個人，萬一被你嚇跑了，鍛青坊這一塊兒你打算交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