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另一個我
“這娘們八成是有神經病!”
我頭也不回的往地下猝了一口,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
到了晚上,村長拿出了幾瓶金裝酒來,包裝高階大氣上檔次,一看就是典藏名窖。
酒雖然好,我和雨莛豪傑這些年輕人卻喝不慣,只有長風和範統喝的舒服。
範統更是跟喝飲料似的,大口大口往嘴子灌。
但礙於情面,我還是做了個樣子,但就在我舉起酒杯的時候,頓時就發現村長有點不大對勁。
因為我是做個樣子,一隻手捂在了杯子邊上,正好看見村長的飲酒姿勢。
他一邊打量著我們,然後手輕輕往後仰,把杯子裡的酒倒掉在後麵。
難道說村長他本人不勝酒力,不能飲酒?
我佯裝沒看見,放下酒杯之後,就開始吃菜了。
菜桌上四葷二素,範統那吃相真不是蓋的,風捲殘雲一頓收拾,幾盤肉都進他嘴裏去了。
今晚我胃口不是很好,隨便吃了幾口菜就起身回到客房裏了,雨莛也隨之跟過來了,進門就噓聲告訴我說她感覺村長有問題。
我問:“是不是村長偷偷倒酒事情?”
她點了點頭。
我笑說這很正常,因為酒席之間本身就容易出現盛情難卻不好意思拒絕的現象,讓她別瞎想。
等夏豪傑回來之後,我問他們三個喝的怎麼樣了,夏豪傑說已經喝的暈頭轉向了。
“他們兩個這定性也太弱了吧。”我搖搖頭說:“既然他們不能去了,我們今夜就行動。”
夏豪傑和王雨莛異口同聲的問我:“去哪?”
我作了個噓襟手勢:“去墳場。”
“在妝遲村,我們儘量選擇晚上行動,白天人多眼雜,暴露行蹤。”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今晚我略微藏了點私心,自從她被胡仙姑擄走以後,到現今為止還沒有她的音訊,我很掛念她的安慰。
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一直等到了十點以後,等他們喝的大醉而歸以後,才動身的。
但剛一出去,就碰上了村長的那個漂亮老婆,見我們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她也沒有多說啥,直接給我們把門開啟了。
王雨莛去過胡家墳場,所以全程都是由她帶路。
或許是因為白天聽了太多關於胡家墳場的流言蜚語,走在這陰暗地山坳之中,我總覺得今晚上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咳咳..”
走著走著,山坳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咳嗽地聲,從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個男人。
我猛地一個激靈,霎時間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夏豪傑渾身打著寒顫不敢再往前走了。抓住我的手看著我說:
“這該不會是那個變態挖心魔吧?”
我趕緊把手收回來,怒嗔道:“少他媽的危言聳聽,老老實實趕路吧!”
正懟著夏豪傑,王雨莛忽然緊張地看著前面說:“有..有人。”
我往前一看,在前面山霧繚繞地小路上,確實走過來一個人。
這個人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看起來很吃力地樣子,她捂著左邊地肩膀,好像是受了什麼挺重的傷。
這人是個女的,而且我還覺得有些眼熟。
“這不是胡仙姑嗎?”
王雨莛眼力很尖,立馬就看了出來。
我有些詫異,胡仙姑怎麼會被傷成這個樣子?
難道胡家墳場去了什麼更厲害的鬼?
但此時我們並沒有糾結這個,這簡直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胡仙姑現在走路都這麼吃力,我們三人抓他易如反掌。
我們躲在山坡兩邊,等胡仙姑一到我們埋伏的位置,我們三人就猶如猛虎下山一樣,直接把胡仙姑撲到在地。
夏豪傑這人記仇,撲倒以後,他就把胡仙姑拎起來,朝著下面“哐哐哐”就是幾腳,踢得胡仙姑嗷嗷直叫,那聲音不男不女,比鬼哭狼嚎都難聽。
踢了幾下後,夏豪傑忽然轉過頭大叫道:“有門兒,難不成她是?”
不等夏豪傑說出來,胡仙姑就不打自招,說她是男的。
緊接著我們又是嚴刑逼供,胡仙姑老老實實把一切都招了,但我們得知答案後卻大吃一驚。
那天把雪楓帶回墳場,晚上就來了一個穿著斗篷地黑衣青年,很狂妄的讓她交出雪楓。
胡仙姑當時就生氣了,因為還從沒人在自己地盤上敢這麼囂張,但那個人僅僅是袖子一揮,就把她給打出去了老遠。
不過那人並沒有管她,只是將整張臉都露了出來,走到了雪楓面前。
雪楓非常開心,卻沒想到他走到雪楓面前之後,伸出厲手直接掐住雪楓脖子,死死地往舉在上面。
一陣焦慮直撲到我的腦門上,忙問道:“那人是誰?”
胡仙姑有氣無力地沉吟道:“那個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