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人之內必臥一虎
我疑惑不解,這胡仙姑明明不是啥好神仙,為何貼她的人都這麼多呢?
是一方鄉里一方風俗,亦或是那晚上遇見的胡仙姑只是和這個神像長得略像,實則不是一個人。
正思索著,門就被拉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身型魁梧,膀大腰圓地男人。
男人這體型那是沒得說,可腦袋卻又小又尖,臉上面板像塊黑炭一樣黑乎乎的,眼睛也很小的賊精賊精的,通俗點說就是獐頭鼠目,乍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
我給他遞過根菸,問他是不是胡七郎,認不認識王老漢。
男人先點頭說自己是胡七郎,可聽見王老漢的名字時,眉關緊鎖,臉上也露出了疑惑,可這樣子應該是認識。
胡七郎先是點上煙,問我們找他來是什麼事。
我將王老漢的委託告訴了他,他臉上露出懼色,用不可置信地眼光看著我,說起話來,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他..他真的..去.找你.了?”
他嚇得雙腿發軟,賊眼發直,不過這我也能理解,在面對超自然現象的時候,沒有多少人能鎮定自若,維持無所畏懼的心態。
胡七郎捂著肚子,說他早上吃多了,得回去上個廁所,等待會出來會給我答覆的。
我和夏豪傑等了大概幾分鐘左右。
他出來後,先是撓了撓頭背,眼珠子上下轉動,伸出兩根指頭:
“去木問題,一個人200塊錢,按人頭計算。”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這尼瑪是搶劫吧?”
這真是無利不起早,死人身上他沒法撈油,就把主意打到活人身上了。
我將目光轉向夏豪傑,他這人平時吊兒郎當很健談一個人的,我臉上有傷的時候在外都是他負責交流,可今天不知怎麼了,他一直低頭不語,一副饒有心事的樣子。
將胳膊肘子伸過去拐了拐他,他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200塊錢給我。
我一愣,心說這啞巴虧吃的也太冤了吧?
不過看他都把錢拿出來了,我在多說啥到成我寒酸了,我也想早點給王老漢找著孫女,不然讓這老頭等急了,真把我倆帶過去就糟了。
咬了咬牙橫了橫心,我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張色澤鮮明的人民幣,遞到了他手裏。
他拿著人民幣美滋滋地欣賞一遍,臉上露出了奸商獨有的笑容。
把人民幣放到兜裡,咧開嘴衝我們一笑,就連忙招呼我們進去。
胡七郎家裏是老式農房三間套,客廳連廚房+兩個臥室。
給我們添茶倒完水,招呼我們先喝著,他要先進臥室換身衣服。
我和夏豪傑客套了幾句,便拿起茶牌上的杯子準備喝水。
拿起杯子,我的眼角餘光往下一瞥,發現放茶杯的那個地方,赫然放著一張黃紙條。
將紙條拿了起來,翻開一看,裡面仍寫著幾個紅色的大字:“三人之內必臥一虎”
我陡然一驚,這已經是第三張了!
我發現自從進入妝遲村以後,所拿到的紙條都是文理化的,從字面來又並不是很難理解,三人之內必臥一虎,難道說是我們三個人裡有人心懷不軌嗎?
紙條給到的資訊往往非常準確,我留了個心眼,用捧起茶杯擋住這張紙條,好在夏豪傑剛剛低頭品茶,並沒有看見我在搞小動作。
將紙條收好,過了幾分鐘左右,胡七郎也從房間裡走了過來,坐下喝了杯茶,和我們寒暄了幾句。
這次他出來,在胡七郎的身上,我聞到了一股較為濃烈的燒香味,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好像也沒聞見他身上有這味道啊?
難道是他新衣服上帶來的嗎?還是他剛進去燒過香?
茶壺見低,胡七郎長眉一撇,略帶笑意地說:“兩位老弟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咱就出發”
我和夏豪傑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出發之前,我還特意伸出頭撇了一眼胡七郎的房裏。
裡面有一張供桌,上面有一尊黑色的牌位,前面有一個香爐,香爐裡還插著幾根未燃盡地斷香。
出門後,我悄悄提醒了一下夏豪傑,讓他小心點這個胡七郎。
紙條上的這指的臥一虎,除我之外就只剩下胡七郎和夏豪傑,對於他們兩個而言我到更傾向於夏豪傑是好人。
雖然夏豪傑今天情緒有點怪,但我倆怎麼說也算是患難之交,但這個胡七郎以前則是素未謀面,從他眶我們400塊錢來看,就足以看出他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和這樣的人同行,即使沒有那張字條我也會防範他三分。
還有,他為什麼要打著換衣服的幌子去給靈位燒香,是這裏的習俗出門要給逝者燒香,而是另有玄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