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殺正一
我用短暫的五秒鐘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隨後擺出一副興奮的樣子對正一道長說道:“師傅,我成功了!那傢伙的靈魂已經被我徹底撕碎,現在他已經算是魂飛魄散了。”
正一道長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你。你到底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現在是個鬼魂,強佔人的身體,還將人家的靈魂搞得魂飛魄散,這是有損陰德的。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只需要把他的靈魂趕出體外,剩下的師傅幫你弄。”
我恭敬的點了點頭:“師傅,我知道,只是這小子不僅殺了我弟弟劉強,還把他搞得魂飛魄散,我只要一想這件事情就覺得全身難受,所以當時也實在沒忍住。”
“沒關係,下一次注意就好了。”
正一道長一邊說著,一邊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跟著他過來。
我跟著正一道長離開地下室,回到他那大廳之中,正一道長一直喋喋不休的教訓著我,不過我大部分話都沒有聽就對了。
我的目光一直注視在門口牆上的那兩把劍上面,這正一道長此時對我毫無防備,我只需要找個良好的時機偷襲就能行。
“劉峰,你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正一道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連忙道:“對不起,剛纔走了一下神。”
正因道長無奈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不管怎麼樣,以後都是你的造化,如果你願意一直呆在這副軀體裡面也無所謂,反正這副軀體裡面的靈魂已經消散,你就是它的新主人了。”
正一道長的身形正逐漸往那兩把劍旁邊靠,在他走到那兩把劍旁邊的下一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抽出了裡面的長劍,直接朝他的腦袋削去。
這是我能想到最快殺死他的方法,正如我之前所料,這正一道長對於劉峰是沒有任何防備心的。
他聽到了拔劍的響聲,先是一愣,就在這一愣的時間,我的劍已經到他面前了。
正一道長連忙後退兩步,可惜此時已經顯得有些晚,從他的脖頸處劃過一道血痕。
看到自己受傷,整一道長明顯愣了一下,朝我丟擲一個疑惑不解的表情,就在他愣神的這一秒,我已經拿著長劍刺入了他的腹腔。
只見他呆呆的看著我,隨後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劉峰,你還是陳楊?”
我用力將劍拔出來:“沒錯,就是小爺我!”
正一道長沒有率先關心自己的安危,而是立即問道:“劉峰呢?你把我徒弟怎麼樣了?”
我冷笑一聲:“還能怎麼樣?跟我之前說的一樣,魂飛魄散了唄?正一道長,本來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跟你的弟子別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惹你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都應該生活得很開心纔對。可你們卻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我的命。”
正一道長好像並沒有在聽我說的是什麼,在他聽到劉峰已經死了以後,他的精神就好像已經完全處在一種癲狂的狀態了。
他的雙目逐漸充滿了血絲,從他的雙眸之中不斷有血淚流出,他全身發抖,用一種瘋狂的眼神注視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乾脆直接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將正一道長的屍體一路拉著拖進了地下室,然後開始清理地上的血跡。
我第一次幹這種事兒,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我的心中卻是格外的冷靜。
只是這中間的時候,正一道長的腦袋咕嚕嚕滾到我的腳邊將我嚇了一跳。此時他的雙眼充血,兩隻眼睛皆是一片赤紅。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的腦袋在滾到我面前的時候,兩隻眼睛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度瞪著我。
我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起來,然後將他的腦袋丟到了地下室。
整個房間我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才清理完,也不知是不是正一道長額外囑咐過,這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找過他。
等我做完這一切,天色已經傍黑了,我偷偷摸摸的開啟門走出正一道長家。
我準備直接離開天師門,不管誰勸都沒有用。
重新回到內門弟子第三家屬院,從房間拿了自己的東西,主要就是那一把沾了狗血的刀,至於別的東西都遺失在了賓館裏,估計就沒有辦法拿回來了。
想到那一把銅錢劍,我心中就感到一陣肉疼。胡菲可是說過,這把銅錢劍價值兩萬多的。
我輕嘆一聲,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這裏距離天師門的山門也沒有多遠,我不敢叫出租車,自己偷摸的溜了出去。
等走出天師門,我回頭看著這個地方,這一段時間在這裏發生的事情還真夠多的,以後我是再也不想來了。
我伸了個懶腰,邁著歡快的步子走了回去。
反正回到市裏我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去,我乾脆又回到宮長生家,來到宮長生的門前,我奇怪的發現他家裏竟然是亮著燈的。
本來這裏的鑰匙就只有我和宮長生有,那現在裡面的人是誰?不會是天師門裏麵的人已經發現了正一道長被我殺了的事,派人過來抓我的吧?
我輕手輕腳來到門邊,趴在門邊聽著裡面的聲音。
“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在那件事情了結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這聲音是胡菲的聲音,胡菲在跟什麼人說話?
緊接著,裡面又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菲,你非要跟我慪氣嗎?我可是好不容易纔找到你的。現在我們兩家的人都在催著我們兩個的婚禮,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可就缺一個你了呀。”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頓時一沉,這是……胡菲的未婚夫?前一段時間胡菲還對我說過她喜歡我,怎麼這一會兒又蹦出一個未婚夫了?她前段時間都是騙我的嗎?
我再也忍不住了,剛想要破門而入,便聽到了胡菲那比冰霜還要冷的聲音:“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那都是我爸媽定下來的,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嫁給你,現在已經不時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我請你不要以一種丈夫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對我說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