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設宴
爲了不打擾那幾個孩子休息,我們請了一個女人,幫忙照顧,
不一會兒,那個女人跑出來,臉上藏不住的驚喜,但是還隱隱掛著一絲擔憂。
“他們醒了!”女人激動的說,然後又道:“他們好像很害怕。”
聽見這話,有幾個孩子的母親就坐不住了,直往屋子裏衝,我們知道他們關心自己的孩子,所以也沒有攔著他們。
她們進屋後我們,隨之我們也跟著進去,便看見幾個孩子蜷縮在角落,瑟瑟的發抖,他們頭上還沁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們的母親一碰他們,他們毅然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沒有給出任何反應,雙眼也很空洞,一點兒神情也沒有。
任憑她們的母親如何呼喊他們,那些孩子也沒有一絲動靜,如同活死人一般。
有些母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有的甚至都有下跪的趨勢。
“你救救他們吧,他們還只是個孩子。”有個女子坐在床邊,聲音有些哽咽,她把他的孩子拉進自己的懷裏,試圖讓他不再那麼害怕,是不是親吻一下他的額頭。
我爲了不讓他們擔心,連忙擺手道:“你們別擔心,他們只是受了些驚嚇,應該沒事。”
“可是……”有個女人還想說什麼,我便搶了她的話。
道:“你們放心,這孩子只是受了些驚嚇,你們只需安撫他們,畢竟這是件事,可能需要點時間。”
幾個婦女面面相覷,深信不疑,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他們的安全可不是兒戲。
其實我覺得他們的擔心有點兒過度了,別說是個小孩子了,就連大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可能得失心瘋。
不過其實看這些孩子的表現,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許是有些許害怕。
如果是個平常人,遇見那種事,早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我的話似乎不管用,老人便開口道:“放心,他自然能救孩子,就不會害咱們。”老人神情很嚴肅。
爲了不打擾他們,我與張老闆來到門外。
這時,老人有點不好意思跟著我們出來,走到我們面前,滿臉的愧疚,一臉的嚴肅消失不見,滿臉和藹對我到道:“小夥子,對不起了。”說著,還深深地鞠了一躬,來顯示自己誠意。
“我是這個村的書記,因為平時發生的怪事太多,所以把你們當成了壞人,還請你們見諒。”說著,還撓了撓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避開我的視線道。
這個我是很理解的,所以也沒有在意什麼,“沒事兒,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像你那麼做的。”
說完,我還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他的做法沒有錯,老人作為一個書記,自然是以村裏人為中心的。
“小夥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在我們這個小村兒留幾日啊?”這句話在書記心中憋了很久,大概是因為開始對我的態度有些惡劣。
所以他說話時,也是有點逃避的。
我不知道是走是留,心裏很是猶豫,眼神瞥向張老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憂慮,道:“那個,小四啊,不如我們就留一晚。”
“可是,李巖的事情我們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我焦急道。
如果再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不知道李巖又要害死多少人。
張老闆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拍了拍我的肩膀。
安慰道:“我知道你的心裏怎麼想的,至少現在,這裏是我們的唯一線索,而且那些孩子的處境也不是很好。”
我也不是什麼衝動的人,仔細想了想,張老闆說的好像不無道理,就算不是爲了李巖,也要為那些孩子留幾天。
然後張老闆就對書記說道:“老人家你放心,等孩子們神情恢復了我們再走。”
書記聽了這句話,又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書記似乎很高興,連連得感謝我們。
整整一下午,我和張老闆都在討論一些有關的線索,可是卻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
反倒是書記和村民們,整個下午又是殺豬又是宰雞的。
書記說我們來這一趟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得好好的招待我們。
我們也是長途跋涉了許久,也沒吃過好的,所以也沒怎麼拒絕。
到了晚上,飯菜的香味甚是撲鼻。
餐桌上,什麼烤乳豬,大盤雞,菜類很豐富,我沒想到書記爲了我們竟然會如此張羅,更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村莊,廚藝可以那麼好。
張老闆二話不說,就拿了一隻雞腿啃起來,形象什麼的完全不顧。
餐桌上有說有笑,如果不是那幾個母親的黯然神傷,我似乎都快忘了孩子們被李巖騙走的事情。
書記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好酒,我和張老闆一口也沒喝,倒是書記喝的爛醉如泥。
我突然想起什麼,放下筷子,問道:“你們有誰知道李巖當初是怎麼過來的嗎”
剛說完這局書記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過還好,還有些村民沒有醉,只是臉有點微紅。
有個長得瘦高瘦高的村民接了我的話,道:“李巖?”
那個村民皺起眉,回想當日的情景,悠悠道:“那個郎中?”
我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說的是李巖,他為什麼說是個郎中?
“郎中?”我疑惑的看著他。
這個村民打了個飽嗝,翹著二郎腿,又點了根菸。
緩緩道:“這幾天啊,除了你們還有一位郎中,他說他是什麼哈市充當來的也郎中,說什麼我們村子陰氣很重?”
“我覺著他就是一騙子,結果還真讓我猜對了!”
村名自言自語很久,我認真聽他講著,也沒有插話。
他把他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說道最後,竟然有絲絲憤怒。
村名站起來,一條腿踩在桌子上,隨便衝着一個方向喝道:“那個殺千刀的,偽裝成郎中來騙我們就算了,還害的囡囡變成那個樣子!”
想必這位也是受害者的家人吧,我不語。
接著他又開始胡言亂語,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應該也醉了吧。
我無語的看著躺在桌子上的村民,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