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幻覺
當我看見阿芙和小理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真實的觸感騙不了人,詭異的是我身後的女大學生卻沒有看到了,腦中充滿了疑惑。
我一邊撫摸著阿狸身上柔軟的毛。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我心中非常開心的看著阿芙,輕輕地撫摸著阿狸身上的毛,但是溫熱的毛,和有溫度的身體騙不了我。
“嗯?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你說什麼呢?”阿芙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眼神清澈見底,讓我不相信都很難。
我確認之後點了點頭,“真的嗎?”,我還是很懷疑她。
“你在想什麼呢!你看看我像妖怪嗎?”阿芙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袖子,將雪白的胳臂放在我眼前,看著她的胳臂,臉突然有些紅。
爲了辨識她們是否是真正的人,還是不要臉的摸了摸阿芙的手臂,溫熱的體溫流進我的身體內,柔軟的觸感讓我堅定她們是真人,但是那個女大學生呢?
這個問題纏繞了我許久。
我被阿芙攙扶我到了王九家。
自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來過王九家了,但是周圍的景象卻這麼的熟悉又陌生。
“阿芙,你們回來了!”王九還是那個瘦瘦高高的模樣,笑起來眼角周圍充滿皺紋,但是就是這種笑容更加能夠溫暖自己的心。
我盯著王九的臉,想看出什麼破綻,真誠的笑容,雙排漂亮的牙齒,笑成縫的眼睛真的很難將他和妖怪聯想在一起。
因為總是走,感覺腳有點不舒服,在門口有一把凳子,他向王九打了個招呼,便順勢坐到這把椅子上,靠在椅子上。
一陣涼風徐徐吹來,涼爽了很累的我,我雙手放在腦頂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是就是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所有事物都看起來如此正常。
女大學生莫名失蹤,阿芙和阿狸突然出現,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但是王九的出現又打斷我懷疑他們的想法,真是鬧心。
邊想著邊睡著了,眼皮已經抬不起來了,頭也昏昏沉沉,睡死過去。
“啊!”一聲慘叫回蕩子空中,
我從凳子上摔了下去,腦後勺撞擊地面生疼,爲了不讓自己摔的慘烈,我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凳子已經被我坐壞了。
阿芙和王九聽見慘叫聲馬上趕來,看見我詭異的摔倒姿勢,嚇了一跳。
立馬跑過來將摔倒的我扶起來,他們一人扶著凳子,一人拉著我,費了不少的勁將我救了起來。
扶我起來之後,渾身感覺痠痛,尤其是腰,頭腦沒有任何意識,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感覺四肢發軟,馬上就昏倒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床上了,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築,我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阿芙端著一盆水到我床邊準備給我的額頭換一片溼毛巾,我動了動眼睛,阿芙知道我醒了,立馬叫王九進來看我。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王九用非常擔心的語氣問,眉頭皺在一起。
“我好渴。”我伸手想要一杯水,因為現在的我只感覺喉嚨乾燥,身體嚴重缺水。
王九立馬讓阿芙拿杯水來,水端到我的嘴邊,喝不進去,全給流了出來。
爲了讓我更好的喝水,他們用乾淨的溼毛巾,蘸溼之後,在我的嘴唇上沾水,溼潤的水災觸碰到我的嘴唇上,就急切渴望水,奈何不能喝,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水沾溼我的嘴唇。
阿芙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一切發生的太快,被扶起來的我已經開始翻白眼,腦後勺濺出鮮血,再怎麼使勁叫我,我已經失去意識。
到後來就是現在這種狀況了,我頭腦包著布,喝水需要人喂,上茅廁也需要人看管,我心裏直埋怨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
“你的電話。”阿芙將電話遞給我。
我吃力的接住電話,“喂,請問你是?”我的喉嚨因為沒有及時喝水而有些沙啞。
“喂,我是和你一起走的那個女大學生,聽說你摔著頭了,還有記憶嗎?”甜美的聲音從淡化那邊傳入我的耳中,確實,經過這幾天的休息,以及後腦勺的摔,腦子很難有清晰的記憶。
我頓了頓。
“你不會真的不記得我了吧。”甜美的聲音再次想起。
“我沒有忘記你,怎麼了,有急事嗎?”我急切地問她,因為我們在一起討論的是一般多是有關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到處去打聽了之前我們一起去的別墅裡以前發生的事情。”我聽了這個訊息,不知道是要機動還是沉默,我咬了咬手指甲。
女大學生有些急了,“那棟別墅其實真的是有問題,如果你的傷好了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我還是保持沉默。
我心裏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帶她去,因為突發事件太多了,有時候連自己都無法顧及到,怎麼能夠及時顧及到她呢。
可是又不帶她去,不合情理。
我心中一直在權衡利弊。
“好,我帶你去,什麼時候你定,我的傷早就好了。”定了定神,還是決定帶她去。
到了晚上,我睡不著想去周圍走一走,出了家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像霜,又像死人的臉。
走了一圈,覺得不好玩,又跑到湖泊邊,漆黑的湖泊水就像中毒而死的人的血,黑漆漆的又帶著一絲魅惑,我玩累了。
回到家,倒床就睡著了。
“嗯?這是哪?我記得我沒來過這裏啊,不是在王九家睡覺嗎?”四周陌生的景色讓我感到有點害怕。
看向遠處,一縷影子在矇矓的霧中,我以為是熟人,跑了過去,當我看清楚她的臉,身體被下了咒一樣而無法動彈,身體嗖的涼了。
這是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了。
我想轉過身,可還沒等到我有動作,她的頭已經掉了下來,鮮血灑滿了我的衣服。
等我從夢境出來,額頭上出滿冷汗,衣服已經溼透。
一連幾天,我的夢境中她始終是主人公。
她要不就是被攔腰斬斷,要不就是被人掏出心臟,反正在我夢境中,花式死法已經很常見了。
有時候我竟然會出現幻覺,就連幻覺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