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前世
大概是我看他的目光有些太過專注,閻言轉頭不自然的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忍住笑容,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比之前好像話多了不少。”
說完這話,我也覺得自己這話怎麼那麼像調戲別人,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互相咳嗽一聲,彆扭的移開眼簾:“剛纔看了那麼多圖冊,你想先去德的是哪一個?建議你最好不要按照那個老頭子給你的圖冊選擇,他給你的那個都是s級的難度。”
閻言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真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夠被閻言開口打破沉默。
不過他的問題的確也是很重要就是了,我想了想,從旁邊拿出手機,挑了一張圖片發給了閻言。
應該多謝他剛纔的拍照技術了,讓我很快就找到了被自己看重的那幾張。
閻言看到這東西的時候直接皺起了眉毛,目光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幽深,我莫名的打了個寒戰。
“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應該知道,最近幾年發現的東西大多來講很難得的,但是又不像其他朝代的那樣那麼好找。是一個很深的時代,所以我不介意去。”
他好不客氣地打擊著我的自信,但是我也並不在意。因為他說的沒錯,秦代大墓的困難我比任何人都知道。
“發現那個守門人雖然討厭,但是他給我找的東西都蠻有意思的。”
閻言愣了愣,不是很明白的歪了歪腦袋:“你的意思是?”
我點了點頭:“我發現了一些問題,但凡是他給我找的都是一些秦漢年間的東西,我在想會不會和我的夢境有關係?”
“夢境?”
閻言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經常聽你說做夢,你到底做了個什麼樣的夢?
”
我猶豫片刻還是回答了他,之前到底還是有一些芥蒂的,但現在忽然感覺說出來也沒那麼困難了。
“其實你也不用在意的,既然這樣,還是一起找吧!”
聽我說完了全部的話,我看著閻言那鐵青的臉色,默默的後退一步。
我也知道夢見自己被人扔在。丹爐裡融化,這種事情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好事,可是我都說不說了,這個人非得讓我說。
現在說完了,怎麼樣?有事情了吧。我剛想後退一步,卻被閻言抬手打斷。
“沒事,你放心,不會再出現那樣的事情了。”
我聽到這話愣了愣,心道當然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現在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可能把活人扔進丹爐?
如果不是剛纔聽到那奇怪的敲擊聲,我也不會真的這麼意外對於自己曾經做過的夢,包括夢裏顯示的全部。
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在看到閻言如此擔心我的樣子,其實沒能說出口的話也就順利成章了不少。
閻言在聽到我的話好象是鬆了口氣,我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對方竟然會鬆一口氣。
就好像在我這兒聽到這話,一點兒也不讓他意外一樣。
“你好像早就已經猜到了。”我盯著閻言的眼睛,定定地開口。
閻言的表情先是有些僵硬,隨即無所謂的聳聳肩:“的確是猜到了,不過你以後會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你告訴我,你除了這些還夢到過別的事情嗎?”
我看著他的表情搖了搖頭:“別說,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其他的我還真沒有弄到過。你這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懷疑你有事情瞞著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冰塊兒臉一笑,這傢伙簡直不要笑的太明顯,轉身就要走,我在身後想要把他拉住。
但是剛一動手,忽然間僵住。那是什麼?我看著前面的方向,表情有些僵硬。
只見前方一道身影就那麼靜靜地出現在那裏,兩個人對視一眼,頗為尷尬的後退兩步。
“你想幹嘛?”
我高舉雙手,示意對方不要太過分,沒想到她卻徑直的向這裏走來。
後退、後退再後退,只見一個扎著長頭髮的女孩子,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盯著我。
這目光即便我有些遲鈍,也能夠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出些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沒幹嘛,你說呢?”
女孩子冷笑一聲看向身後,默不作聲的直接開口:“你就是輸給了這樣的人?真是讓人覺得丟人啊。”
在看到女孩子的諷刺,不會終於沒忍住的開口反擊:“你以為你有多厲害。”
等等,我這是什麼情況?一個敵人沒有走,居然又來了一個。
我看一下旁邊的傢伙,簡直是讓人頭大不已。我在外面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像他一樣,給我招了這麼多仇恨。
更沒想到,閻言面對人家女孩子的目光,他直接給我來了個不認識。
“你胡說八道,如果真不認識的話,人家怎麼可能用這麼炙熱的目光看著你?”
“要我說,就是這姑娘想多了,明顯閻言和她就不熟嘛,而且閻言也是在你之後纔來到這裏的,怎麼可能認識她呢?”
“不然你說,姑娘你是怎麼認識閻言的?”
旁邊的徐陽唯恐天下不亂,過來插了一嘴,沒想到卻被姑娘直接打斷了話語。
“你個叛徒,也好意思說我?”
說完姑娘滿眼放光的看著閻言:“我很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我們來比試一番如何?”
等等,我忽然有一種不想理你的衝動,這姑娘該不會也是那個種族的人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真像徐陽說的一樣,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悄悄後退,結果沒後退兩步就直接被人盯住了,女孩子勾起了一抹冷笑,。頗為不屑的看著我。
“以為讓聖子大人陪護的人有多麼厲害,沒想到也是這種廢物中一個。”
男人被一個小女孩兒說成廢物,這一點可以忍嗎?完全可以,非常可以。
我面不改色的繼續向前,旁邊的人都看不過去了。
“我說人家剛纔這麼說你,你能忍嗎?”
旁邊那傢伙的嘴就跟沒有個把門的似的,開口就是極大的聲音。
我白了那傢伙一眼,默默地轉過頭來無視了他的話語,卻沒想到我的無視則讓對方更加的變本加厲。
那傢伙就這麼湊了過來,用一種極為無辜的目光注視著我。
“人家都已經調戲到你頭上了,你還是這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變臉呀?”
我感受著徐陽湊過來時的呼吸,腦中開始緊繃,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他,如果他再敢往我這邊湊的話,我會讓他立刻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二話沒說,直接伸手把人推了開來,難看的向女孩子勾起了一抹笑容。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沒關係,你放心,不管有什麼誤會也都是可以解決的。我們以前應該沒見過吧?所以請你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稍微客氣點!”
說完這話,我轉身就走,然後揉揉自己變得有些堅硬的臉皮嘆了口氣。
能怎麼說呢?只能說自己還是修為不夠吧。
女孩子在身後臉色無比難看,眼神有些陰鬱,我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身後火辣辣的目光。
我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方向,正好對上了閻言的笑容,我愣了愣,再次彆扭的轉過頭來。
他那笑容當真有趣的多,我沒有忍住回頭看向他,嗓子裡發出了一陣讓自己都雞皮疙瘩起來的聲音。
“你是誰?我感覺這女孩子我好像從那兒見到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太起來是誰。”
“你還真好意思問?”
女孩子勾起一抹笑容,轉身就走。看著她對著我的背影,忽然愣住了。
這個時候我終於想到曾經在那裏見過她了,原來她和花蓮兒長得這麼相像。
我想到了那個傢伙,轉身看向閻言:“怎麼回事,是我想的那樣嗎?”
閻言點了點頭:“她曾經也是我們族人中的一個,不過後來背叛了我們。”
“背叛了你們,真正背叛的難道不是……”
忽然間意識到了不對,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開口:“你現在還好吧?”
畢竟閻言曾經是族中的聖子,現在到底離開了那裏,有點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對方沒有忍住的笑出聲:“放心,沒事。”
閻言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從我的手中抽出手機,翻到了一張照片。
我還沒有從對方摸了我的頭這件事情中脫離開來,就看到他看著我的眼中滿是笑意。
“看看這是什麼。”
我盯著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愣神兒,下一秒立刻被戴手上的東西所吸引。
“這是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盯著他手裏的東西,心中閃過了一抹問號。
下一秒則看清楚了那東西的真實面貌,那是一個青銅的馬雕圖案。
“之前我們不是定好了去找這些東西,這東西一件就是十個積分,可以攢齊對你有很大的幫助,而且我知道這東西在哪兒。”
閻言一開口就打破了我的疑問。
“你的意思是?”
“沒錯。”
閻言點了點頭:“我知道在哪裏。”
我嚥了咽口水,試探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在哪裏,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再次打量著這照片上的物件,忽然間記得我好像從哪裏見過這東西。
不會吧?
我嚥了咽口水,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那兒吧?”
我試探的開口:“你是在開玩笑吧?”
我不管這傢伙到底是真開玩笑,還是假開玩笑,總之我是不會去的,打死我也不會去。
這東西我之前在一個地方見過,這是閻言的族群,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而對於他能夠提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感受到意外。
我嚥了咽口水後退兩步,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閻言在我身後眼神陰鷙,直接伸手把我揪了過來,揪住我的領子就往裏頭走。
“你必須和我走,這東西對你很重要,裡面有你必須要得到的東西。”
我有些奇怪的盯著他,心道我必須要得到的東西是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得到些啥,你是怎麼知道的?
閻言轉身離開的時候,動作忽然僵住,他回頭看我,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笑意。
“總之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忽然間兩眼一亮。
“你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我動作僵硬的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他。:“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怎麼樣?”
對方冷笑:“算了?別想算了,不管你必須和我去。”
“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去那裏?”
我有些生氣的吼了一嗓子,幹吼完之後又立刻勉強的笑了笑:“你也別怪我生氣,我實在是有點頭痛。你們族群那種地方,可是曾經要把我活剮了的,你覺得我有必要再過去嗎?”
對方衝着我笑的這叫一個開心呀,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十分有必要。”
我盯著他的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了算,你說了全都算,可以了吧?”
我轉身就要走,但沒走兩步動作忽然僵住。
“那是什麼?”
只見前方不是別的,一道身影就那麼定定地杵在那兒。
“你還不明白嗎?他雖然已經背棄了曾經的家族,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是我不明白,這女孩子和我素未相識,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呢?
站在前方的女孩子很是生氣,雙眼滿是仇恨的望著我,我怎麼想都不記得自己曾經得罪過她。
天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過她?女孩子的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恨意,我左看右看,忽然間動作僵住。
回頭尷尬的看向身後的傢伙,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閻言點了點頭,笑咪咪的吐出幾個字:“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瞬間一張臉變得苦澀起來,悶騷可真是嚇人,這傢伙絕對是遺傳到了裡面的真諦,徹底把悶騷起各自發揮到了極致。
“你只需要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就好。”
我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轉身就要張後撤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
旁邊有人拉了我一把,我轉頭對上徐陽,徐陽也滿臉嚴肅的看著我:“我們一會兒該走了。”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徐陽衝我搖了搖頭:“你不太明白,總之現在不走的話,就沒機會了。看到那個女人了吧?要說這次也是翻了車了,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卻沒想到這裏麵也有那傢伙的人。”
“人家不是已經背叛了你嗎,這是怎麼回事?”
徐陽沒有立刻說話,反而把目光看到了旁邊的男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閻言點了點頭,兩個人第一次這麼的有默契。對視一眼,轉身就走,我在身後忽然間動作僵硬住。
尷尬的笑了笑:“喂,你別這樣嘛,我想要撤,但是立刻轉身的動作微微停止。
等一下,我僵硬的看著身後的地方,眼睛裏面帶著一抹凝重。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好像有哪裏不對呀,旁邊那傢伙看到了我的異樣,隨即嘆了口氣。
“這學校雖然平靜,但是意外也不是沒有。”
“所以說,你應該很清楚她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如果以後真的碰上了,我們再動手。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跑唄,跑哪裏不是跑。”
我有些頭痛的嘆了口氣,咚咚咚,熟悉的敲擊聲正在旁邊忽然炸起。
閻言臉色一變,直接把我拉到了旁邊的叢林裡,徐陽就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把車鑰匙扔了過來。
我看著那把車鑰匙。,臉上帶著一摸糾結的神色,這是怎麼回事?
我嚥了咽口水,動作忽然間停滯住了,轉身離開的同時,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
“放過我吧?”
微微的苦了臉色高舉雙手,只見一道漆黑的身影正站在我的旁邊,眼神陰鬱。
讓我有一種無比的錯覺,下一秒這人就會直接把我給吞了。
“你…你……你想幹嘛?”
我聲音發顫的吐出句話,而下一秒,那人則立刻勾起了一抹笑容:“沒幹嘛,就是想把你們留下而已。這麼容易就跑了,怎麼可能?”
那人的手臂不停地緊握著我,前面閻言抽出長刀向他砍去,連帶著我的呼吸都變得凝滯。
而下一秒,那人直接大呵一聲,我後退兩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的手臂有點打顫。左看看右看看,也覺的自己應該聽閻言的話。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的女人用詭異的姿勢姿勢,一雙眼睛泛紅的看著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牙齒,眼神卻無比犀利的目光,讓人有一種極其不妙的既視感。
我後退再後退,終於到了不可退,閻言直接擋在我的面前,冷聲呵斥:“走。”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女孩子明顯是喜歡閻言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還愣在這幹什麼?你除了拖後腿,還在幹什麼?”
身後響起的氣急敗壞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徐陽。
徐陽好像剛纔去收拾東西了,拿著一個巨大的包裹,站在我們的旁邊,看著我楞楞的樣子,他恨鐵不成剛。
磨了磨牙,轉身頭也不回的快步奔向前面,我盯著阿白的背影,以及旁邊閻言和徐陽焦急的神色,咬牙一跺腳,直接上了車。
我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正在脫離掌控,或許這可能是一些人給我設下的陷阱,但是我暫時還沒有辦法擺脫這裏,只能隨波逐流一點一點的移動。
咚咚咚,詭異的鼓聲再次在耳邊響起,而這種感覺讓我有一種很是不妙的想法。
這種感覺當真不妙,感覺到自己頭痛欲裂,一道道身影在眼前浮現,終於,我沒有忍住直接昏倒了過去。
“喂,你醒醒,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一道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睜大了眼睛,不停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掌,掌心是一道疤痕。
怎麼回事?旁邊車子正在平穩的啟動,而旁邊坐著的則是閻言。
閻言看樣子好像有些不舒服,我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二話不說直接起來把人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
我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臂,盯著他的眼睛,試探的問道:“剛纔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徐陽聽到這話,直接一個白眼翻了出來:“你還好意思說呢,要我說像你這樣的傢伙除了拖後腿,還會幹什麼?”
我有些不服氣,但是一時間倒是沒有反駁,只是盯盯的看著他說“你跟我說實話,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
徐陽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怪你,剛纔你跟女人跟磕了藥似的不停向前衝,如果不是閻言和我眼快的話,或許你還真的要被搞定了。”
我看下身後的地方挑了挑眉,那裏有什麼東西正在不停地蔓延,前方有一種氣體正在不停地向外擴散。
我動作一瞬間有些僵硬,咚咚咚咚,一陣極致的鼓點在裏邊不停地炸起,我猛然睜大眼睛,痛苦的捂住了頭。
旁邊有人焦急的把我扶起:“怎麼了?”
閻言的鮮血在我的鼻尖蔓延,我不停地搖著腦袋,感受到了身後男人熾熱的氣息。
“我想起來了,我無數次黑暗中徘徊著的夢境究竟是什麼,我曾經夢見過你。”
我盯著他的眼睛,車在還在啟動兒,那人就那麼盯著我,我沒有說話,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無助。
“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著。”
耳邊傳來一道迷茫的聲音,那男子就這麼擋著我的面前,胸口中間尖銳的刺刀穿透了我的胸膛,散發出了凌厲的光芒。
我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他倒在了我的面前,這算是夢境,但是我能夠回憶起很多很多年,我曾經一直在做這個夢。
然而奇怪的是,當夢醒的時候,我卻再也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當真奇怪,當你想起的時候,你會把這件事情完全忘記。
我有些頭痛的揉揉腦袋,忽然間腦仁發疼的蹲在地上,我記得男人流出鮮血時落在我手上滾燙溫度,可是我就是不記得他究竟是被誰殺死的。
“你醒醒。”
閻言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我猛然再次睜開眼睛,虛脫般的坐到地上,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上了。
“這是哪裏?”
我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類似於小旅館一般的簡潔房間,這房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不過地上東西還算挺乾淨的。
“喂!你沒事吧?”旁邊有人冷嘲熱諷的嘟囔了一句。
我睜開眼睛看向旁邊的傢伙,頭痛的搖了搖頭:“沒事。”
不是別人,正是阿白,阿白端著一壺熱水走了進來,冷笑一聲:“看你的樣子也知道你死不了。”
平時這種時候,閻言都會直接無視,但是這一次他卻無比嚴肅的看著對方直接開口。
“我警告你不要這樣和他說話。”
等等,我愣愣的看著閻言,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喂,你這是怎麼了?”
旁邊有人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這麼奇怪?”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徐陽也在旁邊。徐陽此時此刻也無比的狼狽,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勉強的笑了笑。
“兄弟,你差點沒把我們嚇死,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好嗎?剛纔那傢伙差點沒把我們給宰了,真以為是那女人做了什麼事情呢。”
“沒事,沒人對我動手,是我自己暈到的。”
我盯著面前的牆壁發呆,我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卻無法避免一些事情的發生。
我再次看向閻言,前世今生前這種東西我不會相信的。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做些什麼,但是可以明白的是,我必須要改變一些了。
我一把握住閻言的手,盯著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