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很早了。”李家的事務繁雜繁雜，根本擠不出太多的時間，到了後期李天基本就很少來醫院了，不像李天成這般頻繁。

    “嗯，小絮住院不久後。”也算的李天成知道得早，纔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每少一秒的時間都會讓小絮病症所攜帶的風險成倍增加，從現階段結果論上來看，李天成所做的都是向着好的方向發展，也證明李天成沒有錯，至少至少是沒有大錯的。

    龍瑢盯著李天成的眼睛質問道：“你可知道在人體上個使用未成熟技術的危險性？”

    “我知道，所以實驗室研究到一定程度後我纔開始進行人體試驗。”

    龍瑢沒有一皺，人體試驗可是被星盟明令禁止的，特別是意識資料化這種無法挽回的技術，一旦意識從大腦中離開就回不到身體裡面，至少現階段沒有相關的技術出現。

    看見自己母親的表情變化，李天成迅速說道：“當然，我沒有強迫任何人，都是他們的自願行為，在簽署了相關協議之前也向他們說明了其中的危險性。”

    “人體試驗實驗時的成功率以及轉化率呢？”既然已經開始人體實驗了，如果的成功率以及轉化率過低的話就是在草菅人命，李家家大業大的確可以將這種事情無聲無息地壓下去，但龍瑢本身就是一個研究者，以眾多死亡堆起來的實驗成果她不願意看到，即使受益者是自己的女兒李紫絮。

    “開始人體實驗時成功率為70%左右，轉化率為56%，而到了小絮進行資料化前成功率近乎100%，轉化率則到了95%。”

    “轉化率到了95%，你沒有騙我？”對意識資料化最重要的毫無疑問就是記憶，95%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高的高度，已經到了可以實用化的程度，因疾病對未來沒有希望的人都不會拒絕，只不過是換了一種生存形式而已。

    “媽，到了這種時候我還有騙你的必要嗎？事實就是如此。”

    “那小絮資料化時的成功率、轉化率呢？”說到底，龍瑢最想知道的還是這一點，如果自己女兒因此而忘了自己的話那可就太悲傷了。

    “都是100%，轉化過程中記憶沒有任何缺失。”

    “100%！？”龍瑢有些失聲，言語中透著不敢相信。

    李天成再說了一遍：“嗯，都是100%！”

    “主導實驗的人是誰？我可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人！”龍瑢身為一個科學者，對於科學界的資訊還是很瞭解的，據她所知，大部分實驗室的意識資料化技術都尚處於高風險階段，更別提還要到達100%的成功率和轉化率，要到達如此成就，實驗室就必須由一個或多個這方面的資深研究者來帶領，否則只是下游中的下游，一群只知道跟風騙取資金的偽科學者。

    李天成賣了一個關子：“這個人你也知道？”

    “我也知道？”龍瑢絞盡腦汁，也無法從自己所知道的研究者中找到這樣的人。

    “嘿嘿，想不出來了吧！”不知怎麼的，李天成有些小高興，並且還表現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