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不想活
酒店裏麵發生的事情驚動了許多人,警方也早已經到達現場,在四周搜尋起來,作為這一次小隊的隊長李泉,他的壓力非常的大。
他趕到酒店的時候頓時就發現酒店裏麵這些場景並不是常人所為,雖然看起來特別的正常,桌子破爛,椅子爛了,石牆也變得**不平,到處都是殘骸,到處都是石頭和塵土。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經過了某一種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掃射之後造成的,又或者是幾個力氣比較大的大力士在現場打砸。
可是他一進來就感覺不對勁,感覺酒店裏面有點冷,這只是溫度,只是表面上的冷,接著他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絲絲的不舒服,這就證明著有些東西進入他的身體裡面了,再接著他就發現這些打鬥的方式也不是常人能為的。
比如說在牆壁的最上面居然都能打出一個洞,除非對方能飛,或者說有某一種力量能直接飛到天花板的位置,否則的話是不可能造成這樣的現場。
李泉天生和別人不一樣,對他來講他對四周的所有的東西都比較敏感,氣息,溫度等等。
這也是他從小開始就有的本事,雖然沒辦法去解析,但是他就是能知道,就好比現在一樣,當他進來之後,並沒有和其他的人一樣開始忙碌著去尋找線索去找把酒店破壞成這樣的兇手。
他只是安安穩穩的站在原地,先是抬頭看了看四周,接著是閉上眼睛去感受四周。
他和別人不一樣,所以他能利用自己的感覺去感覺到一些別的東西,他的感官也會告訴他,指引他找到真正的兇手。
閉上眼睛的李泉腦海裏麵出現了另外一副場景,好比有兩個人面對面的對其中一個人正坐著另外一個人站著,他們不知道在堅持的什麼,但是從這兩個人身上散發出兩股不一樣的氣息,氣息在碰撞。
一開始兩個人只是這樣對稱,接著另外一個人突然出手了,雙拳直接對準了另外一個人撲了過去,另外一個人躲開……
連李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腦海重複的正是之前張強打鬥的場景,雖然李泉腦海裏麵出現的場景看不到人臉,只能看到大概的身形,但是要是張強知道這個人擁有如此能力的話,肯定會嚇一大跳。
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帶著有天賦的人,就像神仙一樣那麼強大。
而且張強肯定會後悔,當時自己只是注意到這個人,沒有出手對付他,或者將他收攏過來。
沒錯,他就是之前張強突然感覺到的那個青年警察,也是這座城市東北角分局裏麵的一個小小的警員,是個小隊長。
不是正式警員的,也不是什麼刑事重案組的,就只是一個剛剛入職沒多久的輔警。
所以他連正式合同都沒有,到目前為止依舊是一名輔警而已。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成了他們輔警隊伍裡面的小隊長,因為他的表現以及他的冷靜和沉靜,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樣子。
更何況在這半年時間裏麵,他的表現也是眾多人裡面最為突出的,期間還協助刑偵隊破了一個案子。
可是他依舊只是個輔警而已,當他就這樣站著閉著眼睛,瞬間就讓後面來的刑偵隊的警員們有些反感了。
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忙碌著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偏偏就這個傢伙站著不動,一副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看到沒有?那個傢伙趕緊踢他一腳,讓他忙起來站到那裏幹嘛?那麼多記者都趕過來了,要是被拍照,那還得了警局都要被他拖下水,引人唾罵。”
刑偵隊隊長一下車就看到這一幅場景,當下就讓身旁的緊張趕緊過去,制止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警員看到了,當下也是滿臉的黑線,心想著這個傢伙是找死嗎?
警員連忙跑過去一把,扯住李泉就往前走,原本正閉著眼睛,已經看到了關鍵時刻的李泉,被這麼一扯,身子立馬往前傾倒,差點自己都摔地上。
“你個娃不想活了,是不是你這樣會影響整個警局的形象,你知不知道我不管你是在休息還是你身體疼痛,你都不能就這樣站這樣閉著眼睛幹嘛?幻想天仙還是在這裏睡覺,你要是身體不舒服你就請假,你就可以不用到現場了,你要是沒什麼問題,你就得好好的把事情做好,你要知道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眼前這個場景可是大案子啊……”
只能苦口婆心的開口,他是真的,拿眼前這個傢伙沒辦法。
他當然認識李泉了,這個傢伙是輔警,上一次的案子他也確實幫上忙了,當時他也在現場閉著眼睛就像睡著一樣。
雖然大家不清楚他在幹嘛,不過他那一個案子倒也不算特別的要緊,而且也是一個經過了大半年的案子,根本就沒有任何頭緒,大家也都有那麼一點點都不知所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所以那個時候每個人都在安安靜靜的想著該怎麼去找突破口。
更主要的就是當時他們是在內部,在辦公室裏麵,外面沒有警察看著,也沒有群眾看著,可是這裏不一樣啊,這裏那麼多人在看,他就這麼閉著眼睛……
李泉被對方這麼一說,原本還想憤怒來著,當下就不敢再憤怒了,因為他知道在別人眼中他就是一個不正常的,而且剛剛他所做的事情也確實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閉著眼睛,能是什麼好事嗎?
他也沒辦法解釋,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最後只能不斷的道歉。
“行了行了,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要注意場合,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請假,沒有說不給你批或者說其他的,懂了嗎?”
“知道了師兄,我會注意的,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目送對方離開李泉才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罵自己,不應該這樣的。
如今,他重新打量著酒店大廳的四周,他已經找出了一些端倪,雖然還需要花上一定的時間,可是剛剛自己沉思時想到的東西已經被打斷,所以現在他只能透過現場的一些東西來揣測對方是誰,對方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