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六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看著這書後麵的定價，“一千九百九十九銀。”

    看到價錢後，霍小六拿著書的手在微微顫抖，“你這是搶錢呢！？”

    “童叟無欺，你不買就放下。”

    書上已經明碼標價了，霍小六感覺自己吃了一個大嘴巴子似的，有點懵，忽然想到成稷得被鬼姬坑了多少錢……

    正想到這，鬼姬就開口道：“這不是我書齋的常客麼？”

    鬼姬笑得莫名邪惡，霍小六頓時明白了，她的猜想成真了。

    啊！她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這麼被鬼姬拿了？

    霍小六氣結，成稷拉住了她的手，對鬼姬微微一笑：“交易完畢。鬼姬姑娘，就不打擾了。這兩本書，就當是你找的零錢。”

    霍小六還處於一頭霧水的狀態中。誰來告訴她怎麼回事？

    鬼姬也沒有阻撓成稷的行為，預設了，默默看著霍小六離開的背影，會心一笑，“霍小六，你太幸福了。”

    一頭霧水的霍小六還以為自己被鬼姬趕出來了，正想回去敲門，被成稷拉了回去。

    “走吧。”

    “去哪呀？”

    “回家。”

    霍小六好奇道：“你告訴我，為什麼鬼姬會把書送你？這書不是很貴嗎？”

    成稷也沒瞞著霍小六了，道：“你被困在宮中時，日子煩悶，本王給了鬼姬一筆錢，讓她偶爾去陪你解悶。”

    霍小六微微睜大了眼睛：“可是鬼姬不是成文昊的人嗎？為什麼會替你辦事？”

    “殺手也是要吃飯的。”

    霍小六頓時明白過來，激動道：“你是說成文昊這個摳門？連月錢都不發給他自己的屬下？”

    成稷點了點頭，“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啊……”霍小六又很疑惑的問：“他這點錢都要剋扣？那那群殺手還跟著他幹嘛？喝西北風麼！”

    兩人走在長街上，聲音格外清晰。

    “精神糧食。”成稷扭頭道：“先給他們繪畫藍圖，讓他們覺得前路一片光明，然後再不斷用小恩小惠收買人心，久而久之，這群殺手連自己最基本的權利都被剝奪時，就入套了。”

    “嘶，聽起來怎麼這麼複雜？”

    霍小六摸著自己的下巴，總結道：“反正成文昊這個人真是欠打就對了，連自己屬下都這麼苛待，摳門死了！”

    霍小六突然星星眼看著成稷，誇讚他：“跟成文昊比起來，你簡直是天使啊！”

    “……本王是你夫君。”

    “反正就是誇你的意思啦，你知道就好。誒誒誒，你摸我腦袋幹嘛！”

    成稷笑著：“我聽說貓很喜歡被人摸頭，舒服嗎？”

    霍小六躲開了他：“也不是所有貓都使用這一招，討厭！別摸了！”

    越反抗，成稷就越起了惡趣味的心思想來逗霍小六，霍小六使出一套喵喵拳，砸得成稷一陣臉紅心跳。

    猛地抓住了霍小六的手，成稷將霍小六拉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

    霍小六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聲音悶悶傳出來：“成稷，你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