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假柳先生
“我不是難道你是?”那個怨魂聽到我說的話以後,卻是突然冷靜下來,他看著我,又恢復了剛纔淡定的神色。
我看著他那淡定自若的樣子,心中卻更加堅定了。
這個人,剛纔明明是一副那樣抓狂的樣子,結果在聽到我說的話以後,立馬變了一個樣子,要說是沒有鬼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或許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卻不知道他那強裝鎮定的樣子纔是最大的破綻。
“你本來裝的是很像的,可是你卻忘了一件事。這兩個孩子都是你的親生兒子,雖然柳夫人**,可是這兩個孩子和你長的那麼像,應該是親生的無疑了。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更何況這兩個都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柳夫人**的,不過這麼多年的情分,柳夫人依舊還活的好好的,只有管家一個人死了。”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柳先生雖然對這件事情非常恨,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對自己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妻子動手。而你剛纔那個樣子,明知道如果你附身在那個孩子身體裡的話,那個孩子可能立刻就會爆體而亡。但是你卻依舊不管不顧地撲了過去,據我看來,一個父親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依我對柳先生的瞭解,他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說到這裏,周圍的劉江和張揚他們都覺得我說的非常有道理,他們齊齊點了點頭,而後一起戒備地看著面前被附身的柳夫人。
那兩個孩子因為無法承受這一切,早就已經暈倒了,我和劉江把他們放在身後,爲了以防萬一,還特地設了一個符陣。
在做好這一切以後,我們才又轉過身來,和麪前被不知身份的怨魂附身的柳夫人對峙著。
這個時候,那個怨魂之前對我們動的手腳已經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因此我和劉江在經歷了長時間的動彈不得以後,發現自己的身體終可以自由行動了。
在察覺到這一點以後,我和劉江對視一眼,眼中是抑制不住的驚喜。
面前被附身的柳夫人看到我們的舉動以後,也明白過來,他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我們。
我定定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看上去是柳先生,實則不是柳先生的人。
我,劉江和張揚我們三個人成合圍之勢,齊齊朝著面前的柳夫人慢慢逼近。
爲了防止我們逼的太緊,那個怨魂走投無路之下做出極端的舉動,拉著我們幾個人和他同歸於盡,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步伐。
而且如果他真的做出了什麼瘋狂舉動,我們幾個人是其次,要是傷到後面那兩個孩子,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可是現在你說,如果我不是柳先生,那我又能是誰呢?真正的柳先生又在哪裏呢?”面前被附身的柳夫人看著我們步步緊逼,突然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看著我們開口問道。
“這就要問你了,我想現在恐怕也只有你才知道真正的柳先生在什麼地方了吧。”我看著面前的人,笑著開口道。
我說的這句話並不是疑問,而是十成十的確定。既然他能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說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更可況這一切涉及到這麼多隱秘的事情,如果說他和柳先生沒關係,那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他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怨魂的話,也不可能憑空對柳夫人和管家產生這麼大的怨恨。
所以這邊是我一開始產生疑惑的來源,直到後來他對那兩個孩子出手,我這才最終確定了他不是柳先生。
只是我現在始終想不出來真正的柳先生到底在哪,如果說他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話,莫非他是爲了這件事情不涉及到自己,所以藏起來了嗎?
我仔細的思考著所有的可能性,最後發現還是最開始猜想的那一點比較,有可能那就是柳先生爲了這件事情不波及自己,所以藏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面前這個怨靈他是怎麼請過來的?他是在哪找到這麼一個怨靈的?
雖然天下的怨靈都精通幻化之術,可是我們修道者也不是沒有對應的破解辦法。
但是面前這個怨靈卻是真真切切沒有施展什麼變幻之術,這就讓我感到很奇怪了,但面前這個人又不可能是真正的柳先生。
莫非是柳先生特意去整容了?整成了和麪前這個怨靈一模一樣的面孔?
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一點更不太可能,畢竟柳先生和柳夫人日夜相處,如果他有什麼異常的話,柳夫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更別說一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管家,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不對勁的話,早就被管家拉下馬了,怎麼還可能好端端的在那裏。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就靠著猜猜出了這麼多東西,不過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們必須死。本來之前還打算留兩個活口的,現在看來沒有什麼必要了。”面前的柳夫人一臉陰揣揣的樣子。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知道真正的柳夫人的魂魄,恐怕早就被他身體裡面那個怨魂排擠的不知到了哪個角落。
剛纔柳夫人情急之下爲了救自己的孩子,所以破洞百出,沒有當場斃命就很不錯了,這也是因為那個怨魂顧忌我們的緣故。
既然是這樣,我們已經把他逼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那我們接下來行動也不能手軟了,如果我們手軟的話接下來我們會變得很慘。
不過我倒是想不出來,就憑他一個小小的怨魂,居然敢說出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
我們三個人雖然力量不算多強大,但是對付他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之前只不過是因為被他暗算,而且他的手中握著幾個籌碼,所以這才投鼠忌器,遲遲不敢行動。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兩個孩子都在我們手上,我們也都可以自由行動了,自然沒有什麼好顧忌的,而現在的他對我們來說,也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