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倒黴鬼柳先生
這一環套一環的問題,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裏面盤旋著,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如果我能想通這其中的關鍵的話,現在的問題就很有可能迎刃而解了。
可是這其中的關鍵,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亂了,我根本理不清頭緒。
面前的柳夫人終於笑罷了,她現在似乎並不著急殺死真正的柳夫人,所以她看著我,一臉的興致盎然。
“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不過你們幾個死到臨頭了,我也就讓你們死的明明白白吧。反正你們也不會有申冤的機會了,我也不想讓你們做一個死的不明不白的糊塗鬼,畢竟這麼單純的熱血青年可是不多見了。”面前的柳夫人笑的一臉開心的樣子,可是誰能想到在這樣的一張臉上,說出的卻是那樣的話。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她的話,因為我的根本目的除了想知道這次事情的真相,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不過看樣子她似乎並不在意我們拖延時間。
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胸有成竹,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所以我還是得多留一個心眼才行。
“你們是不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想要殺這個女人?”面前的柳夫人毫不在意地指著自己,雖然知道這是她體內附身的那個東西在說話,可是這樣的情形,在我們這些外面的人看來,還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我點了點頭“還有管家,是不是也是你殺的,還有柳先生失蹤,也和你有關係吧?”
面前的柳夫人笑的一臉開心“沒錯,都是我做的,不過你們就算知道了,也做不了什麼,這種無助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啊?”
我沒有開口,看著面前的柳夫人,大腦在飛速運轉著,不對勁,我總感覺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其實呢我本來沒有打算把你們拖進來的,我只想讓他們兩個死了了事,然後讓這個人做個證,誰知道剛好這個時候你們居然回來了,而且還叫醒了這個人,還帶著這些小可愛來了我這裏。沒辦法,爲了不露出破綻,我只能將你們全部滅口了。”面前的柳夫人突然伸出手來指了指站在我身旁的張揚。
這個時候,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之前我們一直在叫張揚,可是怎麼叫都叫不醒,原來是這個東西動的手腳。
恐怕他是趁著張揚睡著的時候給張揚下了什麼咒,原本是打算讓張揚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以後再醒過來,剛好看到柳夫人自己掐著自己脖子而死。
這樣就可以造成一種柳夫人因為情人死了,所以想不開自殺的樣子。
可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我和劉江因為在鄰居那裏一無所獲,所以提前回來了,想要從柳先生這裏獲得一些線索,所以才破天荒地破壞了他的計劃。
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這棟別墅裡面的大多數地方我們都佈下了符陣,他究竟是怎麼從這些地方穿過然後給張揚下咒,還殺害了管家的?
一開始發現管家死在廚房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那個東西昨天晚上趁機藏在了廚房,等到管家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在廚房趁機殺死了管家。
可是現在看來,因為張揚被下咒這件事情,一切又都透露出這件事的不簡單。
莫非是昨天晚上的時候,那個東西剛從柳先生身體裡出來以後,就藏身到了柳夫人的身上,然後來了一招聲東擊西?
這是我最初的猜想,之前我曾經否定了這個猜想,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猜想是最有可能的。
因為那個東西只有附身在柳夫人的身上,纔有可能不被我們發現的同時還行動自如,才能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那麼多事情。
不得不說,這個東西真的是玩的一手好陰謀詭計啊!
我忍不住在心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我們大意了。
這個時候我也終於想通了,恐怕這個東西說的柳夫人的情人,就是柳家的管家吧。
之前我一直以為那個東西說柳夫人的情人死了是在騙她,因為我們一番搜尋,並沒有發現柳先生的屍體,也就是說柳先生莫名其妙失蹤了。
可是現在看著他們全然不提柳先生的樣子,我才知道,這個情人指的並不是柳先生,而是那個管家。
也就是說,看上去十分溫婉的柳夫人,和柳先生相敬如賓的柳夫人,居然和自己家的管家有一腿!
這個事實讓我萬分驚訝,不過這畢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所以我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我實在想不通,附身柳夫人身體的那個東西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這件事情,而且還要因此連殺兩人?
要知道,憑他連殺兩人這件事情,我們修道界就有理由對他發起追殺令,剿滅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附身者。
與此同時,我的腦海中不禁出現了一個猜測,他之所以對**的柳夫人和管家這麼痛恨,會不會是因為他自己在生前的時候,就曾經被人這樣子背叛過?
這無疑是很有可能的,要不然他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我默默地看著面前被控制了身體的柳夫人,心裏在思索著該怎麼尋找突破口。
雖然我猜到了他殺人的動機,可是這樣的事情我卻不能直說出來,畢竟這樣的事情看上去是這個東西一生的痛,如果我這樣提出來的話,恐怕會刺激到他,刺激的他失去理智的話,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那柳先生呢?你把他弄到哪裏去了?他算是這件事情中的受害者,也可以說是最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突然想到這個被害者,這件事情中承受最多的這個人,如果以此為突破口的話,應該不會刺激到他吧。
果不其然,在我說出這個問題以後,面前的柳夫人表情沒有一點變化,看樣子就像是柳先生和自己毫無關係一樣。
“他?只不過是被矇在鼓裏的一個可憐的倒黴鬼而已。”柳夫人嘲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