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背後的大手
反觀內門的那些人,雖然其中也不乏佼佼者,可是有很多子弟仗著自己是內門子弟,就居功自傲,每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到最後他們的基本功反而不如那些勤學苦練的外門弟子的基本功紮實。
對於這一點,我也是深有體會的。就說那次爲了防止邪教的人來張家的藏寶閣偷那張石床,我讓張家所有弟子結成人體大陣,可是到後來我發現,很多內門弟子沒支撐多久就都撐不住了。
反而是一開始不被我看好,只是拿來充個數的外門弟子,堅持的時間長了許多。
也不是說內門弟子不好,只不過是覺得張家的這個規定是有點埋沒了外門弟子展露頭角的機會。
我覺得張二叔這個想法還是比較好的,但是辦法雖然好,要實行起來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張二叔,我覺得你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我抬起頭來,想要給張二叔一個鼓勵,誰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張二叔早就已經走了,這裏已經沒有張二叔的影子了。
我環顧一週,也沒有發現張二叔的半點蹤跡,這纔想起來張二叔走的時候說的那句灰心喪氣的那句話。
莫非是張二叔想要放棄了?我在心裏疑惑地想著,他現在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想要放棄也是很正常的。
這倒是可惜了,因為我覺得這個想法是挺不錯的,而且我覺得,如果這個想法能夠實施的話,將來一定能夠給張家帶來不少的收穫。
不過我不太懂這些家族之間的事情,我只知道張家家主作為一家之主,我能想到的事情,他不可能想不到。
而且既然張二叔一開始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反對,那就說明他一開始也是同意這件事情的,他認識到這件事情有好處的。
只不過後來可能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意見,從贊同這件事情轉變成了堅決反對這件事。
不論這件事的真相是什麼,我都不想去猜測了,這些大家族之間的尤其是他們內部的紛爭,我實在是有點搞不懂。
我唯一知道的是,張二叔肯定是爲了張家好,而張家家主也一定有不能說的苦衷。
所以在面臨這種事情的時候,就只能靠他們自己解決了。
不過張家畢竟是我的盟友,自己的盟友強大也是我很樂意看到的現象,所以我還是會想辦法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面幫他們一把。
“不如讓張揚回來一趟,問問他爸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準能歪打正著解決這次的事情也說不定。”我低聲地喃喃自語著。
我覺得這樣做應該是可以的,而且張揚他們已經忙了好久了,也是時候給他們輪流放個假了。
那就先從張揚開始吧,我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送走了師傅,又去見過了名醫,也去找了張二叔他們瞭解了一下邪教最近的動向,我這次來張家的目的算是全部達成了。
既然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那就該回家了。
我踏上了回去的路,回去的路格外的短,我總感覺花費了比平時不到一半的時間就回到了出租屋。
因為這段時間驅邪社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被派出去做任務,就連剛回來沒休息幾天的白小靈也出去做任務了。
以前我們回來的時候,好歹師傅還在房間裡等著我們。
可是現在師傅回虛空之地了,在開啟門的那一瞬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片刻後我才意識到,師傅走了,以後就只剩我了,以後我們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搖了搖頭,努力地趕走心中的那絲傷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是驅邪社的主心骨,如果我沉浸在離別中無法自拔的話,是會影響到其他人的。
我拔腿走了進去,不再看師傅經常坐的那張沙發,而是徑直走進了我辦公的地方,那裏還有厚厚的資料夾等著我去分類處理。
我需要把這些案子分為不同的型別,然後交給他們去處理。
其實我們驅邪社還有一個掛名成員,而且也是驅邪社一名非常重要的成員。
別看他平時並不參與這些驅邪的事情,但是他在我們驅邪社裏卻是必不可少的一員。
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就不會有這麼多源源不斷的案子,也不會有今天這麼輝煌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許久沒有露面的我的好發小,好哥們王明瞭。
他沉迷學習,不像我們這些人一樣,幾乎是一頭扎進了修道中。
在剛來黎大的時候,我們還在學習上下了一番功夫,可是到了第二個學期,因為邪教以及其他種種原因,我們這些人可以說是徹底放飛了自我。
不過王明可以算是我們這一群人中的一股清流,因為人家不僅好好學習,而且已經開始申請獎學金了。
最近因為我們太忙了,王明也忙著學習上的事情,因此每次我們每次都不知道王明是什麼時候給我們送過來的案子。
我們每次回來的時候,都看到厚厚的資料夾堆積在辦公桌上,然後便開始忙著處理這些案子,因此居然也沒來得及問王明和這些案子有關的事情。
可是這次不問不行了,因為這些案子很有可能和邪教有關,所以我們必須要問問王明,這些案子究竟是哪來的,總不可能都是那些人主動去找的王明。
如果是一個兩個還是有可能的,但是這麼多案子,我們驅邪社雖然最近名聲大噪,但是也沒有大到這個地步。
要知道,雖然我們能力不差,可是還是有許多老前輩們也是在幹這一行的。
人們一般都會相信資歷比較老的,這是人的習慣性,就連我也不例外。
所以我們這裏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相似的案子,這是非常值得懷疑的。
當然我並不是懷疑王明,我是懷疑王明背後的那個人。
因為我記得王明似乎曾經跟我提起過,他接的這些案子,並不是那些人來委託他的,那些人委託的其實是他的老闆,他只不過是把那個老闆做不完的一些單子交給我們。
這也是我們驅邪社剛開始的時候的生意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