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張家改制
近幾年張家經歷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很多都是由邪教刻意為之,目的就是爲了針對張家,他們想要覆滅張家。
可是張家的底蘊實在是太過強大,所以邪教只是傷了張家一點元氣並沒有傷到張家的根本。
可即便是這樣,張家的路上也比之前冷清了不少,一路走來我不過遇到了五六個張家子弟。
還記得之前那些邪教安插進來的臥底沒有被剷除的時候,我基本上每走幾步就能遇到一個張家子弟,那個時候這裏是真的熱鬧啊。
不過現在這裏雖然不熱鬧了,倒是比之前安全了許多,我們也不用擔心有什麼秘密會被邪教知道。
我搖了搖頭,布在想這些已經過去的事情,而是重新開始想最近幾天接到的單子。
我準備把我們驅邪社最近幾天接到的比較可疑的單子和張二叔他們說說,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看法。
驅邪社一向是我和張揚我們幾個年輕一代負責處理的,除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張二叔他們是不會插手的。
不過他們會不時地派一些年輕一代的張家子弟來我們驅邪社歷練,也算是一種社會實踐。
因此我們的壓力也減輕了很多,剛開始的時候我會交給他們一些最基礎的凶宅去處理,等到他們基本適應了以後,再讓他們處理一些更有難度的案子。
這也算是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張家子弟得到了鍛鍊,我們的壓力也沒有那麼大了。
因此,在這樣的模式下,我們的驅邪社越做越大,到現在竟然已經算是修道界一個比較小有名氣的組織。
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們的驅邪社就能夠發展到這種地步。
當然,我們也不會讓那些張家子弟白費力氣,我們每個月都會按照本月收益總額的一定比例,給張家上交一部分。
如果說我們的驅邪社算是一個公司的話,那麼張家就算是我們的一個股東了。
不過這些都是在私底下的,並沒有擺在明面上,只有我和白小靈,劉江張揚以及張華偉,還有張二叔和張家家主知道這件事情,至於來我們驅邪社歷練的張家子弟們,對這件事情則是一概不知。
當然,張家也並沒有剋扣這些人的工資,張家會把這些錢折算成靈器和靈符,按照他們的貢獻度每個月批下去。
這種體系雖然剛剛建立,但是執行的倒還不錯。
一切都在朝著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著,只不過唯一讓我們有點擔憂的就是類似的靈異事件發生的實在是太多了,這一點讓我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要說這一點和邪教沒關係的話,我們誰都不會相信的。
但是具體和邪教有什麼關係,我們毫無頭緒,因此我今天來找張二叔他們,就是來討論這件事情的。
張家家主的辦公室,一向有人值守,因此在我說明來意以後,那個人便進去通報了。
很快那個值守的人就走了出來,說張二叔他們在裡面等著我,讓我進去。
我對著那個人道了一聲謝,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今天值守的那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看他對我的態度,想必他應該也沒有見過我,因此我感到有點奇怪。
要知道張家向來是家族產業,張家子弟一般都是嚴格地分為內門外門,而只有內門的子弟纔有資格擔任守衛這一類職責。
因為內門子弟大多數都是和張家有著血緣關係的,而外門子第則是一部分資質不佳的有血緣關係的張家子弟,加上一部分從外面招收的弟子組成。
外門弟子如果有特別優秀的,也是可以破格提拔成內門子弟,但是也僅僅是這樣了。從外門提拔進來的張家子弟,是絕對沒有資格守護家主的。
這是張家千百年來一直流傳下來的規矩,從來沒有變過。
而剛纔那個人,看上去非常眼生,要知道張家內門子弟不過就那麼上百個,我也都見過,可是剛纔那個人我敢保證,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懷著滿心的好奇走了進去。
誰知道我剛進去,就聽到了一陣激烈地爭吵的聲音。
張家家主的辦公室並不是單一的一個房間,而是由一個大的房間裡面包含著一個小房間構成的。
這樣是爲了防止外面進來的人如果要對張家家主不利的話,他第一時間可以有所準備。
裡面那個房間的門卻虛掩著的,我伸出手來輕輕地推開了門,便看到張二叔站在辦公桌面前,一副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而張家家主坐在椅子上,也是默不作聲,看上去他們兩個似乎在慪氣一樣。
既然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看來剛纔就是他們兩個在吵架了。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總之當著我一個外人的麵,他們不好再吵下去。
張二叔看了我一眼,主動開口問道:“老鄧頭你見過了吧?他怎麼說?”
我苦笑著看著張二叔“他說我的身體完全正常,沒有一點問題,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要帶我的血回去檢查一下。”
張二叔點了點頭,臉色看起來似乎比較疲憊“沒事就好,這樣我們也就不擔心了。你雖然年輕,可是還是要注意身體。”
我點了點頭“這次我來是有其他事情要問,不知道你們那裏最近有沒有邪教的訊息?”
聽到我這麼說,張二叔他們本來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不好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內部矛盾,而是因為邪教。
“是有點訊息,但是這個訊息不是很準確,所以我們也就一直沒和你們說,準備等確定了以後再說。”張二叔皺著眉頭開口道。
“什麼訊息?”我好奇地看著張二叔,看著他們的神色,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訊息。
果不其然,張二叔接下來說的,讓我立刻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邪教在每個地方都有活動的跡象,而且活動的很頻繁,最關鍵的是,他們非常狡猾,我們的人幾乎是剛剛發現他們的蹤跡,剛帶人過去,他們就消失不見了。”張二叔的臉色比我剛進來的時候還要難看,很顯然這件事情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