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奇怪的任務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嘛,你要是沒問題的話,上次怎麼會出現那樣的紕漏。”我看著劉江笑罵道。
劉江用他還算完好的那隻胳膊撓了撓頭,然後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意外,是意外。”
我笑了笑,告別劉江,準備繼續去處理這次的案子,這個案子說來也奇怪,並不是因為這個案子有多麼的罕見,而是因為這個案子太平常了。
只不過是一個凶宅淨化而已,所以平常的甚至有些不起眼,這種案子,按理來說我一般都是交給劉江他們去練手漲經驗的。
可是這次正當我準備把這個案子交給張華偉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對方稱是我案子的委託人,而且要求這個案子必須是我親自來,不然不僅不給酬勞,而且還會派人抹黑我們。
我倒是不在意那點酬勞,也不是怕他們會抹黑我們,我之所以會去,一方面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會說出這樣幼稚的威脅的話來,另一方面是想看看這個人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既然指定讓我來,說明這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是邪教的人想要給我下套也說不定。
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總之我還是按照電話裡說的,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隻身前去。
沒錯,就是陽光明媚的午後。
對方並沒有指定我要去的時間,只是說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一個人去了就可以了,會有人接待我。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張揚他們以後,他們都擔心這是邪教的陷阱,一個個都吵著要和我一起去,這也是剛纔為什麼劉江會吵著要和我一起去的原因了。
至於白小靈,在我們回來不久以後,就被人叫了回去,說是族中有事,需要她回去幫忙。
白小靈自小和奶奶相依為命,和狐族的關係其實並沒有多深,但是她猶豫了幾天,最後還是回去了。
直到現在,我也只是偶爾會收到白小靈的一條訊息,告訴我她在忙以外,其他的聯絡居然沒有了。
只不過因為我們兩個的血脈聯絡,所以我知道她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一心和張揚他們幾個處理我們驅邪社的事情。
就在我們終於要把那些單子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電話又打亂了我們的節奏。
本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理,我決定孤身前去,看看能不能套出這個案子背後的人。
雖然我們猜測極大可能是邪教的人,但是害怕打草驚蛇,我還是一個人去了。就因為這件事情,張揚他們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的傳家寶蒐羅了過來,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法寶都交給我讓我防身。
甚至是劉江,也不知道神秘兮兮地從哪裏找來一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破舊的銅項圈一樣的東西,他告訴我那是一個法寶,可是我問他是什麼法寶的時候,他卻是答不上來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後來在我的追問下,這纔沒辦法了,吐露了實情。
原來他給我的根本不是什麼法寶,只是一個普通的銅項圈罷了。
我問他為什麼給我一個銅項圈,他的回答令我啼笑皆非。他告訴我,他看到張揚他們都有法寶送給我,但是他沒有,所以拿了個東西來充充樣子。
劉江的原話是,給什麼法寶都不如他自己最有用,所以他決定跟著我一起去,作為我最有力的後援。
這也是為什麼他這幾天一直對我圍住堵截,就是想要跟我一起行動。
但是我想到電話裡那個人說的,不讓我帶別人,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有了他們的寶物,我的心裏有了底,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而且雖然說那個電話裡的人告訴我說要我一個人來,但是我們也不會就這樣傻傻的去。
所以明面上是我一個人去了,實際上張二叔還是派了兩個比較信得過的人和我一起,如果我遇到什麼情況的話,他們就負責保衛我的安全。
就這樣,懷著好奇的心思,我踏入了那個公寓。
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單身公寓,這次的任務也是再平常不過了,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這次事情的不簡單。
因為這種任務算是普通任務,如果對方沒有特殊要求的話,我們一般人派一個實力差不多,又不是很忙的人去處理就好了。
可是像這種有特殊要求的,比如讓我親自前去的,要付比原來高一倍的價格,一般人家肯定不會平白無故花這個冤枉錢的,所以這次的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咚咚咚……”我按著地址上寫著的那個門牌號敲響了門,在等待門開的過程中,我稍微查探了一下,卻並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麼怨氣或者邪氣之類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我心裏想著,案子介紹說的是這裏因為有厲鬼作亂,所以變成了凶宅,已經有好幾個人被嚇得神經衰弱,更有甚者,有一個人被嚇得昏迷了將近十天的時間。
在看到那個昏迷了十天的人的時候,我忍不住感到有點親切,因為我之前也是切身地體會了一把昏迷十天的感覺。因此我非常好奇,這種能讓人昏迷十天的,究竟是什麼冤魂。
可是現在看來,這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哪裏像是有冤魂厲鬼的樣子。
莫非是那厲鬼藏起來了?只有白天才能出現?
正當我在心裏疑惑著的時候,我面前的門突然啪嗒一聲開了,我緩緩地往後退了一步,同時側身,這樣是爲了防止邪教的人暗算。
因為我站到了門後,屋子裏的人看不到我,我聽到一個似乎很是稚嫩的聲音咦了一聲,然後居然就要關門。
見此情景,我終於不再猶豫,立刻站了出來,對著面前的那個人笑著開口道:“這裏是張先生家吧?我是驅邪社的社長,我按照你們的要求來了,不知道你們這裏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呢?”
我滿臉笑容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人,準確的說,是面前這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