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絕命毒師徐小魚
“我懂了!那個江湖百曉生之所以知道那些怪物的弱點,以及那個古墓裡的路線,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是什麼江湖百曉生,而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那些怪物的創造者,如果他不知道那些怪物的弱點,恐怕就沒有什麼人知道了。”我猛地一拍大腿,看到師傅那麼肯定的樣子,我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那個徐小魚看上去那麼聰明瞭。
那裏的東西都是他創造出來的,他可不就是一格那些怪物的所有弱點了嘛!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徐小魚仗著我們對江湖百曉生的不瞭解,替自己編造了這樣一個不可替代的身份,在騙取我們信任的同時,還順便打聽了我們這邊所有的訊息。
等到我們出去以後,我們以為自己從邪教的陷阱裡出來了,但是沒想到的是,真正的陷阱這纔剛剛開始。
我們被徐小魚的陣法困住,他一直在默默地看著我們,直到消耗掉我們的力量,然後給我們造成心裏恐慌之後,這才現身。
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我忍不住在心裏感嘆了一句,這次如果不是那個丸子的話,恐怕我們這群人都要死在那裏了。
我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徐小魚會放掉剩下的一半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等到修道者們殺了一半的人以後,剩下的那些人也會被徐小魚控制著子瑜殺了的。
畢竟,他雖然說過自己不殺倖存的人,可是如果是子瑜動手的話,也不算他說話不算話了。
而且就在剛纔,我隱隱約約猜出來了,徐小魚不殺我們,還把我們困在陣法裡的原因。
恐怕他把我們困在陣法裡的原因,就是想要用我們這些人死之前的怨氣,來刺激子瑜身體裡壓制著的凶氣,從而讓子瑜徹底淪為他們的大殺器。
本來之前他們在古墓裡的時候就準備把我們作為子瑜的祭品,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被那麼多怨氣日夜薰陶的子瑜在醒過來以後居然還能保持清醒,而且還想著找他們算賬。
所以他們不得不再次佈下一個陣法,想要透過這個方式來練就大殺器。
只不過恐怕就連徐小魚本人也沒有想到,我們會真的把匕首插進他的心臟吧?
說來也好笑,這個辦法當初還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沒有想到他最終真的死在了自己的匕首下,而且是以那樣的方式。
“可是師傅,雖然我們探了探那個徐小魚,他的確是沒有呼吸和心跳了,但是在陣法消失的時候,他的屍體也消失了。”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
師傅皺了皺眉頭,然後凝思了片刻後纔不慌不忙地開口道:“他的陣法千奇百怪,就算是屍體消失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既然你們已經測過了,想必他應該是死了。”
可是雖然師父這麼說,我看他的神色,卻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但是師傅也沒有必要替那個徐小魚遮掩什麼,雖然他們之前認識,可那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
再說了,我就不相信徐小魚會有這麼大的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逃出生天。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說明他命不該絕,大不了下次再遇到他的時候,再殺他一次就是了。
現在我的力量還不夠強,如果他真的沒死的話,我相信等到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一定可以親手打敗他,不管是在符術方面,還是在什麼方面。
告別師傅,我去了我辦公專用的那間屋子,準備處理這幾天堆積的單子。
據張揚所說,他們幾個人在回來以後就馬不停蹄地處理了很多單子,但是他們的力量實在有限,所以還是堆積了不少的單子。
我本來還想著,我們不過走了將近二十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單子。
可是當我推門而入,看到那書桌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資料夾的時候,我才終於意識到了,張揚他們說的並不是誇大,他們說的甚至已經算是比較含蓄了。
我看著桌子上那小山一般的資料夾,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內,我們每個人都十分忙碌,一邊忙著處理開學的各項事情,另一方面則是忙著處理一些單子。
這些單子和之前的單子一樣也不一樣,之前的那些單子都是一些無名的屍體,而這次死的人,或者說作亂的冤魂都是有名有姓的,他們中的大多數甚至是父母健在,兒女雙全。
其中也不乏一些位高權重,有錢之人。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很奇怪了,之前邪教只敢找那些流浪在外,不認識什麼人的人下手。
可是他們這次就像是瘋了一樣的,連著做了這麼多案。
更加讓我們無語的是,我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些事情是邪教的人做的,我們之所以會認為這些事情是邪教的人做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有很多相似之處。
上次的案子裡,有很多是類似於無名屍體被突然發現,或者是工地裏突然出了什麼事情,導致很多人接連喪生。
可是這次卻是這些人以各種手段自殺,或者也是出了什麼意外。總之這些人死法各種各樣,讓人根本沒有辦法聯想到這是有人提前設計好的。
直到被殺的人裡面有的人的魂魄僥倖殘存下來,變成一縷冤魂,這才驚動了家裏人,因此被送到了我們這裏。
自從那次以後,我們這裏的單子就多了起來,而是有很多就是類似這樣的案子。
而且也不知道邪教的人是誰怎麼想的,這些人之間又有什麼聯絡,我和張揚他們分析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出這些死去的人之間的關聯。
“子峰,你這是要幹嘛去啊?是不是要去處理案子?帶我一起去吧?”這天,我正準備再去調查一下某個冤魂的真正死因,劉江突然叫住了我,一臉諂媚地開口道。
我戲謔地看著他,然後伸出手來指了指他的胳膊“你那胳膊好了?”
劉江聽到我這麼問,訕訕地笑了笑,然後開口道:“雖然沒好,但是不礙事的,你看!”
說著,他朝著我比劃了一下他那隻被吊起來胳膊,雖然僵硬,但是勉強還能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