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女人的一生
赤紅色的火焰瞬間炸開,披散著長髮的女殭屍被赤紅的火焰籠罩,發出淒厲的慘嚎。
他不斷的退後,黑色的長髮在火焰中不斷的減少,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惡毒。
我心中冷笑,這是個可惡的傢伙,我腳踩在地上,啥時能退用足了力道。
嘭的一聲,地面陣陣皸裂,強大的力量讓我無比的自信。
紅色的火焰包裹著我的雙拳。
我拳頭揮出,和那女殭屍的手臂撞在一起。
她的手臂就像是岩石一般堅硬,可是我的身體也不遑多讓,得道了天醫珠的我就像是獲得金手指的主角一樣,大有大殺四方的架勢。
嘭的一聲巨響,女殭屍的身體不斷的後退,而我也被這力道震退了兩步,劇烈的火光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在女殭屍的手臂上燃燒起來。
“這能力真是牛逼。”我心中大喜,再次上前,拳頭和這回女殭屍的腦袋撞在一起。
她的脖子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恐懼。
雖然我現在身上有傷,但是我卻毫不畏懼。
火焰在女殭屍的身體上不斷的燃燒著,悽慘的叫聲讓人耳酸,她倒在地上,身子不斷的抽搐著,紫色的能量光點不斷的從她的身上涌現。
這種能量的光點顯然比小鬼的更加精純,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我能感受到吸收了這些能量之後我的身體在劇烈的變化這,這紫色的能量不斷的沖刷著我的身體,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力量的暴增。不過也能感受到我的身體變得越發寒冷。
赤紅色的火焰沒有絲毫的溫度,但是它卻在不斷的吞噬著周圍的陰氣,它在越來越強,而我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變化這。
女殭屍的慘叫聲還沒有停歇,道士液晶越來越微弱了,她變得有些有氣無力。
她的身體越來越小,可是紫色的能量卻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
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是支撐一個陰物的本源,因為有他的存在,陰物才能活動變強。
隨著這能量一波接著一波的涌起我的身體,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體溫在不斷的下降,我覺得現在的我身上應該只有十幾度。
正當我吸收的正歡的時候,一團白色的東西朝著我的腦海中涌來。
我的思維一震,一段不屬於我的記憶緩緩浮現。
他出生在清朝,有一個窮酸秀才,做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十年寒窗苦讀,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功名,以打柴為生。
女殭屍本來是當地貴族家的孩子,因為欣賞她丈夫的才能,和她的丈夫結婚。
整整10年過去,她的丈夫依舊一成不變,雖然每天堅持讀書,但是,卻沒有辦法養家。
靠著爹媽救濟的她,這種苦日子,讓他十分心酸。
有一天他的二叔找上門,對著她說道:“你那丈夫不過是一群酸秀才,十年不中,難道你還要等上它20年30年?到時候你的青春年華豈不是全餵了狗。”
當時她和他二叔爭辯,但是,自己的家境就是這樣,生活潦倒窮困。
“你家丈夫,不過就是個窮酸相,倒不如讓他休了你,你另尋他家。”二叔撂下話來,轉身離開。
這時候真憂傷,她丈夫回家,說著上山砍柴的丈夫,沒下山的車,不過七八斤重斤重,這點重量的柴火甚至換不來3五個饅頭。
她心中有了怨氣,看著自家不爭氣的丈夫,罵道:“你這十年寒窗,又有什麼用?百無一用。”
她丈夫爭辯:“你不要看我現寒酸,但是我有志氣,到時候我藍衫換紫袍,成了狀元公,不就好了?”
聽著自家這10年不中的丈夫還在說些胡話,她狠心說道:“你把我休了吧,我跟著你只有破衣爛衫,連飯都吃不飽。”
她的丈夫愣了愣說道:“怎麼會?”
那男人放下柴火,走進廚房,從米缸裡挖了半碗米出來,指著這半碗米說道:“你看這裏可還有半碗米,到時候我喝湯你吃乾的,等到我中了科舉,就有你的好日子了。”
見自己的丈夫還在吹牛,她大聲的罵道:“你這窮酸,再跟著你到時候我就有啊,在頭髮上插著草標,跪在那西市口。”
“你趕緊把老孃休了,老孃我另尋他家。”她惡狠狠的扭過身,不再看自家丈夫。
“你不是想被封誥命夫人嗎?”
她冷哼一聲說道:“還說什麼誥命夫人?快點兒寫了休書,不行,我和你不罷休。”
昏黃的油燈下,隨著兩個手印按一下,一封休書就此完成。
第2天兩個人去了官府,這一紙休書,成了定居。
男人進京趕考,她卻被趕出了崔家的門,有孕在身的她不再受孃家待見。
大雪紛飛的冬天,她已經懷胎9月。
男人從京城回來,穿著一身紅袍,身後是八抬大轎,轎子裡坐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
那姑娘嬌媚可人,大家閨秀。
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到了這個訊息,趕到了街口,朝著坐在馬上的男人拜下,問道:“夫君,你可還認得我?”
男人冷哼一聲說道:“不認識。”
“是我呀,是我家夫君。”她跪在地上,指著自己的臉,可能露出最好看的一面。
“我是你的結髮妻子。”
男人下了馬,從攤販那裏端起一盆水,潑到地上說道:“就覆水難收,你當年要和我了斷,現在,可知道這後果。”
在她呆滯的目光中,男人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冬日的破廟格外寒冷,掛在房樑上的女屍不過,10來分鐘就變得冰涼。
女人的身體不斷的在房樑上晃,紅色的血液順著腳脖子流出,一個嬰兒,從女人的肚子裡滑落。
嬰兒的腦袋撞到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剛誕生的小生命,轉眼間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女人睜開眼,她伸出了舌頭,濃重的怨氣從她的口中涌出,繩子崩的一聲斷開。
女人坐在地上,靜靜的等待著。
嬰兒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女人。
小城裏從此沒了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