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破陣的辦法
“可是我的確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消失在我的面前,分明就是一個傀儡,怎麼會……”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這下子輪到我們三個人沉默了,我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想那個真的子陵應已經遇害了。”我想了想,覺得這個猜測最為可能。
而那個無名,應該也就是在子陵出去找我的途中將子陵殘忍殺害,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取代了。
“我們要不要派人出去找一找子陵?我相信那個人應該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只是簡單的取而代之,而且我剛纔傷到了他的傀儡,對他的本體也有一定的傷害。”我看著張二叔開口問道。
張二叔點了點頭“我馬上派人去找他。”
我們的心情都有點沉重,因為如果運氣好的話,子陵可能還活著,但是極大部分的,可能是子陵已經被害了。
“對了,張二叔,這次我被那個人帶走以後,還有新的收穫,這個收穫可能會幫助我們找出邪教的臥底。”我突然想到我帶回來的那把匕首。
我趕緊從揹包裡把那把匕首掏了出來,剛纔聽到了張揚的聲音,情急之下我就趕緊把手中的匕首藏了起來,害怕那個人去而復返。
所以張二叔他們並不知道我手中還有一把匕首,在看到我從揹包裡掏出來一把匕首以後,他們都很吃驚。
“你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你說的那個無名拿這把刀想要殺你嗎?你剛纔說找到了可以排查臥底的辦法,莫非就是透過匕首來判斷究竟是不是邪教的臥底嗎?”張二叔驚訝地看著我。
其實他說的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只不過我想的要更深一點。
“據那個人所說,這匕首是從這個陣法中出去的關鍵,但是我也不確定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因為他是我手中的這一把纔是最關鍵的,其他的只不過是相當於一個鑰匙,而且這把鑰匙想要發揮它具體的用途還需要特定的條件。”我把手中的匕首遞給了張二叔。
張二叔接過匕首上下打量著,片刻以後,他震驚的抬起頭來看著我。
“這裏麵居然有邪氣?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法器呀!”張二叔驚訝地開口道。
我倒是想過,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沒想到它居然是一個法器,也難怪能夠控制這整個陣法。
只不過如果它是一個法器的話就比較難辦了,因為有的法器是認主人的,還有的法器雖然不認識人,但是普通的人拿著也是沒辦法發揮它的作用的。
“先不管它有沒有用,我從那個人口中得知一個訊息,那就是凡是邪教的人手中都會拿著一把匕首,一來是方便從這個陣法中脫身,二來是爲了防身。我們或許可以從這一點下手來排查一下我們當中究竟混著多少邪教的臥底,反正從那個人的語氣來看,我們裡面應該有不少他們的人。”我憂心忡忡的看著張二叔。
張二叔點了點頭,非常贊同我的提議。
“那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他們,得想一個由頭去搜查才行,而且還不能驚動那些臥底。”張二叔想了想,開口補充道。
尋找子陵和排查邪教的臥底這兩件事情就交代下去了,我們三個人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試驗我拿到的那把匕首究竟有沒有什麼用?或者是它有什麼用?
我們三個人齊齊地盯著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剛纔我們已經輪番試過了,無論用什麼方法,它都和一把普通的匕首沒有什麼兩樣。
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它裡面的邪氣比較充裕罷了。
我們三個人的血液都沒有用,也就說明這把匕首見血以後並沒有辦法把人傳送出去。
“莫非真的要一命換一命?只有一個人死了,拿著這把匕首的人才能從這裏出去嗎?”張揚撓了撓頭,頗為頭疼地看著面前的那把匕首。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惜調查一下,看看我們從古墓裡出來的這些人裡面是不是少了什麼人,這樣的話就可以判斷我們的猜測究竟是不是真的了。”張揚補充道。
聽到他這麼說,我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又想到了一點,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我記得咱們出來以後,好像還沒有來得及統計人數,而且萬一邪教的那些人是趁著我們不注意渾水摸魚進來的,那就沒有辦法尋根溯源了。”我給張揚的提議潑了一盆冷水,不過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那我們要怎麼辦?邪教的人真是太狡猾了,居然做的這麼天衣無縫!”張揚說著,忍不住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對了,你說你剛纔是被邪教的那個符師困在了另外一個陣法裡,那你是怎麼出來的?”張二叔突然問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想起來當時的局面,突然反應過來,我當時是取了那個人一滴心頭血,所以纔出來的。
莫非我們要想透過這把匕首出去,就必須取得每個人的心頭血,這樣纔可以嗎?
可是每個人出去的時候,都必須他親自拿著那把匕首才行,而我們只有這麼幾把匕首,根本沒辦法讓這麼多人出去。
再說了修道者還好,被捅一刀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普通人就受不了這一刀了。
如果普通人來這麼一下的話,輕則受傷重則致命。
而且這匕首的數量有限,即便是我們接下來從混入我們中的邪教人手裏得到很多匕首,也遠遠不夠我們這些人使用。
“我是取了那個人一滴心頭血,然後纔出來的。他說這是唯一的辦法,也不能說是唯一,因為另一種辦法就是需要他同意才能出去。”我遲疑地開口說著。
“你在那個陣法裡面的時候還發生了什麼?你都給我們說一下吧,大家一起來分析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張二叔果斷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