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子瑜動手
一個個張家人來了又走,都是眉頭緊皺的樣子,他們每次離開,張二叔總會嘆息一聲,我就知道肯定是什麼線索都沒有。
也不怪他們找不到線索,這個地方如果是邪教設定的陣法的話,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出去了,我們哪裏還能找得到。
再過一會兒如果事情還是沒有轉機的話,我就要開始嘗試看看這究竟是不是一個陣法,如果是的話,我就要開始破陣了。
畢竟這麼多人在這裏,如果一切正常還好說,如果邪教動了什麼歪心思,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在他們的陣法裡,他們想要做到這一點,是易如反掌的。
而且我們一直待在這裏也不是辦法,總得想辦法出去,即便對方的符師比我的段位要高,但是我一直堅信師父的那句話,只要方法對了,就沒有破解不了的符陣。
師父的這句話在我們上次在邪教的飯店裏遇到的那個陣法的時候,就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上次那個符師和這次應該是一個人,既然上次他的佈下的符陣我都能夠破解,我相信這次我也一定能破解。
只不過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希望在我研究這個陣法的時候,邪教不會來搗亂。
正當我腦海裏思緒萬千的時候,一旁躺在床上的張揚突然有了動靜。
“唔,頭好疼,脖子也好疼!”張揚一邊扶著脖子,一邊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摸了摸脖子,他就露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看樣子應該很疼。
我和張二叔看到張揚終於醒來了,連忙一個箭步充了上去,看著張揚關切地開口問道:“你怎麼樣了,腦子還好吧,我是誰?這是幾?”
我伸出手來,比了一個二的手勢,張揚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臉,不明白我在做什麼。
我看到張揚一臉呆滯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裏哀嘆一聲,完了,張揚該不會是被打到腦子,打傻了吧。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認識了吧?”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揚開口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腦子有問題了吧?”張揚模仿著我剛纔的語調,像是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看著我。
聽到他這個語氣,我終於鬆了口氣,還是我熟悉的那個張揚,沒有變傻。
“你感覺怎麼樣?”張二叔看著張揚開口問道。
張揚看了看張二叔,又看了看我,他看到我們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本來想要打趣的話也吞入了肚子裡,沒有說出來。
“我沒事,就是感覺脖子有點疼,其他沒有什麼了。”張揚搖了搖頭,認真地開口道。
聽到他這麼說,我和張二叔對視一眼,張二叔朝著我點了點頭,示意讓我問張揚。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昏倒的嗎?在你昏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著張揚開口問道。
張揚聽到我這麼問,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看著我,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是子瑜。”
他話剛一出口,我和張二叔便立刻愣在了原地,這怎麼可能?我和張二叔剛纔已經分析過了,按理說子瑜說最沒有嫌疑的,怎麼會……
我懷疑地看著張揚,看到的卻是張揚十分肯定的眼神,這個時候我終於可以確定,張揚說的是真的了。
只不過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子瑜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怎麼想也不應該是他做這件事情,哪怕是有人脅迫他,也說得過去啊。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我還是覺得很不對勁,想了想,繼續開口問張揚,我必須把所有細節都瞭解清楚,這樣纔有利於我對於整個局勢的分析。
“他……他好像讓我快跑?”張揚思索了片刻,然後不確定地開口道。
“子瑜讓你快跑?”我驚訝地重複了一遍張揚說的話,張揚這次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他讓我快跑,我正要問他是怎麼回事,結果他突然衝上來就把我給打暈了,再後來我醒來以後就看到你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張揚摸了摸後腦勺,也許是因為子瑜太過用力,導致他現在還感覺有點疼吧。
“那他當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當時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我看著張揚開口問道。
張揚搖了搖頭“沒有了,我十分肯定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是我看著他的神情似乎不太對,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聽到張揚這麼說,我若有所思,我相信子瑜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張揚動手,這背後一定有什麼原因。
不到萬不得已,我相信他是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只希望他沒有和邪教的人在一起,不然的話事情的局面將會很難控制。
“你給我們再詳細的講一講當時發生的事情吧,從一開始你去找他,到後來你被打暈這個過程你都詳細的說一下。”張二叔突然看著張揚,開口吩咐道。
張揚點了點頭,然後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情景向我們說明了一下,然後我和張二叔陷入了沉思。
按照張揚所說,他剛開啟門就看到子瑜急匆匆地衝了出來,像是想要去找什麼人一般,總之就是很急。
張揚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想到我之前讓他去看看子瑜身體情況,所以他連忙叫住了子瑜。
可誰知道子瑜非但沒有停下來,還加快速度往前走著。張揚看著子瑜不對勁,連忙一把抓住了子瑜。
然後子瑜就說出了那句奇怪的話,張揚還沒有反應過來,子瑜就突然出手把張揚給打暈了。
我和張二叔對視一眼,我看到張二叔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感覺他應該對這件事情有了自己的想法。
“張二叔,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我看著張二叔開口問道。
張二叔沉吟片刻,然後開口道:“我感覺他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然他不會這麼做的,他應該沒有要傷害張揚的意思,不然的話張揚現在根本不可能好端端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