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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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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找路

    我和張揚立刻上前把劉江抱了起來,然後起手把腳地把他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止住了流血的趨勢,劉江暫時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這裏根本沒有一點訊號。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一定不是我們剛纔所在的飯店,也不是在那個飯店附近。

    這就有點難辦了,如果是隻有我和張揚還好,或者是劉江清醒著也還好,我們便可以用土盾術一起回去。

    可是現在劉江受傷昏迷不醒,以我和張揚的能力還沒有辦法在一個昏迷的人從這個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離開。

    雖然之前我們給張二叔他們發的訊息也發了定位,但是那是飯店的定位啊,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呢。

    指望他們是暫時不可能的了,我們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現在也打不了電話,叫不了計程車,只能有我們兩個輪流揹着他,嘗試著從這裏走出去了。”我看著張揚開口道。

    “可是我擔心劉江撐不了這麼長時間啊!”張揚憂心忡忡的看著劉江,雖然平時劉江總和他拌嘴,但是他們的感情還是比較好的。

    “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張二叔他們肯定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找到這裏的,與其在這裏乾等著,不如我們出去找路,這樣還有一線生機。在路上,咱倆輪流給他輸送靈氣,應該會好一點。”我想了想,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是啊,的確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張揚嘆了一口氣,認命地背起了劉江。

    “我們接下來該往哪個方向走呢?我們現在在哪兒呀?”張揚在原地轉了個圈,卻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去。

    我認命地掏出了手機,開啟了手機中自帶的指南針,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個指南針沒有壞。

    如果張揚的羅盤在的話就好了,找方位對張揚的羅盤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我們家所在的方向是在北方,應該是在那個方向沒錯了。”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以後,手機上的指南針纔不情不願地指出了北邊的方向,指標不再浮動,而是穩穩地指向了一個固定的方向。

    確定了方向以後,我們不敢再遲疑,立刻朝著指標所指的北方走去。

    一路上我和張揚輪流揹着劉江,當我揹着劉江的時候,張揚就將自身的靈氣往劉江的身體裡輸送,反之當張揚揹着劉江的時候,則是我給劉江輸送靈氣。

    就這樣走了一會兒,劉江的臉色倒是沒有一開始那麼蒼白了,受傷的胳膊也有止住血的趨勢,反倒是我和張揚,因為揹着一個人走了這麼久,又損失了很多靈力,臉色開始蒼白起來,都是汗流浹背的樣子。

    不過我們都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歇,劉江的傷勢只是暫時止住了,他的生命隨時都會有危險,我們必須儘快趕回去。

    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好在天不絕我們,當我和張揚體力快要透支,每一步都走的異常艱難,幾乎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們終於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張二叔。

    此時此刻的張二叔,在我們看來,就像是神兵天降一般,我頓時感覺到他的周身彷彿都閃爍著光芒。

    這一瞬間,我彷彿回到了半年前,我和張揚被邪教的那個人攔住,逼問小鬼像的位置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張二叔也是這樣突然出現,可惜沒等張二叔救我,我已經莫名其妙地去了一千年前的那個小空間。

    “張二叔!”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我和張揚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齊聲開口叫道。

    張二叔自然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看著我背上的劉江,皺了皺眉頭,然後朝著身後揮了揮手。

    只聽得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三個人從張二叔的背後走了出來,走到我的身旁,伸手接過了我背上的劉江。

    “你們和邪教交手了?”張二叔看了看張揚,又看了看我肩膀上的傷口,然後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劉江,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我和張揚齊齊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我們這樣的舉動把張二叔弄懵了,他疑惑地看著我們。

    “你們先點頭,又搖頭,究竟是和邪教交手了,還是沒有交手?”張二叔疑惑地開口問道。

    “我們的確是遇上了邪教的人,可是我們並沒有來得及和他們正面交手,就被他們用陣法困住了。”我開口回答道。

    張二叔點了點頭“怪不得,我最近得到了一個訊息,邪教新招進了一個十分擅長符陣的人,估計就是他給你們設下的陷阱。”

    原來是這樣,聽到張二叔這樣說,我心裏的疑惑終於消散了大半。

    我就說邪教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居然會懂這麼厲害的陣法,以前也從來沒有見他們用過。

    如果是在一個月以前,他們有這樣的人才的話,我估計他們現在也不會這麼狼狽了,而且他們的老巢估計也會安然無恙。

    真不知道邪教從哪裏挖過來這樣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在我們這裏的話,可以造福人類,反之如今落到了邪教手裏,那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對了,張二叔,劉江的傷很重,咱們必須趕快回去給他找醫生,不然我怕他……”我突然想起了昏迷的劉江。

    我的肩膀上只是被那個不知名的動物給咬了一口,現在已經開始結痂,但是劉江幾乎是遍體凌傷。

    在他被那些動物撲倒的時候,他一直死死地拽著那些動物,不讓它們靠近我,而他身上的血腥味又刺激到了那些動物。

    因此那些動物幾乎都是處於發狂的狀態,對著身底下的劉江一通狂咬。

    要不是我當機立斷及時破陣,恐怕我們現在可能已經看不到活著的劉江了。

    張二叔聽到我這麼說,這纔想起來檢視劉江的傷勢。

    他轉身朝著擔架上的劉江看去,剛纔劉江在我的背上,只露出一個頭,所以張二叔並沒有看到他身上的傷勢。

    這個時候劉江平躺在擔架上,身上二分之一的傷勢都露了出來,那樣子真的是慘不忍睹。

    張二叔見狀皺起了眉頭,然後他伸手朝著劉江的手腕摸去。

    在摸到劉江手腕的片刻後,他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點。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就知道劉江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傷勢看上去有點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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