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平靜的張家
看著那十分具有現代化氣息的冰箱和電視,以及那張床,和牆壁上那些符文,我十分肯定,這裏應該就是張家那個小院子的第三間屋子。
白小靈和張二叔也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因此顯得十分的好奇,他們上下打量著周圍的陳設,時不時地嘖嘖稱奇。
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本來應該是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的劉淵師父,卻並沒有露出驚奇的眼神,他的眼神裡,似乎還有一絲懷念的意味。
難道師父他和這裏有什麼淵源嗎?我心裏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這樣想著我立刻開口問道:“師父,你是不是來過這裏?還是你見過這裏的東西?”
劉淵師父被我這麼一問,這才反應過來,他慢慢地靠近那些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冰箱和電視什麼的,然後開始一下一下地摸著那些冰箱之類的電器。
“沒錯,實話告訴你,我曾經和張無奇來這裏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我們纔去了那虛空之地。”劉淵師父開口解釋道“我之前本來沒有打算告訴你的,可是如今你既然已經發現了,所以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你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這裏這麼多充滿現代化的東西,和這個的古色古香的屋子的風格實在是不搭。
這些東西也都是近十年纔有的,說明張無奇和師父在近幾年還在這裏生活過,而張家的人卻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想想也是,師父一手符術使得出神入化,況且這個地方沒有人能進的來,也沒有人想過要進來,所以想要瞞過眾人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對呀,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是說這個地方只有身懷混沌之力的人,才能夠進來嗎?
那張無奇既然能夠帶著師父進來,就說明他們二人中至少有一個人,身上是有混沌之力的?
這樣想著,我立刻開始打量著師父,打量了一會兒以後,我發現師父的身上是很純淨的靈氣,並沒有一點混沌之氣的痕跡。
既然師父的身上沒有混沌之氣,那就說明,張無奇身上有了,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發現的確從始至終,我竟然從來沒有感受到張無奇身上的力量。
能在虛空之地守住一方寶地,要說他身上沒有傍身的力量,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答案到現在就水落石出了,也就是說,張無奇的身上,有著和我一樣的力量。
也怪不得他居然知道那個寶地裏混沌果的訊息,只不過他的力量融合的比我完美,所以我先前也沒有辦法察覺他身上的力量。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問題,這裏的一切和之前幾乎沒有什麼不同,我們不再耽擱時間,從第三間屋子走了出來。
一出第三間屋子,映入眼簾的仍舊是那閃著滿天紅光的符陣,看來邪教的事情依舊沒有平息。
而且那符陣的光芒雖然依舊閃爍著,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那符陣已經開始逐漸衰弱了,光芒一陣一陣減弱。
師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口中喃喃道:“這個符陣當初那麼牢固,而且會自動集天地之靈氣修補,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天地靈氣只在它的周身盤旋著,卻並沒有辦法融進去?”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略微感到有些驚訝,看著一旁的師父,我開口問道:“師父,你見過這個符陣?”
也不怪我驚訝,畢竟自從我來到這裏以後,這個符陣就從來沒有被激發過的跡象,直到那天邪教的人來,才激發了這個陣法,直到現在。
聽到我問他,師父點了點頭“沒錯,之前我在這裏住著的時候,閒來無事,所以研究了一下這個符陣,發現它上面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還替它修補了一下,可是怎麼現在好像被改動過了一樣?”
沒想到這個陣法居然還被師父修補過,我感到有些驚訝,我一直以為這個陣法是張家先祖設立的,然後一直儲存到現在都完好無損。
看來我之所以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陣法,完全是因為師父的功勞啊。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仔細的想了想,之前我佈下的陣法並不會影響到原先的這個陣法,所以應該不是我的原因,既然這次是邪教來這裏搗亂,想必是他們在這陣法上做了手腳。
“那師父您有辦法修好它嗎?現在的情況可能比較危急,邪教不知道派了多少人來張家奪取那個寶貝,如果那個寶貝被他們奪走的話,世界可能會有一場很大的災難。”我看著劉淵師父,十分擔憂地開口道。
劉淵師父上下打量了面前的符陣片刻,然後他點了點頭“修復是可以修復的,只不過難度會比較大一點,需要一點時間。”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裏就有底了,我看著逐漸變弱的符陣,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師父,就讓張二叔陪您在這裏修復符陣,我和白小靈還要去檢視一下外面的情況,我擔心他們會應付不了。”想了想,我還是讓實力比較強的張二叔留下來守護師父。
雖然師父是一名符師,實力也並不弱,但是我擔心在他全力修補符陣的時候,會有邪教的人趁他不注意來偷襲他,因此我才讓張二叔保護他。
師父和張二叔很明顯都知道我的用意,因此他們二人都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異議。
“你放心的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們兩個了。”師父說完立刻轉身走到符陣的邊緣處,開始修補符陣,我見狀,立刻帶著白小靈從小院子的門那邊走了出去。
我們在虛空之地的時候,在那裏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估摸著至少也有一週的時間,但是那裏又和外界不一樣,所以我不確定外面究竟過了多長時間。
可是在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符陣就已經開始發揮它的威力,按照之前保守估計,它最多能撐三天的時間,而現在它還在苦苦的支撐著,這說明三天的時間應該還沒有到。
這樣想著我稍微心存僥倖,如果時間不算太長的話,張家應該沒有遭受到什麼太大的威脅吧。
這個猜想在我走出去之後得到了證實,小院子外面並沒有什麼血流成河的血腥場面,而是看起來一切平靜的樣子,彷彿和之前我們守在這裏的每個夜晚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