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女人的哭聲
“嗚嗚嗚,來人啊。”
“嗚嗚嗚,快來人救救我吧。”
我們在延年堂裡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和叫喚聲,我心底一驚,這個鬼地方怎麼會有人,鬼地方有的當然就是鬼咯,聽這聲音還得是女鬼啊。
“這……”張福全和我楞楞的看著爺爺,我後怕的咽口水。
爺爺倒是面色正常一臉淡定,“走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們朝聲音的源頭找去,原來是在一個精美的屏風後麵。
這延年堂四周都積了很多灰,有些地方都是破破爛爛的了,而且我們在延年堂都轉了幾圈可沒發現這一塊地方有這麼一個精美屏風啊。
延年堂四周都不怎麼,這精美的屏風倒是顯的有些格格不入。
只見一個美麗女人正拉著繡帕在那裏垂淚,那美人面容姣好,膚若凝脂眉清目秀。
低低的柳葉眉,小巧可人的櫻桃小嘴,眼下還有一顆感性的紅痣。
她打扮的很講究,穿著是清一色的素雅古典,梳著高高的髮髻頭上略有點綴的髮釵。
衣著布料一看就是上品還散發著昂貴的光澤。
這樣的美人在那垂淚也是養眼極了,可謂是梨花帶淚。
可是這樣一個古典美人怎麼會在這樣子的一個鬼地方?
我心中正有疑問,在一旁的張福全倒是迫不及待的上前對著那古典美人噓寒問暖了一番。
“姑娘,你怎麼在這裏哭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那美人用繡帕文雅的擦拭眼淚,“嗚嗚嗚嗚,回官人,奴家名喚襄玉求官人救救襄玉,襄玉一定會捨身相報。”
那個叫襄玉的姑娘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大堆文縐縐的話聽的我們一頭霧水。
而且她的衣著古怪根本就不是現代的衣服而是古代的,既是古代的又不見衣服破舊好生古怪。
張福全搓搓手,一臉垂涎的模樣,“襄玉姑娘你別急的哭啊,這梨花帶雨的我看的真心疼,你光顧著哭了也不見你和我們說說你的難處,你說這讓我們可怎麼幫啊。”
可是那襄玉姑娘還是不作答只是繼續用繡帕捂著嘴巴在那低頭錘淚,“嗚嗚嗚嗚。”
她長的美極了,看著她在哭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只覺得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著我,我的心裏居然也開始覺得這個襄玉姑娘好生可憐起來。
我和張福全不自覺的就上前了幾步,我半蹲在襄玉的面前用手拍拍她的腦袋好似是在安慰她。“襄玉姑娘,你不說話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幫你啊,那你哭豈不是又是徒勞?你快別哭了,再哭眼淚都要乾了。”
襄玉聽了我的勸果然停了哭泣,但是她的肩膀還是一抖一抖的抽泣,“嗚嗚嗚嗚,公子說的是,要是公子能幫助我,就是奴家做牛做馬也會跟著公子。”
張福全故作憐惜的把手搭在襄玉姑娘的肩膀上,但是在我看來這無非是張福全的色心在作怪,他就是想趁機占人家襄玉姑娘的便宜。
同爲男性生物,這些淺顯的道理我又怎麼會不懂。
“是這樣子的,我家中困難,又逢要用銀子困苦事情,我家中人便把我買賣與人,那青樓老鴇看我姿色不差便要把我收入這煙花之地,我不從,但是幾經周折我還是來了這裏,嗚嗚嗚嗚嗚,他們強迫我今晚今晚就要接客,我還是清白之身啊,還請各位救救奴家吧。”
襄玉姑娘看著我們不語還以為是我們不答應,急急忙忙的又加上一句,“倘若是能解救出奴家,奴家就是做牛做馬以身相許也會報答。”
其實不然,我們不是在於回報而不答應,在襄玉姑娘的話中我們可以得知,這去處可不是什麼乾乾淨淨的地方。
這地方可是傳說中的青樓啊,若是強行被擄走的然後強買強賣那好歹可以稱的上逼良為娼那也好歹有話可說,有理可講。
這一次卻是襄玉姑娘她家裏人將她買賣,那可如何講道理?讓襄玉姑娘大義滅親?看著襄玉姑娘這軟柿子的樣子好像沒多大可能。
縱然是她家裏人千萬個不是,我看襄玉這軟軟的樣子可能也不會有怨言幾分,我們同襄玉說了那麼久的話,那麼多話裡哪裏有一句是說她家裏人的不是?
眼下這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錢把襄玉姑娘贖回來了。
可是我們哪裏來的錢啊。
襄玉姑娘看著我們兩難的樣子竟又抱著雙臂抽泣了起來,看樣子比先前幾次哭的還要悽悽慘慘,連我的頭都要被哭大了。
可是匪夷所思的是我的心也跟著襄玉姑娘一抽一抽,實在有些難受。
“嗚嗚嗚嗚,你們幫不了我的,你們快走吧,老鴇馬上就要回來了,要是你們被他們抓到就慘了你們快走吧。”
爺爺不為所動的皺著眉頭,他毛毛的盯了襄玉姑娘一會後便作勢要上來拉著我走。
張福全上前大膽的把襄玉姑娘直接攬到了懷裏,手上的爪子不安分的在襄玉姑娘的身上亂摸,他用一種下流的口氣**著襄玉,“我的小心肝小祖宗小寶貝,你可別哭了,我的小心肝都要被你哭碎了,你說我要怎麼幫你,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要幫你啊。”
一聽到張福全可以幫她,襄玉姑娘也不哭了,她不慌不忙的擦去臉上的水分,“你真的可以幫我嗎?其實不用很麻煩,他們用繩子把我的腳捆上了,你只要幫我解開就好了,謝謝你了官人。”
張福全也是一時被美色糊住了腦袋,如果一個正常人被繩子捆住了,可是這個襄玉姑娘的手卻沒有沒捆住啊,她怎麼還需要大費周章的讓我們替她解開。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現在張福全也和著了魔一樣。
往常張福全雖然貪財可是對他老婆可是一心一意啊,幾乎在村子裏也沒有被美色所迷惑的時候,張福全重利我是知道的但是重色卻重未聽說過。
“張福全,你別給她解開,這裏麵還有些什麼東西我們還沒有弄明白呢。”爺爺上前阻止張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