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進入三門
三門內別有洞天,與四門不同,又是另一番模樣。
四邊分為五處神龍雕像,神態各不一,或威嚴肅穆或張牙舞爪。
讓我介意的是整個室內都呈昏黃的光線大多處地方都讓我看不清讓我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爺爺帶著我慢慢的走向了中間,中間是有一個大石盤刻制的,紋路精美卻不咯腳。
相反,腳踩在上面還依稀可以感知到那精雕細琢的神秘圖紋。
之所以說是神秘是因為爺爺覺得這圖紋雕琢的好看之餘又像某個圖騰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了。
我正要抬頭向那正對我的神龍首望去時,我恍惚看見那神龍首挪動了一下,張開的大口裏有點點星光。
還以為是我自己看花眼了,我使勁的揉揉眼睛,神龍首中的火光不減更甚,直至那火光變成火柱朝我和爺爺噴涌而出。
“小峰快走!”說著爺爺便死死的拉著我帶著額頭也不回的跑了。
爺爺帶著我到了神龍首的盲眼的地方。
即使是爺爺拉著我頭也不回的跑開了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手臂和額頭有刺痛感,腦袋很沉重,眼睛也被血汙遮住了。
我用另一隻眼睛費力的瞄著爺爺,爺爺則一臉焦急的把我抱在懷裏,“小峰,小峰你不要閉上眼睛。”
說著爺爺就掀開了我的衣服檢查我的傷口,衣服和傷口的分離讓我吃痛,我無力的低吟大大的刺激到了爺爺,“都是爺爺不好,是爺爺沒有保護好你,小峰,你別害怕,爺爺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你姑且先忍著疼爺爺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心裏被爺爺的話弄得暖暖的,但是我現在卻無力迴應爺爺了。
身體太過沉重,一股無力感由上心頭,原來死亡也曾如此眷顧我,我第一次覺得,不過一具軀殼而已。
但我又不捨,不論爺爺還是白小靈。
不,爺爺和白小靈還在等著我呢,這麼輕而易舉撒手人間太過混蛋。
這麼一想我渾身又充滿了生氣。
但身上的患處依然流血不止,因為是被火灼傷的原因,我傷口周圍都是黑色的,空氣中還有一股迷之烤肉的味道。
“小峰忍著等下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會好起來的。”
說著爺爺從隨行的揹包裡取出備用的草藥,在口中嚼了幾下子又糊在了我的傷口上。
一股涼意在我的傷口涌至我的內心,如此快意。
但這種清涼的感覺讓我的傷口很不適,草藥敷在我的傷口上癢癢的讓我想抓搔。
我正想這麼做卻被爺爺拍掉了爪子,爺爺嚴肅的說“搔什麼搔,搔了你還想不想好了?到時候把傷口又搔開了怎麼辦。”
看著我委屈的樣子爺爺倒是又心軟了幾分,“爺爺知道你現在傷口又痛又癢的,忍的不容易,我攔你是爲了你好,給撓爛了就麻煩了。”
我的傷口被爺爺的草藥包裹著,好在不再流血了,爺爺看了看又拿出預備好的紗布在我的傷處一圈一圈的繞了起來。
因為血汙和紗布的原因我的另一隻眼睛是看不見的。“爺爺,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總不能繼續在這裏混吃等死吧?”
我看了看幾處龍首,這個時候它們依舊在噴射著火焰,現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條,若是現在繼續等著又是乾等死。
氣血有些上頭,爺爺剛幫我包紮的傷口又漸漸溢位鮮血來,腳踝上的舊傷又好巧不巧的隱隱作痛起來。
我並不打算告訴爺爺我腳踝受傷的事情,其一餓怕爺爺擔心其二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殊不知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纔是最大的一件錯事。
爺爺拆下包紮好的紗布檢查了一下,“唉,早知道就帶專門的止血工具了,都是爺爺不好,但是倒是奇怪,這火一定不是什麼一般的火。”
不是一般都火?因為是草藥敷在我的傷口上,除了清涼的觸覺之外,我傷口的顏色也變成了綠色。
看起來是有點噁心。
“爺爺,我感覺臉上和額頭上好痛啊,火辣辣的,我是不是要毀容了。”我的傷口愈來愈疼,像被扎一樣,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什麼東西。
是液體,慢慢從我的傷口裏流了出來。
爺爺沒辦法,他只好拿出新的草藥,將草藥重新嚼爛,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敷在我的傷口上。
這一次爺爺沒有拿紗布糊住我的傷口。
還是那火辣辣的感覺接觸到冰涼涼的感覺,我強忍下癢癢的感覺靜靜的坐在一邊。
“小峰你忍著點,過一會就好了。”爺爺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
我聽話的點點頭,就這樣子我和爺爺相對無言的幹坐了一會,爺爺閒來沒事四處打量起來,一臉深思熟慮,難道是發現了其中的什麼奧秘?
“讓爺爺來看看。”爺爺起身過來檢視我的傷口的情況。
因為空氣和時間的原因又或者本身藥物的體質,那墨綠的草藥已經和我的傷口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
簡而言之就是草藥在空氣中被風乾和我的傷口噶在了一起,變成了硬邦邦的一體。
如果你有強迫症從遠處看你一定會心裏起疙瘩會想把這個玩意扣下來。
我好奇的敲敲臉上變得硬邦邦的草藥,有點意思的是,它還真會發出“扣扣”的聲音,和真空的蔬菜乾一樣。
但是我也有些詫異,蔬菜乾要風乾多久才能變成這樣啊,而這草藥纔不過過了多久就變成這樣了。
“爺爺,這草藥還是你之前給我用的那個嗎?這感覺不一樣而且這玩意有點厲害啊。”我愛不釋手的摸著臉上的草藥疙瘩。
“你別說這還真的有點不一樣,先前給你用的是止血的草藥,那火不是一般的火自然是不能用一般都草藥了,這草藥可是我們張家獨門秘方嘞。”
爺爺臉上眉飛色舞的說著,他看著我臉上差不多了就輕輕的先將我的額頭上的疙瘩給弄了下來,露出了紅紅的一片看似新肉的東西,用紗布繞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