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破壞大陣
沒辦法,我只能孤身前去。
令我感到詫異的是,當我趕到的時候,熊使早已身負重傷。
我本來想要趁機將他拿下,但如果我現在貿然出去,無非是以卵擊石,而且我擔心有埋伏,所以我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等待時機。
熊使的身體早就已經支撐不住,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鮮血早就流到了地上。
他只能隨便找一個地方回覆自己的法力,他的眼睛看向正在休息的那個女人,眉心一皺,張嘴嚷道。
“千媚子,去把其他的弟子給我叫過來,我現在需要陣法回覆自己的精氣。”千媚子聽罷,從自己的衣袖裏拿出一個竹筒。
原來這個女人叫千媚子,我無意中聽到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千媚子開啟竹筒後,立刻有一道花火從從裡面出來,徹底照亮了整個懸崖底。
熊使見千媚子這樣做,使出自己的力氣將剩下的竹筒,用腳踢到了一邊。
千媚子的手迅速紅腫了起來,千媚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熊使是她的老大沒錯,她不能現在對他做什麼,但是自己確實如實按照所說的做,有什麼是不對的?
“你這樣是讓那個來歷不明的人提前取我的命嗎,方圓幾裡之內都有我們的人。”熊使怒火攻心,沒想到千媚子也有愚蠢的時候。
可千媚子現在也是身負重傷,怎麼可能爲了他去找弟子,難道他就不擔心有人看到後會取了她的性命,可是煙火已經放了,自然會有人看到。
“一定會有人來的,你不要著急,那人現在應該不敢露面。”千媚子的聲音柔魅,是個男人都能陷入三分,但是面對的可是熊使,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可能就輕易淪陷。
熊使的手掐住千媚子的脖子,將她按在牆上,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熊使在千媚子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想讓你活就活,想讓你死就死,最後別給我什麼花樣出來,不然你是清楚的。”
千媚子早就快要斷氣了,熊使的力氣是出奇的大。
只能看到她的手在空中亂抓,卻也沒有看到他有一絲的鬆手,眼中帶著戲謔的表情,直到千媚子的臉由粉變紅,熊使這才緩緩的鬆開自己的手。
他最後一點力氣也都浪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熊使喘著大氣依靠在石頭上,等待邪教的眾人趕來來。
過了沒多久,熊使的眼前早就坐滿了邪教的人,他轉過頭看著千媚子正在運功恢復自己的身體,他搖了搖頭,沒有理會。
他命手下將他扶到眾人的中心,而那些人已經形成一個巨大的圈,熊使語氣帶著一絲冰冷,“千媚子過來,我需要你和我運功。”
千媚子本想不去,但是架不住熊使的脾氣,如果自己拒絕很可能就死在他的手上,所以只能硬著頭皮上。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可以加快自己的恢復。
千媚子和熊使面對面坐著,邪教眾人很快發功傳送給二人,一個巨大的金色光柱,突然插入雲霄。
不管他們在幹什麼,總之如果讓他們繼續下去,一定會對我們大為不利,我一定要阻止他們!
心裏這樣想著,但是我看著面前的邪教眾人,陷入了兩難之地。
如果我出手的話,有可能能夠阻止他們的行動,但是與此同時,我也一定會落在他們的手中。
究竟該怎麼辦?我有些遲疑。
我並不是貪生怕死,只不過現在情況不同,我必須保證自己有命回到現世才行。
可是眼看千媚子和熊使都逐漸在恢復,如果我不出手的話,等他們恢復過來,大陣也一定會被他們修復好的。
這樣想著,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出手。
我偷偷地來到了熊使的身邊,這個時候,他只還差一點就可以完全恢復。
可是如果我進去打破陣法,熊使會收到更嚴重的傷害,而這個熊使不過是藉着修復法陣的時候,恢復自己的功力。
我沒有多餘的考慮,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白符,隨後熟練的在上面畫着,心中默唸這一個口訣,那白符出現一絲的白光,我知道這個白符是有效了。
隨後我便將它扔在了光柱上面,眾人只覺得眼前的地正在晃動,邪教眾人都以為是地震了。
只見他們鬆開手就要逃跑,可是隻要陣法破壞一切都前功盡棄了,熊使怒吼周圍要四散逃走的人,“誰現在要是離開,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些邪教之人本來已經有跑出震動範圍的,但是聽到熊使這樣說,也只能坐回來繼續做法。
千媚子的手不由的顫抖,額頭上早就佈滿了汗珠,她當然也想像那些小嘍囉一樣離開,但是如果陣法被破壞,她也會受重傷。
“怎麼?看樣子你是怕了,你還第一次見你這麼害怕過。”熊使雲淡風輕的說道,似乎他從來沒有恐懼過什麼。
可是千媚子要的是命,如果什麼都沒有了,那她以後可就消失在一定世界上了。
“我是怕你害怕,但是要死咱倆也是一起,拉一個墊背的,還是一個女人,你不覺得羞恥嗎?”千媚子想要刺激熊使離開。
這樣的話,他們可以找一個替死鬼來替他們承擔大部分的傷害,而她至少能夠保住了這個命,但是她還是低估了熊使為邪教效命的決心。
“想的太美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熊使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見那符咒已經生效,直接衝到熊使的面前,他不由的冷笑一聲,對著我說道,“果然還是來了,不過你也很的只差一點,看來還是我贏了。”熊使似乎勝利在握,但是我卻沒有一絲的害怕。
“到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我指指上面的符咒,熊使這纔看見,他心裏覺得大事不好,我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便發動了符咒的威力。
只聽到在第一的慘叫聲中,所有的邪教之人都倒在地上。
我本以為已經破壞了陣法,沒想法,陣法只是短時間的消失了,正真的陣法已經形成。
熊使雖說受到了一點傷害,可是他已經將大部分的傷害轉移到弟子的身上,那些人已經成爲了他的犧牲品。
此時此刻,我的優勢急劇縮小。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著他長的相貌堂堂,可是卻又覺得有一些怪異。
正當我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那人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