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殭屍
爺爺想到了張福全的妻子,臉色一變,“不好,我們還忘記了張全福的老婆,這個玉佩陰氣那麼大,到時候對張全福他老婆的屍體肯定會引起反應,小峰快回去和我去看一看。”
眼看天色不早,慢慢進入夜色。
我和爺爺連忙趕過去,又大費周章的折返。
“爺爺,你快看吶。”我詫異地指著張全福他老婆屍體的棺材的那一處地方。
只見在夜色中,張福全他妻子的棺材竟然在一下一下的彈動,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飛起來的樣子。
棺材的聲響很大,匡匡作響,我生怕下一秒那個棺材就會炸開來。
“不好裝張福全他妻子一定是受到了那東西的陰氣影響,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了殭屍。”爺爺上前一步把我護在身後說道。
殭屍?那不是電視上的東西嗎?我有些詫異。“爺爺那我們該怎麼辦?要是張全福他老婆現在蹦噠出來,那我們不是就慘了,要是他到處咬人,那我們整個村子不是都該完了。”
爺爺像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黃符,分了幾張給我。“小峰你聽我的吩咐,我們一起聯手困住她。”
說著爺爺一個鯉魚打挺,一下一躍而起。
最後踏在了晃動不安的棺材上,棺材先是安靜了一會兒,後來又搖動得更加劇烈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爺爺手上不知什麼時候竟拽了一根。紅線出來,“小峰快過來我們拿這個紅線把這棺材繞起來。”
我聽了,急急忙忙的上前,結果爺爺紅線的另一頭。
我們倆人圍繞著張福全妻子的棺材急急的繞了起來。
可是棺材搖的劇烈,我們兩個人根本就繞不住,但是也不是完全繞不住,只不過是繞起來有些困難。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從棺材裏傳出來。
那吼叫聲和平常張嫂的溫婉聲音相差甚遠,我真害怕那棺材板突然繃不住,張嫂變成殭屍直接蹦出來,我害怕看見那扭曲腐爛的臉。
紅線繞著棺材好幾圈,這才把棺材給穩住了,爺爺趁機將幾個黃符分為五面貼,圍著棺材貼了上去。
五面黃符發出淡淡的光,棺材裏又傳出了幾聲撕心裂肺的叫,之後再也沒了聲音。
我鬆了一口氣,原以為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可是沒想到砰的一聲,棺材居然四分五裂沒有一塊是完好的木板。
原本定在棺材板子上的爺爺也被甩了出去,應聲倒地。
我急急忙忙的上前把爺爺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爺爺,爺爺,你沒事吧?快起來。”
“小峰小心。”爺爺一把我拽了過來。
我失重摔倒在了地上,我回頭一看才發現張福全他的妻子已經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殭屍。
她的膚色已經不是正常人的膚色了,而是呈著紫黑色,非常恐怖,就像中毒了一樣。
整張臉下來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無損的,她的嘴角得那塊面板已經腐爛掉了,露出了陰森森的白骨。
牙齒等骨頭肉眼可見,包括她的眼珠也只有一個,另一塊地方只有空洞的眼眶,蛆蟲在她的臉上愉快的蠕動。
她的眼睛是紅色的,眼睛周圍是黑色的,牙齒連牙床都暴露出來了,她比一般人多了兩顆尖尖的獠牙。
我轉頭看她時她也在陰慘慘的看著我。
我差點失聲尖叫出來,還好爺爺及時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了一邊的灌木叢裡。
爺爺對我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屏住呼吸。”
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好像是我們不用呼吸殭屍就無法判斷我們的方位了。
可是這也不是能一直持續下去的辦法啊。
只見張福全他老婆蹦蹦跳跳的朝我們這個地方跳來,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生怕我一個漏洞,就讓她會衝過來咬我。
張福全她老婆的手是慘白慘白的那種顏色,指甲是黑的,一時之間她的指甲變得很長,足足是有我一個巴掌那麼長。
我也不清楚她到底能不能看見我們,只見她毫不猶豫的把手朝灌木叢裡插了進來,她的指甲離我的眼睛只有毫米之差。
不要看我那麼冷靜,其實我心裏已經怕極了,我特別想叫出來。
冰涼的體溫從張福全她老婆的手上散發出來,這個時候我已經汗流浹背了,我已經快要不行了。
我拍拍爺爺示意我已經不行了,可是張福全她老婆卻還沒有離開,她的手還插在旁邊一動不動。
我突然想起了爺爺分給我的幾張黃符,說不定這幾張黃符就可以救我一條命,想著我就把黃符放到了爺爺的手心裏。
爺爺看了我一會兒便大喝一聲把黃符貼到了張福全他老婆的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張福全他老婆淒厲的慘叫聲,差點穿破了我的耳洞,我害怕的捂住了耳朵。
張福全他老婆的手被爺爺的黃符這麼一燒,原本慘白慘白的面板竟然變成了一塊黑色的印記像被火燒了一樣。
因為疼痛張福全他老婆識相的後退了幾步,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當時驚心動魄的還在後頭呢,張福全他老婆不甘示弱的從上來攻擊我們,但是爺爺可不是吃素的。
爺爺先是衝上前把原先在地上的紅線撿起啦。“小峰上來幫我用這紅線把它像繞棺材一樣落張福全他老婆。”
我會心一擊便上前,拉住紅線的另一頭像繞棺材一樣把張福全他老婆繞了起來。
張福全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會讓我們如此輕易地得逞?她死命的掙扎起來讓我們的任務有了一定的困難。
這張福全他老婆變成殭屍之後,身體的效能和力量也有了一定的提升。
她的力氣變得非常的大,被她那麼掙扎一下,我直接被甩了出去,好在有爺爺死命的拽著繩子。
爺爺拿出剩下的幾張黃符,全部貼在了張福權他老婆的身上。
黃符居然變成了無名之火,熾熱的火焰在張福全他老婆的身上留下了灰黑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