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同屋
姚天成一副是彈性的目光看向我,我聽見這話的時候立即冷言冷語的開口。
“再說一遍。”
姚天成聽見我這聲音便知道我有一些生氣了,立即收斂了嘴巴,“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這些話了,別生氣。”
姚天成看見我生氣就莫名的害怕,這次也是如此。
這一隻我們兩個都在一起和書記找我們兩個談話,看見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立馬生出了不準備走的意思。
已經臨近黑夜了,何青書仍然是待在我的房間喝茶水,那張臉輕描淡寫的就彷彿他坐在這裏是很應該的事情。
我看到這一幕,唇角無奈的咳嗽出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何青書現在已經很晚了,不如你回去休息吧,待在我這房間裡……”
這樣傳出去像話嗎?何青書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我這腿今天有點不好使,不如我也睡在你房間!”何青書輕描淡寫地將自己的茶水放下去,摸著自己的腿,輕輕地敲了兩下,那痛苦的表情看著十分的逼真。
何青書演的像極了。
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神變得很是錯愕,而旁邊的姚天成一點就看出來何青書演技。
“別裝了,就想在這個房間睡覺,是不是,睡唄,反正也沒人攔著你,我們兩個做事情坦坦蕩蕩,反正他是我的妻子,這是最明面上的事情。”
姚天成從小就有些懼怕何青書,今天第一次出言諷刺,大概是看在何青書興業費盡心思要留下來的時候。
這心中有破有不滿。
我坐在床上已經明顯的聽到了兩個人不對勁兒的對話,眼神不知所錯的盯著旁邊的兩個人。
何青書朝著我一字一句淡淡的開口,“我這腿疼她居然還賴上我了,這可怎麼辦呢?我不管全世界,只要你相信我就夠了,這是你的房間對不對?”
何青書把目光立即轉到了我的身上,我聽見這話的時候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轉頭看下了姚天成,那目光又看去了何青書。
眼神變得十分尷尬,這兩個男人在爭什麼?真是的。
“能不能睡覺,大半夜的吵什麼吵?”我的語氣帶著一股訓斥之意,整個人直接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手上無情的扔下了兩床被子在地上。
“咳咳咳……”
姚天成察覺到自己的地位與何青書的一樣,眼神變得更加得意起來,聲音都露出了一股諷刺的氣息。
“表哥呀,看來你這些日子的努力也跟我差不多嘛,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我以為你幫人家做了這麼多事情,人家對你另眼相待了呢。”
姚天成還是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嘲諷了一句,何青書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即站起來狠狠地捏著他的胳膊。
“多嘴是嗎?”
姚天成感受到這同意立即痛的閉上了眼睛,嘴裏急忙的開始道歉。
“我錯了,我錯了,表哥你別鬧,你別鬧別鬧,咱倆睡覺行不行?”
姚天成立即承認錯誤,何青書這才鬆開了他的胳膊,兩個人打地鋪睡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便陸陸續續的準備著出行五漁村的計劃。
大多數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
姚天成便領著我一起走到了正廳,去向父母說明事情,何媛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變得更加開懷。
“我的兒子終於出息了,雖然說新房置業沒有跟新娘子在一起,但是你肯定新娘子出去培養感情,母親甚是欣慰,母親知道你心裏全部都是你的正妻陸眠,但是你也要學會雨露均沾,懂嗎?以後你還會有三個,四個五個,以後還會有一大堆。”
何媛整個人笑意綿綿,看到這一幕心情由內而外的高興起來。
整個正常上只有何媛那個男人已經去外面處理公務去了。
“母親能理解我就好,既然母親都理解了,那我就帶著兩位妻子先行出發了,如果再不出發的話,天色一晚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姚天成拉著我的手就準備走了,身後的何媛笑意融融地看著我的背影。
我們一路準備著車輛一路向南行。
五漁村是位於偏南的位置。
這一路我的身體都有些不適,大概是因為離開家鄉水土不服的原因,一直在輕輕地咳嗽著。
姚天成何青書照顧了我一路,我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提議出一個意見。
“我這身體恐怕是不行,要不然我們下去策馬吧,我們策馬的話,沒準兒我的身體會好一些呢,我覺得肯定是在嬌子上坐太久了,身體都不行了。”
我語氣輕輕的說著,旁邊的兩位男人一副不同意的模樣,兩個人簡直是如出一轍。
“不行,你的身體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還能下去策馬呢?你這身體是不要了,是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策馬,今天你就不用活著回去了。”
姚天成一臉霸道的拒絕了我全部的想法。
何青書聽到我這話的時候,整個人更加嚴肅地抓住我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警告著我。
“你敢策馬的話,我就再也不幫你做任何事情了,您選一個吧。”
我聽見這兩個男人的威脅,整個人無奈的扶住額頭,這兩個人怎麼像是出門帶了一個爹一樣。
我還沒等說什麼的時候,只感覺到何媛親切的開始摟著我的胳膊,整個人露出了笑意綿綿的笑容。
“你看他們兩個對你都好好呀,我真的是太羨慕了,心裏真的是有一些羨慕。”
李瑤一臉感嘆的說著,眼神變得十分羨慕。
我聽見這話的時候,只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盯著這倆人,嘴裏沉重的開始詢問一句。
“你不覺得我像是出門帶著兩個爹嗎?”
我深度覺得是這樣。
兩個人走了一路休息在一間客棧之中。
大家分配的是女人和女人,一個屋子男人和男人一個屋子。
我跟李瑤個屋子,本以為我們相處的會很愉快,但是何媛卻跟我翻了臉色,那臉色臭得厲害,根本都不是想與我說話的樣子。
“我直接就睡床上,你愛誰哪睡哪吧,我不管什麼正確什麼之類的,你既然讓我嫁給了我附近我就是我夫君的人,而且你一心霸佔著我夫君的心,你就是欠我的。”
“所以說這麼一番總結,我也不必對你太客氣,是不是?既然這樣的話,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可說的餘地了,我直接是床上,你就直接愛睡哪裏,睡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