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近在咫尺
說起的我的母親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病故了,我只知道母親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而父親這邊的親屬雖然不少,但父親和他們的關係不好,我和父親的關係也不好,所以認識的親屬不多。
不過我一直是在B城長大的,而父親的親屬大多都集中在H縣那個小縣城裏,並沒有聽說有什麼親戚是在魔城的,而肖安卻是魔城的人。
我看過關於肖安的資料,他的父母都是魔城本地的人,可以說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之間算是八竿子也打不到的那種,可我們之前卻真的有親緣關係在,而且就是上一代的親緣關係。
說的再通俗一點,就是肖安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之間,必然有兩人是同父同母的那種兄弟姐妹,而我的直覺告訴我,和肖安父母有血緣關係的,應該是我的母親。
關於母親的記憶,對我來說已經有些遙遠了,但我隱約記得很小的時候,曾聽母親說過一次,好像是說她小的時候曾被拐賣過,後來雖然被解救出來。
但因為年紀太小的緣故,根本不記得自己時那裏的人,就連姓名什麼的都不知道,所以最後才被送進了孤兒院,進了孤兒院之後,母親一直拒絕別人的收養,希望有一天能見到自己的父母。
可是直到母親長大,也沒有見到自己的家人,這對母親來說也是一個遺憾,但這事母親就只提過一次而已,之後就再沒說過,要不是因為驗出我和肖安確實有關係,我還真的想不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我並沒有跟肖安提過,至於肖安要怎麼確定我和他的關係,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海城和蘇城雖然是兩個城市,但其實相隔的並不遠,而在蘇城拍戲的兩個劇組並不在同一個地方,我們在張姐的帶領下線去了比較遠的那個劇組。
因為這個劇組還有兩場戲就拍完了,到時候就會離開蘇城,我們只能先去這個劇組看看。
因為有張姐的幫助,我們進入劇組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還沒有走進劇組裏,我就知道這裏不會有我想要找的人,但我和魏成還是進去看了看,的確沒有什麼發現。
我們去另一個劇組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而這個劇組今晚有一場夜拍大戲,所以人都還在拍攝地,而拍攝的地方算是一個比較荒的山地。
在快到到達的時候,我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皺了下眉,我從揹包裡拿出了兩張護身符,給張姐和魏成一人一張,張姐很是高興的收下了,魏成卻是遲疑了一下才收起來。
等我們到達拍攝的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這個地方因為比較荒涼的緣故,除了在這拍戲的劇組,周圍沒有其他的人,就連燈光都只有劇組佈置的那些。
遠遠的看著那一片燈光的時候,我心裏那種不安的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害怕會出現打草驚蛇的情況。
終於,我們到達了片場,有一個女人出來迎接我們,張姐介紹了一下,這個女人是劇組的副導演之一,女人能當上導演的可是不多,我不由打量了一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看面相,這人應該是出身富貴的。
對於我們大半夜的來這裏,這位名叫陳琦的副導演顯然覺得有些奇怪,張姐給出的解釋是,我們只是路過這裏,家裏小孩知道王洛在這裏拍戲,就求她順路帶兩張簽名照片回去。
這是張姐找出的藉口,但也不算是,她有一個小侄女是王洛的粉絲,而且是那種資深粉,一聽到王洛的訊息,就恨不能往上撲的那種。
張姐藉着自己的身份,幫這個小侄女要了很多次的照片簽名什麼的,在娛樂圈裏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而這個劇組的主演就是王洛。
有了張姐這話,這副導演也就沒有怎麼懷疑了,但還是打量了我和魏成幾眼,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帶著我們進去了。
當走到燈光比較明亮的地方,我忽然發現被我掛在手機上的鎖靈葫蘆上,出現了一根細細的黑線,向着一個方向衍生,但也就只有一米多長而已,就像一個指標一樣。
我頓時明白我找對地方了,看來這就是鬼童所說的兩者之間的聯絡了,看來我抓到的那個鬼童的主人就在這個劇組裏,只要找到這個人,那麼這個案子應該就可以結束了。
走進劇組裏的時候,我仔細的留意周圍的人,只可惜因為是在晚上,雖然有燈光,但到底不如白天看得清楚,而劇組裏有的人也注意到了我們,但更多的人並不太在意,依舊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發現從葫蘆裡伸出的那根黑線,偶爾會改變一下方向,我想了一下變明白過來,黑線所指的方向應該就是鬼童主人的方向。
我隨意找個一個藉口,便離開了幾人,向着黑線所指的方向走去,而鬼童的主人似乎也發現了什麼,在不斷的改變著方向,而劇組的人實在太多,這給我的尋找帶來了一些困難。
就在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劇組裏忽然出現了慌亂,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我遲疑著要不要過去看看,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魏成打來的,頓時就覺得不好了。
我轉身向着混亂的源頭走去,順手接起了電話,不等我開口,那邊就傳來了魏成有些焦急的聲音:“你在哪裏?快點過來,這裏出事了。”
“馬上到。”
我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最後穿過人群,終於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那位接待我們的副導演陳琦此刻正躺在地上,身上冒著黑氣,而魏成和張姐就守在一邊,不準其他人粗碰陳琦的身體。
我一出現,張姐就發現了我,一把抓住我,把我拉到陳琦的身邊,焦急的道:“你快看看,她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忽然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