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隱瞞
我訝異的看著顧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哲學了?”
顧辭笑笑,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小說裡寫的啊,據說這樣的話對女孩子很有吸引力,可是把妹必備的手段啊。”
我看著顧辭那欠揍的笑容,頓時有些牙癢:“你還有空想著把妹?”
“當然想啊,”顧辭一臉的理所當然:“我可還是單身,不把個妹子不是太慘了嗎?”
我撇了他一眼:“你有目標了?”
“沒有,”顧辭使勁搖頭:“周圍都沒有什麼好看的小姐姐,害我到現在都找不到目標,”說著轉頭打量了我一眼道:“其實你長得也勉強能入眼,就是太暴力了,溫柔點會比較好。”
勉強能入眼?怎麼說我當年也是校花級別的,怎麼到了顧辭這裏就成了勉強入眼,果然這人很欠揍!
於是,我一巴掌拍上顧辭的後背,將他打得一個踉蹌,回頭委屈的看著我:“你幹嘛打我?”
我哼了一聲,一仰頭回了一句:“你欠揍!”便頭也不回的向警局走去,我沒有看見,身後的顧辭看著我傲嬌的神情,無聲的笑了起來。
回到警局後,出去調查的警員們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宗義辰也休息好,一起過來了,大家便一起進會議室開會,剛回來的警員們臉上都帶著疲憊,他們不得不靠抽菸來提神,於是,沒一會,整個會議室就是煙霧繚繞。
我跟在顧辭的身後,剛進去就被這滿屋子的煙味給嗆了一下,顧辭回頭看我一眼,隨即示意坐在窗邊的小蔡把位置讓給我,我剛要拒絕,小蔡已經麻溜的坐到了另一個位置上,我也不好再矯情,迎著滿屋子的人的注視,坦然的坐了下來,順便把身邊的窗戶開啟。
一陣微風吹來,屋子裏的煙味頓時消散許多,我不由感慨,還是新鮮空氣更舒服一些,警員們也不知是看出什麼,還是不好意思了,紛紛熄滅了菸頭,另外兩個坐在窗邊的警員,也把窗戶給開啟,沒一會兒,屋子裏的煙味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坐在首位的顧辭環視了一圈,這才平靜的開口:“大家都說說各自調查的結果吧。”
大家安靜了下來,雖然都很累,也調查過很多地方,但有用的資訊卻沒幾條,再加上也許是對顧辭還不夠熟悉,所以一時間竟然沒有人開口,顧辭看了看他們,不得不點名了,轉眼看向宗義辰道:“宗隊長,你先說說你調查的情況。”
宗義辰點了點頭,平靜的開口:“關於珍珠的調查,已經有了結果,珍珠名字是‘酒窩’,原是劉芳珍珠養殖場所出,所有人是劉芳,其在這個月三號,將珍珠送給了她的侄女劉媛,作為生日禮物。”
顧辭點了點頭,有了宗義辰的開頭,大家便開始說出各自的發現,我坐在一邊靜靜的聽著,總結起來就是,兩名死者都沒有目擊證人,第一名死者身份不明,因為DNA資料庫不夠全面,沒辦法從DNA方面查詢死者的身份。
對於第一名死者的身份,大家都覺得應該從失蹤人口方面來調查,而且可以釋出認屍的公告,用這種大海撈針的方法確定死者身份,畢竟只有先弄清楚死者的身份,纔能有目標的進行下一步計劃。
而第二名死者因為珍珠,已經查明身份,就是劉芳的侄女劉媛,確定身份後,我們需要對劉媛身邊的人進行排查,但我覺得這樣的效果不大,但是劉媛失蹤一事,劉芳及其父母不知是情有可原的,但為什麼她的老闆和同事都沒有動靜,幾天不見人,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所以排查的重點就是她的老闆和同事,其次也要搜查一下劉媛的住處,也許可以找到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我提出了我的一個想法,這個想法都是聽王軍說那些人的‘怪癖’時想到的,一個就是臨湖小區D樓那個姓許的姑娘,她總是半夜回來,重點詢問她七號晚上到八號凌晨那段時間,她回去的時候,是否看見什麼怪異的事。
當初聽王軍說那些人的時候,我還對張然和何任情這兩人又興趣,不過他們並沒有與案件有直接聯絡,所以也不好說出來,打算自己有空的時候私下去查一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這兩人格外的在意。
對於我提出的想法,顧辭沒有意見,讓經驗比較豐富的宗義辰帶著小蔡一起過去,其他人先休息幾個小時,再各自行動,警察也是人,也需要休息,他們已經在外面調查了一天,早就疲憊不堪,不休息也不行了。
對於顧辭的安排,眾人都沒有意見,反而對顧辭能安排他們休息一下而感到窩心,臉上都有了一絲笑容。
我也站了起來,正準備出去,顧辭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先留下,他還有話說,走在最後的幾個警員看見了這一幕,都不由對我們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看得我一頭黑線,你們是不是腦洞太大,言情劇看多了?我和顧辭真沒什麼的。
不過,這種事也不好解釋,畢竟我和顧辭確實走得比較近,雖然大多是因為工作的緣故,若是解釋了,難不保有些人會以為我是在欲蓋彌彰,倒不如什麼都不說,隨他們猜去,愛咋想咋想,反正老孃臉皮厚,不怕!
等人都走完了,顧辭看向我,神情似笑非笑的:“你是不是有什麼沒說,想瞞著我,私底下去做什麼?”
我心裏一驚,顧辭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我纔不告訴他,“沒有!”
“真沒有?”顧辭滿臉的不信。
我哼了一聲,故作不耐煩的道:“真沒有,你愛信不信。”
顧辭輕輕一笑:“我還真不信,所以我打算跟著你。”
我目瞪口呆,這樣的話他怎麼說得出來:“你就沒事做嗎?”
顧辭看著我,笑得很是輕鬆:“我還真沒事做,你不是聽見了嗎?任務我都派下去了,所以現在我很閒。”
我瞪著顧辭,不想跟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