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失蹤的醫生
陳禮帶著季洋走了,他們要去抓捕那個修行者了,而這就是警察的事情了,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而之前委託我們的少年再次來了,將剩餘也報酬也付給了我們。
雖然我們現在已經算是完成了幾個案子,但我們的名聲還是不響,尤其我們這地方還有些偏僻,所以在那少年的案子結束後,半個月的時間我們都沒有接到任何的案子。
好在警局的報酬及時打了過來,陳禮也很夠意思,打來的報酬並不低,所以就算半個月沒有案子,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在意,就但是休假了。
我和顧辭經常窩在樓上修煉,馮帥和張華就在樓下玩電腦,只有蔡勇閒不住,每天在外面閒逛,不過半個月,就把周圍的一切弄了個一清二楚,不管是來這開店的,還是住這的人,都和蔡勇熟悉起來。
但就在半個月後的一天半夜,顧辭接到了陳禮的電話,希望我和顧辭能娶一趟警局,他們碰到了一個詭異的案子。
我和顧辭也不耽誤,立刻下樓坐上了來接我們的車子,開車的事季洋,在去警局的路上,季洋簡單的跟我們說了一下這個案子。
原來在七天前,他們接到了一起失蹤案,失蹤的是本地一家醫院的一名男醫生,據說是在醫院上夜班的時候失蹤的,若不是這個醫生是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恐怕還不能及時發現。
因為這名醫生在值完那天的夜班後,會有三天的假期,計劃和父母一起回老家看看的,可是他父母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都不見這醫生回家,纔打電話去了醫院。
那天醫院值夜班的醫生有三個,護士也有五個,而這名醫生值班的時間是後半夜,也就是凌晨4點到早上7點,一般這個時候是沒有什麼病人的,所以就他一個值班。
另外兩個醫生值班的時間是前半夜,在換班後,那兩個醫生就去休息了,根據當時值夜班的幾個護士說,她們看見這名醫生去了住院部,說是去看看病房的幾個有發燒情況的病人。
當時還有兩名值班護士也跟著去了,只是在查完之後,這個醫生說去一下廁所,兩名護士就先回了值班室,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名醫生。
因為醫生的值班室和護士的值班室正好是在走廊的兩端,而那天后半夜也沒有什麼病人,所以這幾個護士一直以為那醫生在值班室,交班的時候也沒看見,就以為他可能先走了。
醫生上班的時間一般都是早上八點,而這名醫生只需要值班道早上七點就可以離開的,不像護士要等著交班,所以沒有看見人也不在意,只以為是到點就先走了。
直到起父母打來電話詢問,才知道這醫生沒有走,當時還不知道這醫生失蹤,就以為是去了別的地方,但其父母說了早上九點要回老家的事情,這個醫生從來都很守時,不可能在有事的時候還去別的地方。
醫生的父母去了醫院,而醫生在醫院的口碑還算不錯,便也配合其父母檢視醫院的監控,想看看醫生是幾點離開醫院的,但醫院大門口的監控只有醫生來上夜班的身影,沒有離開的記錄。
他們這只是一個小醫院,沒有打卡的機器,只有一個簽到了離開的記錄本,本子上也只有醫生來上班的時間,沒有離開的時間,這也是醫院的一個漏洞,經常有忘記填寫的事情發生。
而確定醫生失蹤還是在檢視了那醫生去廁所的監控,那個監控也不是正對著廁所的,而是正對著去廁所的路口,那個路口是去廁所唯一的一條路。
監控上,醫生在去了廁所的方向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之前說過,這醫院只是一個小醫院,各種配套的設施並不是很齊全,一般也就看一些小病之類的,重大的病症是看不了的。
這醫院一共就三棟樓,一棟是住院部,一棟是門診樓,看病基本都集中在這裏,還有一棟是綜合樓,總和樓是做檢查和打針的地方,除了住院部的大樓裡有廁所,另外兩棟樓是沒有的。
所以這兩棟樓裡的人要上廁所,就只能去門診樓後方的那個公共廁所,而去廁所的路就在住院部和門診樓之間,只有這一條路,所以這裏的監控可以看到誰進誰出。
而監控顯示,那醫生在進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院長帶了人去檢視,也沒有看出什麼來,覺得詭異的院長就帶著醫生的父母報了警。
警察去了之後,也沒有找到這個醫生,還把所有的監控都看了一遍,結論就是這醫生去了廁所後就不見了,而偏偏這廁所周圍的牆都挺高,基本都在兩米左右,沒有任何的借力點可以讓醫生離開。
這醫生的失蹤就成了懸案,可就在今天下午,東區的警察局傳來訊息,說是在一條幹涸的水溝裡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穿著白大褂,很像是失蹤的那個醫生。
陳禮帶著季洋去了,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資訊,可就在他們想要帶走屍體的時候,發現屍體很軟,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按壓之後,屍體的面板還會動。
陳禮當時就覺得不對,沒讓法醫進行解剖,而是廢了功夫把屍體帶了回來,還封鎖了訊息,這不,纔剛把屍體帶回警局,就給顧辭打了電話,讓我們過去看看。
在季洋的絮絮叨叨中,我和顧辭也對這案子算是有了一點了解,別的不說,就最後屍體的狀態就不對,陳禮會找上我們也就不是很奇怪了。
到了警局之後,季洋便帶著我們直接去了警局的法醫解剖室,這解剖室的條件和我在寶珠縣的條件差不多,不過這個解剖室不是在地面,而是在地下一層,上面就是辦公樓,大概是爲了節約用地吧。
我們到的時候,陳禮就等在那裏了,看見我們什麼也沒說,直接就帶著我們去了地下的解剖室,解剖室的燈很亮,我有些不適應的閉了下眼,睜眼纔看見,這解剖室的人還挺多的。
其中有兩個人穿著解剖服,應該是這警局的法醫,周圍還站了四五個穿著警服的人,其中一個就是陳豐,這些人都是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