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數字的意義
半個小時候,四人完成了解剖,小母狗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而從它肚子裡取出的四隻小狗看起來也不太好,小C指著母狗和小狗,述說它們還活著,手術很成功的話。
小Y和小R也站在小C身後比出勝利的手勢,只有小Q一言不發的走到一邊去,然後就有流水的聲音響起,隨後小Q端著一盆水走了過來,猛的倒在了桌子上,沖走血水的同時,四隻小狗也被水流衝擊,掉下了桌子。
小C三人似乎在就知道小Q會這麼做,在小Q端著水過來的時候,就站到了遠離桌子的角落,沒有被血水濺到。
衝完血水後,小Q放下水盆後,就走出了畫面,剩下小C三人還在鏡頭裏,小C彎腰把掉在地上的四隻狗崽撿了起來,放進空空的水盆裏,可以看到四隻小狗崽因為這一摔,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三人站在一邊看著母狗和小狗,小Y開口問道:“要怎麼處理它們?”
小C還沒開口,小R就以隨意的語氣說道:“能怎麼處理?扔垃圾桶唄。”
小C擺了擺手,然後看向小Y道:“你不是總說不喜歡一年六班的那幾個窮逼嗎?嘿,那我們送給他們吃好了,也算是‘扶貧’了不是?”
小Y一聽這話,頓時樂了:“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那這母狗呢?”
小C看了一眼母狗,想了想道:“就按小R說的,扔了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這話,小C就端起裝著狗崽的盆離開,小Y也跟著離開,離開前對小R道:“你把母狗處理掉,然後把這裏打掃了,小Q喜歡乾淨。”
兩人走出畫面後,小R看著快死的母狗,憤憤的冷哼一聲,隨即拿起手術刀,母狗發出低低的,錘死的嗚咽聲,小R卻發出幾聲陰冷的笑聲,直到母狗斷氣,他才停了手。
這一幕讓我更是發寒,明明只要一刀插進母狗的心臟,就可以結束它的痛苦,可小R卻偏偏都是插進不會致命的地方,生生的讓母狗在痛苦中死去,而他那陰冷的笑聲,更是讓我覺得,就算是殺人他也不會害怕。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就更有理由懷疑,楚秋的死會不會和這四人有關,因為虐殺這種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能犯下這種案子的人,之前有會有虐待動物的行為存在,這四人虐殺小狗的行為,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對生命極為漠視。
母狗死後,小R拿出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將母狗隨意的裝了進去,整個影片這才結束。
影片結束後,我和顧辭好一會纔回過神來,不是因為影片的內容太血腥,而是因為我們都注意到了,小C說處理小狗崽的時候,提到了一年六班這四個字,一般來說,這樣的字眼只會出現在學生之間。
小C的那句話也從側面說明了他們四個的身份,他們極有可能還是學校的學生,只是不知道是初中一年級,還是高中一年級,或者是大學一年級,不過一來寶珠縣沒有大學,二來大學生一般是不會使用‘一年六班’這樣的字眼的,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大學生的可能。
剩下的就是初中和高中的選擇,現在的孩子,已經不可能單靠身高來斷定年紀了,加上幾人都沒有實際顯露過樣貌,所以這四人究竟是初中生還是高中生,佔時還無法斷定,但是‘窮逼’這個詞卻說明了幾人應該是家境優越的孩子。
除了這兩點,便沒有多餘的線索可以判定四人的身份,其實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這四人虐殺動物的行為,只要不是偷搶別人養的寵物,基本是算不上犯法的,最多隻是教育批評,更多的是道德譴責,而不是犯罪。
所以就算找出四人的身份,也不能對他們做什麼,但這也算是一條線索,也許可以透過這四人的身份找到一些什麼東西,而且那隻貓靈可是楚家的貓,它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帶我們帶我們來這裏,這裏應該跟楚家的事情或者說是楚秋有什麼聯絡纔是。
我和顧辭討論了一下,決定再看幾張碟片,一是爲了弄清楚封面上的數字代表了什麼,二是想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線索,可以找出這四人的身份。
隨後我們一連播放了兩張碟片,每張碟片的開頭都會有一段小C的獨白,之後便是幾人虐殺動物的畫面,虐殺的動物都是貓狗,且都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而他們虐殺的手段都不一樣,但卻是一樣的殘忍。
看完兩張碟片後,我們從開頭的那段獨白,發現了封面上的那串數字代表的意思,爲了確定這一點,我們又挑出兩張碟片來看,最終確定了那串數字的意思,其實那串數字的意思很簡單。
第一個數字代表的是月份,而第二和第三個數字,代表的就是日期,最後一個數字代表的卻是參與的人數,就像我們播放的第一張碟片,它的封面寫著2104,代表的就是2月10日,4人蔘與的意思,這一點從開頭的獨白就可以證實。
我和顧辭都還記得,楚秋留下的那串數字是8014,如果這四個數字和這些碟片數字代表的一樣,那麼就是8月1日,4人蔘與的意思,而楚秋是死於8月20日,從身上的傷痕可以判斷,兇手是兩人,不過不能排除是否有旁觀者。
但單從開頭的三個數字代表的時間來看,就和楚秋的死亡有點對不上,因為楚秋失蹤是在8月18日,除了都是八月,楚秋失蹤的時間和死亡都和01沒有關係,我和顧辭看著眼前剩餘的碟片,懷疑楚秋那串數字是指寫著8014的碟片。
可是眼前的碟片,並沒有那張寫著8014,我和顧辭同時看向找出這些碟片的那兩個抽屜,不需要討論,我們同時起身走了過去,一人一個抽屜,仔細檢查那些碟片,爲了避免出現遺漏,我和顧辭可是將每一張碟片都拆出來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