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貓耳弗萊徹
陳廣這種賭船的方式,讓於慈覺得很稀奇,姑且不說日常建造1發就出貨多難得,你只賭小船豈不是很虧?
不過提督建造時更奇怪的行為多了去了,毒奶自己啊、女裝啊、說什麼建不出來就上天台啊,還有建造獅之前深情背誦《出師表》,賭提爾比茨這個宅女的時候要放滿漫畫、玩偶、遊戲機…陳廣的行為根本排不上號。
於慈只是看個樂子來的,但就建造一發,有什麼樂子可看?大家想看的是賭徒輸紅了眼傾家蕩產,而不是理智建造一發就收手。
算了,左右也是無聊,再說了,和伊麗莎白女王聊天才是正經事。
掌下資源化作氤氳光團,陳廣此時已經觸控到鋼鐵的記憶。
很奇怪,他看到的是一艘又一艘的驅逐艦完工出港,而不是單獨哪一艘艦船的經歷。
這代表了什麼?
不知多久後,陳廣心中一陣悸動,霍然睜開眼睛。
資源化做的光團在他面前逐漸消融,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少女的姑娘從虛空中突然出現,落在陳廣面前。
姑娘金髮藍眼,髮絲裡探出一對尖尖的橙色貓耳。按說驅逐艦都是小學生,但她更像是輕巡洋艦一樣的少女,身材更是發育得極好,可以說是少女叛徒的存在。
她的臉上還有些錯愕,但隨著靈魂上的羈絆定睛看向陳廣,愣愣的表情馬上被驚喜所取代,她的眼眶幾乎是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忍著沒掉眼淚,舉手朝陳廣敬禮,“DD-445,長官,弗萊徹與您再次相遇,終於。”
螢火蟲掙脫伊麗莎白女王的手,蹦跳著衝向弗萊徹,“弗萊徹姐姐,你怎麼穿著我的衣服?”
的確,弗萊徹身上是套著一件紅白相間的毛衣,對她來說這毛衣顯然太小了,上身被勒得緊緊的,圓挺的胸部看上去都變成厚厚的胸肌了,而下身穿的是明顯風格不搭的英格蘭短裙,怎麼看怎麼彆扭。
弗萊徹的臉騰的紅了起來,螢火蟲從宿舍被提督召喚離開以後,大家認為指揮官還會從那個宿舍召喚他的艦娘,爲了爭奪宿舍的擁有權,鎮守府險些爆發戰鬥。弗萊徹自然是搶不到宿舍的,那裏被二十多個主力艦擠得滿滿當當,連走廊上都打滿了地鋪。她只搶來了螢火蟲的幾件衣服,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爲了和最最喜歡的指揮官重逢,哪怕只是滑稽得可笑的一種可能,她也願意嘗試。
但這樣的原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一定會被笑話的吧。
弗萊徹忐忑盯著陳廣的眼睛,按捺住那種想要撲上去的渴望。
但她在陳廣眼中看到的只有陌生,那是看陌生人的表情,弗萊徹的心裏一顫,指揮官忘記弗萊徹了嗎?
陳廣衝伊麗莎白女王她們做個手勢,對弗萊徹道:“事情很複雜,我們到旁邊說。”
於慈還是呆呆的,從聽到弗萊徹自我介紹的時候起,他就這個表情了,他傻傻地看向伊麗莎白女王。
“我沒聽錯吧,弗萊徹?稀有度超過六星艦孃的弗萊徹?世界上從來沒有她被建造出來的記錄!”
弗萊徹,底子雖然是平平無奇的2星艦娘,但她卻有著最強驅逐艦和殲星艦的稱號。
在漫長的歷史上,曾經有一個自主誕生的弗萊徹,她的人生目標是照顧好自己的妹妹們,所以加入艦娘總部,努力收容並照顧弗萊徹級的流浪驅逐艦娘。到了後來,那個弗萊徹甚至成長到屬性全面碾壓其她艦孃的地步,火力和裝甲超過戰列艦,魚雷和迴避更是其他驅逐艦的兩倍往上,是被稱為殲星艦的存在,
弗萊徹可能是人們所知成長性最高的艦娘,但從來沒有人建造出她,人們猜測,或許建造弗萊徹的前置條件是集齊她的所有妹妹,弗萊徹有接近兩百個妹妹,所以建造出弗萊徹是不可能的。
一旦有流浪的艦娘弗萊徹出現,都是轟動一時的大新聞,排隊去撈她的提督可以疊成一個金字塔。
現在你告訴我,隨手一發驅逐公式,弗萊徹就出現了?
於慈的世界觀簡直都要崩了。
看看自己身邊的布萊恩,她也是弗萊徹級的艦娘,現在小蘿莉正吃著手手,滿眼星星看著遠處的弗萊徹。
“他應該本來就擁有弗萊徹,只是召喚過來,你看螢火蟲和她都認識,”伊麗莎白女王越說明越覺得心虛,以前有,那也是以前建造出來的啊,還不是歐氣滿滿,“算了,你就當他是歐皇吧。”
於慈根本聽不見伊麗莎白女王的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弗萊徹,在布雷恩搖著他的手,說出‘我也想要弗萊徹當姐姐’之後,他僅有的一點理智就像是被點燃的汽油一樣燃燒殆盡。
“弗萊徹,我來了!”
於慈握緊拳頭低吼一聲後,拔腿就瘋狗一樣往鎮守府所在狂奔,連布雷恩都忘在了原地,小蘿莉有些怯怯的左右看看,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追她的提督去了。
伊麗莎白女王苦笑一聲,感覺於慈要失望了。
在所有的建造玄學之中,最被人們所廣泛認同的,就是所謂‘建造視窗’的玄學了,這個說法是看到別人建造出你想要的艦娘,一個字別多說,一秒別耽擱,立刻開始建造,多呼吸一口都是錯!
伊麗莎白女王身為艦娘,自然對這些玄學嗤之以鼻,但她此刻滿是對於弗萊徹的好奇,根本沒那個心情去和於慈辯論。
她看到陳廣和弗萊徹遠遠在一株椰子樹下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沒有上前,她現在過去恐怕不會受到歡迎。
…
“原來是這樣啊,長官輾轉流落到這個世界,還失憶了嗎?那就難怪了,其實對於過去的事情,我也好多都記不清了,”弗萊徹雙手握拳放在鼓鼓的胸口,幹勁滿滿,“以後的記憶,就讓我和長官一起創造吧!”
她緊盯著陳廣的表情就像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如果她屁股後有尾巴的話,一定舞得飛起了。
好可愛的貓耳娘!
來自靈魂的羈絆給了陳廣別樣的親近感,他有些遲疑的伸出手,摸了摸弗萊徹的尖尖貓耳,“好。”
難以想象,那貓耳居然是毛絨絨的,手感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