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春天的無尾熊
五河冷靜分析,“從他求助於恬的情況來看,他的性格應該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那你還說一個人只有一種命運,哈?”高橋撇撇嘴,“要是一個人神智錯亂,或者多重人格,那他不是有兩種、幾十種命運了?五河,你那堆命運的說辭就是屁話,老孃早說你上錯了神座!”
五河額角青筋直蹦,她咬牙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高橋,你手上陳廣投敵的料,可以放了!”
高橋斜眼,“要不然,你先解釋一下,那枚復活幣你到底放沒放在他身上?如果真的在,為什麼我第一次殺死他時,復活幣沒起作用?
如果當時不在,那我憑什麼相信你,已經讓他再死在明月手裏一次,把復活幣從他身上回收了?”
五河指尖變出一枚金燦燦的硬幣,“它就在這裏。”
高橋伸手,冷聲道:“給我看!”
“給了你,我還能拿的回來嗎?”
“那你就是做賊心虛!”
五河不氣反笑,收起金幣,“芙蕾雅,我當初和你分手,就是因為你這臭脾氣。”
“呵呵,”高橋吹了個口哨,“反正你哪裏老孃都玩過了,不虧。”
五河被觸動逆鱗,揚聲反擊道:“就只說我?芙蕾雅,本來陳廣從平凡界域返回地球,他投奔深海的材料就該爆出來,但你一拖再拖。你該不會是因為他捨命替你擋了明月一下,愛上他了吧?我要提醒你,他復活的本錢是我給的!”
“真的?”高橋翻個白眼,攤手,“復活神座給我看!”
五河暴跳如雷,“我當年怎麼會鬼迷心竅迷上了你!簡直是瞎了眼!”
高橋聳聳肩,“是啊,py,感謝你讓我知道雛菊的味道。”
“草,當初甜言蜜語騙了我,現在你還有臉說,我打死你個渣女!”
五河跳上前和高橋廝打在一起。
一旁的愛麗絲在空中滾轉,抱著肚子,笑得胃疼,“你們是什麼神仙沙雕情侶啊!”
就連旁邊的N級旗艦都幽幽補刀,“神仙是確定的,沙雕是不確定的,沙雕測不準情侶。”
...
“提督,來,撤換廚娘,對,可畏。”
"提督,吃下這個。"
"提督..."
陳廣睜開眼,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四肢酸痠軟軟。
好像做了好長好消魂一個美夢。
等等,這是什麼提示?
【彩色中型任務·爭戰協奏曲,已完成必要勝利目標--擊沉深海要塞艾麗卡,任務進行中,再擊沉一定數量深海,任務規模將提升爲大型,獎勵相應提高】
【立即結算任務,是/否?】
陳廣目瞪口呆。
什麼意思,一個彩色任務的必要目標,就是擊沉一座深海要塞?
之前歐陽不害的艦娘阿黛爾墮入深海,擊沉她的任務,也不過是小型紫色。
而深海攻略作戰,如果要達到彩色品質,那幾乎肯定要面對並擊敗110級以上的艦娘,並擊破至少上百萬的深海。
一座深海要塞,就足夠比得上彩色中型任務了,那是什麼神仙要塞?
陳廣暈暈的。
說到深海要塞,不對,五河給自己的資訊,那股最大的深海首領,不就是要塞嗎?
我做美夢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廣搖了搖頭,醒過神來。
他注意到,自己是在提督室的小隔間裡。
反擊就側頭跪趴在榻邊,或許是累了,她枕著手背,睡顏恬靜。
空氣中有隱隱約約的女子幽香,並不濃烈,淡淡的,卻也沒有讓人想要追根究底,只是一味的好聞。
很安靜,周遭都很安靜,往常醒來時,會聽到小蘿莉們在廣場上跑跳玩鬧的聲音,今次,卻萬籟俱寂。
只有提督室裏機械座鐘咔噠~咔噠慢悠悠的晃動著鐘擺,讓人想把時間留在這一刻。
之所以陳廣會生起這麼多遐思,全因為他懷裏睡著一個光裸、豐潤的女子。
她的軀香悠然、香肌無汗,似乎是懼怕外界的寒冷,整個人如一團無尾熊似的,緊緊摟著陳廣的腰背貼在他懷裏。
旖旎不可言喻。
陳廣微微放低目光,眼角猶有淚痕斑,黑髮、睡顏沉靜的女子,不是不撓是誰?
不撓???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陳廣春心萌動。
任何人在此情景下,也只有陳廣這一個動作。
美人在懷,什麼別的沒有用的都別講。
陳廣瞥了一眼榻邊趴著的反擊,做賊心虛想,‘反正反擊睡著了,沒關係的。’
他雙手伸出,環抱住不撓的柔肩,翻身將她壓下。
兩隻美腿高挑,嬌哼聲中,陳廣揮起鐵馬金戈,排闥而入。
某一刻,陳廣忽然很想吟詩。
但此情此景,沒有任何詩能配得上她。
不撓羞紅著臉,顯然已是被創弄的醒了,陳廣湊到她耳邊,問:“不撓,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不撓側過香汗潤溼的小臉,咬著半邊嘴唇不願說話。
陳廣哪裏容得她放肆,大創大弄幾下,不撓嗔怨的嬌/吟出聲,媚酥酥白了陳廣一眼,“是俾斯麥教的啦,啊啊~,輕...輕點~”
俾斯麥?
陳廣被這麼一說,倒是想了起來。
最開始,把俾斯麥推倒之後,陳廣也因為她的軀香而痴迷、沉醉。
而不撓...
“你們女孩子都有香味嗎?”陳廣奇道。
“唔嗯,怎麼可能...”不撓咬著陳廣的耳朵,“就連俾斯麥也沒有什麼香體,是香體走珠啦,一種可以~啊呀~可以增加香體的珠子。”
陳廣恍然。
隨即沉浸在感動之中,他沒想到,爲了討他的歡喜,平時看上去女漢子似的俾斯麥,居然會用香體走珠打扮自己。
不過,一次次和俾斯麥老婆交流後,陳廣已經深深地明白,俾斯麥的確就是一個軟貓。
對她的感激,姑且寄下,陳廣先得憐取眼前人。
反擊閉眼趴在榻邊,咬著嘴唇,忐忑難安。
荒淫無道的主人,怎麼...自己還在這裏,他怎麼能...
不撓的嬌哼聲就像被揉碎了似的,她禁受不住,鼓起餘勇,翻身小狗一樣想要爬走,但陳廣卻摟住她的細腰,不撓爬一步,他追上一步。
離反擊越來越近,女僕的心也越提越高。
幾乎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