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了他的天賦，只有在伴生靈獸產生人性的時候他纔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那個時候他所有的能力都會重新散出再凝聚。”

    “所以你就在那個時候奪了他的天賦？”

    “不算奪，只是一不小心跟我嫉妒的人性纏了起來，我不願捨去他的天賦，卻又想脫離唯一阻撓我晉級的嫉妒。”麻雀臉上的表情慢慢恢復正常。

    “所以你一直過不去的，不是因為沒有勇氣，而是因為這個？”肖陽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世界了，魔獸的晉級還會因為心性？

    “不過幸好你來了，在你的威逼之下我終於鼓足了勇氣給了你，我也徹底脫離那在人世中慢慢生根發芽的東西。”

    肖陽捏緊了拳頭，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性到底是什麼，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當時他吸收了下去，那麼即便有標籤的幫助，也可能真的不能提升。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麻雀挑了挑眉，道：“你想要奪取之前本就應該想到因果，這一點我看的比你還透。”

    肖陽一怔，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他對靈花沒有想法，那麼這一切也不可能發生，不過幸好他並沒有吸收那天賦。

    “我們天生弱小，在這亂世之中，不使點手段，又怎麼能活下去？”麻雀的聲音忽然間高了起來。

    肖陽感覺好像不太對。

    “天地鉅變，惡魔主出，天道亦變，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

    麻雀身上忽然起了一團火，掙脫了束縛。

    “我早已厭倦了知曉一切卻只能自己知道的孤獨滋味，所以我跟天交換了一個東西。”

    火一樣的麻雀飛上了天空，龐大的氣息讓人無法靠近。

    這是一種從血脈上的蛻變，就像是浴火重生一般，這個麻雀在變強。

    “這不可能，不可能。”三夏搖頭，從根源的進化手機不可能存在的，特別是這樣的情況之下。

    肖陽看著地上燒焦的皮毛，朝著天空大喊：“所以你換了什麼？”

    火一樣的光團中傳出來一個聲音。

    “過去和現在。”

    “不對，你還有事情沒告訴我。”肖陽總覺得漏了點什麼。

    “哈哈哈，我即將捨去一切，告訴你也無妨。我與天做了筆交易，我幫它喚醒祭品，它助我突破束縛。”

    紅色的火焰漸漸消退，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團，裡面的氣息幾遍是在地下也令人心顫。

    “對了，還要謝謝你的火焰，點燃了我的開始。”

    這句話說完，便再沒了任何聲響。

    肖陽卻好像懂了一些東西，看向那白色光團也逐漸複雜起來。

    這其實只是一個開始吧，麻雀這次的蛻變雖然不正常但也是如今世界的正常發展。

    靈氣再復甦，上古神獸都早已消失殆盡，而他們這些苟延殘喘的上古血脈，是最好的填補方式。

    麻雀以為幫助天喚醒了惡魔之主，但是卻不知道這其實已經是必然。

    它其實必然會覺醒，只不過是被利用罷了。

    肖陽笑了笑，什麼閱盡了人間之事，不過就是紙上談兵，不能夠親身領會，從而通曉罷了。

    不過肖陽卻知道了一件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從麻雀的口中應該是這樣。

    惡魔之主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