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七彩保護罩
我仔細感受著體內的能量,現在的我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如果這樣還保護不了他們,那我要這力量又有什麼用呢!
門上的漩渦越來越小了,而那地獄三頭犬已經完全掙脫了大半個身子了,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了。
那失去了半個身子的金甲力士也還沒有倒下,僅剩的一隻手也緊緊的拿著那已經被開始的爆炸弄的很是悽慘的七寶玲瓏傘。
“吼”
突然之間,那地獄三頭犬又開始瘋狂的嘶吼了起來,這次竟然三個頭一起發力,音波,幽冥之火,再加上那毒氣竟然分別從三個頭中一起向着我們噴了過來。
“不好,它開始應該就要脫困了,現在正要使出全力滅殺我們。”
姥爺臉色蒼白急迫的對著我們說道,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桃木劍再次提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也是心中一橫,說什麼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然後只能勉強硬抗住那音波對靈魂的干擾,我將身體裡面的能量一次性全部都集結在了自己的手掌中,正準備和它拼了。
而另一邊,那金甲力士似乎也覺得情況不對了,直接就將手中的那把七寶玲瓏傘給撐開了,只有一半身子的他顯得有些吃力,但是眼中的神情還是沒有變化,一如既往的鎮定淡漠。
他將那七寶玲瓏傘撐開以後,竟然一隻手直直將那七寶玲瓏傘給重重的插在了地上,直接就在地上給插了一個小孔。
而那把傘在被插進地面時,就開始全身放出七色的光芒,那金甲力士單手一指,那七寶玲瓏傘竟然開始在地面上旋轉了起來。
只見七色的光芒飛快的在身前流轉,無數的光線從傘上面發出,然後竟然直接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七彩保護罩,這保護罩直接就將我們給籠罩在裡面了。
看到這保護罩出現的一瞬間,我也是有些驚訝於這金甲力士的能力強悍,在失去了一半身體後竟然還能夠這麼強大。
只是在這金甲力士使出這七彩保護罩後,後面的姥爺竟然也忍不住嘴角開始溢位鮮血來,身體也開始有些搖晃。
顧不得其他,我和水灩靈趕緊跑上去扶住了姥爺,“姥爺,沒事兒吧!”
“沒事兒”,姥爺搖了搖頭,眼睛還是一直盯著那地獄三頭犬,但是他的臉卻是已經沒有半點血色了。
“咳咳,這畜牲已經馬上就要脫困了,一旦脫困,我們都得死在這兒,不用管我,你保護好灩靈就行。”姥爺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水灩靈聽到姥爺這話更是心裏難受萬分,這都到了什麼時候了,自己竟然還想著在方爽面前隱藏自己的身份。
水灩靈輕咬著嘴唇,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然後低下頭,身上的氣勢大變,一股強烈的能量從她身上散發開來。
“方爽,我……”
水灩靈說了一遍,我就直接揮手打斷了她,感受著她身上的氣勢,我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
從我一出那道黃金巨門後,我就似乎變得能夠感受一些氣息了,我更是感受到了從水灩靈身上的能量,雖然微弱但是確確實實的發現了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此刻已經來不及問她了,我對著灩靈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對著姥爺說道:“姥爺接下來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和灩靈吧!”
我手中更是輕輕握住了姥爺伸向懷裏的手,那手中已經拿出了一張和開始一模一樣的黃紙,很明顯姥爺打算再次請神。
但是我能夠感覺的到,姥爺請神後自己也會變得更加虛弱,顯然這種方法會損耗自己大量的氣機,我又怎麼會讓姥爺繼續冒險呢!
水灩靈聽到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本來似乎想說些什麼的她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眼前的這種時候明顯不是什麼好機會。
姥爺看了我和灩靈一眼,過了好久才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們先撐一會兒,不要勉強,我恢復下元氣。”
我和灩靈點了點頭,然後同時站了起來,姥爺嘆了口氣,只能趕緊恢復一些氣機再說。
在那道保護罩升起後的一瞬間,那地獄三頭犬的攻擊就已經降臨了,直接就落在了那七彩保護罩上面。
但是似乎這七彩保護罩的能量實在太強了,那毒氣和幽冥之火完全就進不來,只能慢慢的腐蝕著這保護罩,而不知道為什麼,中間的那個狼頭的音波更是被那保護罩削弱了好多,現在對我們的影響幾乎不大。
雖然這保護罩感覺很強,那幽冥之火和毒氣完全就被阻擋在了外面,但是我知道這不可能會長久支撐的,而且我們更是不能等,一旦它出來了,誰還知道它有什麼其他的能力。
光是現在它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面給我們的壓迫力就已經夠大了,這是一場關於時間的戰鬥,兩邊誰都不想等。
果不其然,過了沒多久後我就看到那支撐著七寶玲瓏傘的金甲力士的半邊身子竟然已經開始慢慢的化作金光消散在空中了。
而每當那金甲力士的身體消散一點兒,那七寶玲瓏傘的轉速就慢了幾分,而原本供給保護罩的七色彩光也慢慢的減少了。
而外面的毒氣和幽冥之火反而更加猖狂,直接就覆蓋了整個的保護罩,似乎要直接壓爆這保護罩。
但是這七彩保護罩卻是在逐漸的減弱,很快就已經在有的地方給開啟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毒氣從那口子中慢慢的向着我們飄了過來。
我和水灩靈對視了一眼,明白現在已經不能夠等待了,必須迅速出手。
“在這保護罩消失後,我們一起出手。”我對著水灩靈說道。
雖然不知道灩靈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我有一種直覺,她可能會很強比起現在的我要強上許多。
水灩靈點了點頭,眼神中也是有些冷冽,我看到不由的有些心裏發顫,印象中灩靈一直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從來沒有這樣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