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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主事長老的死

    就因為老疤這一句話,方爽當天晚上吃了一頓滿漢全席,花了不少錢,老疤氣得腸子發青。

    不過好在還是有用的,老疤至少能在方爽的體內微弱的感覺到婉妝的氣息。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方爽一天早晨起來,突然看見一直散落在茶几上的檔案,猛地想起了張玉龍跟道派十年合作的事,愣了一下,把老疤跟蔣幹叫了起來。

    “走走走,我們現在去一趟道派。”

    那兩人還睡意朦朧,聽了方爽這句話,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好端端的去道派幹什麼?”老疤問道。

    蔣幹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方爽又大大的給了那兩個人一個白眼兒,不知道是該說他們兩個腦子被門擠了還是智商掉線,指著桌子上的檔案說:“幾天前我們就打算去一趟道派,但一直,因為婉妝的事兒給耽擱了,現在我身體也要差不多了,婉妝的情況也穩定,所以你們說我去道派幹什麼?”

    老疤跟蔣幹同時抽了抽眼角,隨即三人一起上路。

    抵達道派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城裏一片死氣沉沉,雖然也算得上安靜祥和,可跟他們前幾次來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方爽皺著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城市裏的氣氛怪怪的,可是怪在哪裏,具體又說不上來。

    這樣的感覺讓他感到不舒服,加快了步伐,往長老堂走去。

    可還沒走到門前,方爽遠遠的就看著長老堂門廊白布高掛,一片死寂。

    三人均是一愣,步子也因為這一愣漸漸慢了下來。

    只聽老疤說:“這是不是死人了?”

    方爽搖了搖頭:“不知道,看這樣子應該是死人了吧。”

    可死的人是誰呢?

    三人再度加快了腳步,衝進長老堂時,只一眼,就呆在了原地。

    死的人是為首的主事長老,其餘長老跪在棺木之前,是念經超度還是怎麼着,反正堂中一片死寂。

    這時,有一個長老向他們走來,有點面生,好像沒見過。

    那長老在方爽面前不到一步的地方停下,說:“你就是方爽?”

    方爽一愣,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開口說道:“我就是方爽,之前來過這長老堂幾次,我看這位長老很是面生啊。”

    那長老聽了方爽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小兄弟還是機警啊!不過無妨,也難怪你看我面生。之前我一直都在道派外部,主是長老,出事後我才匆匆趕了回來。”

    方爽亦是微笑著點頭,可當目光觸及長老堂中主是長老的棺木時,眼神又暗了下來,他看著那棺木問道:“主是長老是什麼時候走的?”

    只聽他長老嘆了口氣:“三天前吧,我是三天前接到訊息之後就立馬趕回來了,都未能見上主事長老最後一面。”說著,長老又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老疤突然問道:“主事長老是怎麼死的?還有,他的魂魄呢?”

    那個長老面色又是一沉:“初步判定,是謀殺。主事長老死後不久,各長老都匆匆趕來,魂魄是被人帶走了,所以至今我們都沒有見過主是長老的魂魄。”

    方爽聽著有點納悶:“被帶走了?”

    方爽腦袋裏一下子亂成一團,張玉龍跟主事長老接二連三的死亡,這其中是不是有些某種聯絡?

    而且把這事兒放在一旁不說,主事長老的魂魄是誰帶走的呢?又是誰殺得主是長老呢?

    方爽不由得皺起了眉,應該是在思考什麼問題,看他的樣子已經陷入了沉思。

    老疤也有點失落,語氣蔫蔫的說:“本來還打算問問主事長老十年合作的事呢,現在看來,恐怕問不了了吧?”

    那長老一聽老疤的話,面上立刻露出了不解,皺著眉問:“十年合作?什麼十年合作?”

    方爽也回過神來:“你不知道嗎?”

    那長老木訥的搖了搖頭。

    方爽這才說道:“主是長老,應該是在臨死之前寄了一些檔案給我,檔案上顯示,你們跟張玉龍的合作已長達十年之久。我們推斷,張玉龍十年前不過也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是不可能跟你們合作的,而且調來玄派任職也只有三四年的時間,所以我們本打算來問問,除了張玉龍來玄派任職的這三四年時間你們跟他合作,之前又是誰跟你們合作?”

    長老臉上的疑惑越來越重,思考了一會兒,對方爽說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問問其他長老。”

    可等了許久,那長老帶回來的話也只是說明其餘長老都不知道十年合作這個事兒。

    方爽他們再次陷入了沉思。

    許久,方爽纔再次對長老說道:“我們能去看看主事長老的房間嗎?”

    長老同意,命人將方爽他們帶去了主是長老的房間。

    一踏進房間門口,方爽心頭就游上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看著屋子裏的擺設,空蕩蕩的,就跟張玉龍的小公寓一樣,一覽無餘,什麼都沒有。

    方爽還是耐著心思,在房間四處找了一遍,仍舊是一無所獲。

    方爽不由得氣餒的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就感覺身體被掏空,從高空之中一下墜入了地底,感受到了從無有過的無助。

    他微微喘著粗氣,拳頭緊握,猛地一下砸在了沙發上。

    婉妝見狀,連忙從方爽身體裡面顯出身形,坐在了方爽旁邊。

    “你怎麼了?”

    方爽微微偏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沒用罷了。”

    婉妝一聽,連忙皺起了眉:“你怎麼突然這麼說,你怎麼會沒用呢?”

    方爽又嘆了口氣:“自從張玉龍出事後,我著手開始調查,至今仍沒有一個像樣的結果。”

    婉妝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許久才說道:“你總不能把視線只放在這一件事情上吧?你把玄派管理得很好,難道不是嗎?”

    方爽又是一絲苦笑:“玄派大多都是張哲在管理,我一直忙著調查張玉龍的事情,哪裏有管過玄派?你還是別說好話安慰我了。”

    婉妝竟被方爽說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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