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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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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十年合作

    一如既往。

    方爽躺在沙發上,雙手靠在腦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自從解決了公園女鬼的事後已經過了三四天了,倒是沒什麼大事。

    可對於方爽他們來說,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沒什麼事,纔是要更加小心。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門鈴突然被按響,老疤跟蔣幹都出去買東西去了,還不到十分鐘,不可能是他們,所以方爽明顯一愣,從沙發上站起來卻不想去開門。

    可門鈴也就只響了一次,方爽在沙發旁邊站了許久,門鈴都沒有再次被按響。

    方爽緊緊的盯著門口,許久,才緩緩上前開門。

    門口無人,卻有一個包裹,方爽看了看樓道左右,又看了一眼樓道里的監控,抱著包裹進了屋。

    應該是郵局送過來的,包裹裡面除了一些沒用的東西,還有一個檔案袋。

    方爽拿著那個檔案袋仔細打量,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會給自己寄這個東西。

    就這麼琢磨了許久,方爽始終都沒有開啟那個檔案袋,坐在沙發上,似乎要把檔案袋看穿。

    “叮咚……”

    門鈴再次響起,可這次,方爽能聽見門口老疤跟江蔣幹的說笑聲,連忙起身開啟了門。

    門板隨著門軸旋轉,老疤他們提著剛買的東西踏進了屋內,一眼就看見了茶桌上的凌亂不堪。

    老疤不由得問道:“方爽,你一個人在家都幹了些什麼?”

    蔣幹也隨之說道:“如今婉妝在你身上養傷,做家務這種事兒本來就沒人做,你還弄這麼亂,怎麼,閒幾天閒瘋了,想做家務了?”

    方爽狠狠的給了那兩個人一個白眼,隨意的往沙發上一坐,看了一眼桌上的檔案袋說道:“你們剛走還沒有十分鐘,就有快遞小哥來送快遞了,是誰郵給你們的嗎?”

    老疤跟你蔣幹面面相覷,均是搖了搖頭。

    老疤說:“閒著沒事兒誰給我倆郵東西?”

    方爽一聽,坐起了身:“那就奇怪了,郵給誰的呢?”

    蔣幹也把目光鎖定在桌上的檔案袋上,又看了看桌上凌亂的東西,猜測說道:“我想這檔案袋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寄東西的人怎麼會弄這麼多沒用的東西跟檔案袋一起寄過來。”

    方爽跟老疤也贊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排的坐在沙發上,開啟了檔案袋。

    看這麼重要的東西是需要儀式感的,可還沒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老疤就把目光鎖定在檔案袋的背面。

    這檔案一直在桌上那麼放著,背面貼桌,所以之前一直沒人發現,這檔案袋的背面寫著字兒。

    老疤連忙照著把那一行文字重複了一遍,然後皺起了眉。

    “道派長老郵過來的?”

    蔣幹看了一眼老疤:“我們走的時候他怎麼不把這東西給我們?非得郵過來,還有這麼多個廢物東西,這不麻煩嗎?”

    可方爽卻一直皺著眉深思,什麼也不說,目光緊緊地盯著檔案袋,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那字兒只是告訴我們這東西是長老郵過來的,並且告訴我們這東西很重要,所以……”

    方爽的話音適可而止。

    老爸連忙接上話頭:“所以我們應該開啟看看。”

    方爽大大的甩了他倆一個白眼:“這麼個檔案袋不開啟看,還等著幹啥?”

    三人這才腦子好使了一會兒。

    還別說,這檔案袋裏的檔案一大沓,差不多都是張玉龍跟道派所有的來往和一些賬目。

    方爽看完,深深皺起了眉,語氣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這合作竟然有十年之久?”

    老疤也放下了手裏的檔案,把重點放在了他們剛剛帶回來的東西身上:“就一些賬目和來來往往的資料,我看也沒多重要啊。”

    蔣幹點頭。

    方爽又說:“的確沒多重要,可能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機密檔案吧,畢竟他們跟張玉龍的合作是不能公開的。”

    老疤“嗯”了一聲,嘴裏已經塞滿了東西。他含糊不清的說:“看來張玉龍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壞,道派抓過去的那些女孩子都是半年送過去一個,抓到大多都是小鬼。”

    蔣幹安靜的吃東西,並不插嘴他倆的談話。

    方爽也餓了,加入了他們倆的行當。

    就這麼一直到了下午,方爽仔仔細細的將那個檔案看了一遍,除了老疤他們總結的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

    他嘆了一口氣,再度倒在了沙發上:“張玉龍張玉龍張玉龍!你特麼死的時候能不能把事情都給我說清楚?草!”

    方爽這麼咒罵著,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沙發上,沙發發出一聲悶響。

    婉妝一直安靜的待在方爽身體裡,見方爽這樣,出聲說道:“實在不行,這件事就不要查了。”

    方爽搖了搖頭:“這不是說查不查的問題,張玉龍的死背後肯定牽扯著很多事,甚至牽扯著我們。”

    “那你也要注意休息,總這麼繃著神經,時間久了,你不瘋,也得腦殘。”

    方爽聽著這話總覺得哪裏不對,可他現在沒有腦回路想這麼多東西,所以只是皺眉說道:“算了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說完頓了一下,他又說:“可我就是想不明白,張宇龍好好端端的活著死了幹嘛?死了搞出這麼多事情,麻煩人。”

    婉妝暗暗的抽了抽嘴角:“說白了,張玉龍就是一顆棋子,下棋的人不想要這個棋子,他不死難道還活著嗎?你說這話能不能證明一下你有腦子?”

    方爽一下子沉下了臉:“我簡單的表達一下我心裏的煩躁跟無奈不可以嗎?”

    婉妝有種想打他的衝動,可是礙於現在身處位置不同打不著,所以只能忍著說道:“可以,可以,可以,你想怎麼着都可以。開心了吧!”

    方爽這才傻呵呵的笑出了聲:“你這麼說話我就愛聽了嘛。”

    可殊不知晚裝已經恨到牙癢癢

    而站在一旁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老疤抱著手靠在牆上說道:“嘖嘖嘖,你還真的敢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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