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找出口
說來也奇怪,我感覺自己腳下的那條路好像永遠都走不到盡頭似的,直到眼前出現了一道門。
那門上面掛著牌子,但是不知道是燈光原因還是怎麼的,總是看不清楚那牌子上到底寫的什麼。
只是憑著直覺,感覺醫院裏麵的那些人很可能被困在這裏麵了。
“一會兒我先進去,你在外面等著,如果有危險的話,我就叫你,你趕緊跑,明白沒?”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加快了腳上的動作。
剛剛走到門口。
一隻潰爛發綠的手,突然之間擋住了我的去了。
再一看這隻手的主人。
披頭散髮,渾身發綠,臉上的五官都已經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哪個了。一股腥味瞬間飄進了我的鼻子裡。
臥槽!
本能的一蹬腿。
那鬼一下子就閃開了,緊接著伸手要抓我。
婉妝一個閃身站在了我的身邊,照著那隻鬼的肚子就是一腳。
那鬼瞬間就飛了出去,最後砸在牆上才停下來。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隻鬼並沒有像之前的那些鬼一樣消失,而是捂著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婉妝也納悶,擼起袖子就要接著來。
“等等!”
“你先冷靜冷靜感受一下那個鬼身上的氣息,我總感覺好像認識他。”
婉妝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蹲在那鬼魂面前看了一下,緊接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他那原本扭曲的五官全部都歸了位,渾身的綠色也褪去了。
這不是……
“老疤?你怎麼會在這裏?”
老疤像個深宮怨婦似的瞪著我。
“你這完犢子玩意兒,還不快扶我起來!”
之後,老疤跟我們說,他跟著那豆腐衝出去之後圍著別墅轉了一圈,最後竟然來到了這家醫院裏。
他到了醫院之後,跟那女鬼打了個照面,兩個人打了一架,當然,老疤完敗,那女鬼本來是要摘了老疤的腦袋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之間就跑了。
他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聽見了打鬥的聲音,所以循著聲音就趕了過來。
本來是在半路上就已經碰著了的,可是他喊了我幾聲,我根本沒答應他,然後還扯了我兩下,可是我依舊沒什麼反應。
想著我們兩個人可能是中了幻術所以直接趕了過來,哪兒知道我們竟然一個勁兒往太平間趕,要知道那地方,可是整個醫院裏麵陰氣最重的。
天知道進去之後會發生點什麼。
他情急之下就直接上來攔我們,然後纔有了剛纔的事情。
看著老疤肩膀上的泥印子,我想笑,但是怕捱打,憋得一張臉通紅。
老疤沒好氣的瞪著我,簡直是把他畢生所學的髒話全部都罵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
“等等!我感覺我們著了那女鬼的道了,咱們現在肯定不在醫院裏,趕緊找出口!”
我說著,拉著老疤就走。
“你小子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我一進門就感覺這地方不對勁了,可是回頭就發現我身後的那條路也變成了醫院。”
婉妝嘆了口氣。
“千萬小心,到時候再打起來會很麻煩的。”
話說著,我們三個人在這個醫院裏麵轉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找到出口,乾脆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了一晚上。
第2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接著找。
走著走著。
一張熟悉的臉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們在找我嗎?哈哈哈哈哈……”
“你大爺的!”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緊了拳頭就照著這個女鬼的臉上砸。
這段時間一直被這傢伙耍得團團轉,我憋了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兒撒呢!
那女鬼反應極快,一下子就躲過了我的拳頭,緊接著那如同鋼鐵一般的指甲,就照著我的脖子紮了過來。
老疤飛身一踢。
順勢從腰間的布袋子裡掏出一張黃符,嘴裏快速的念動了咒語之後,就朝著那女鬼扔了過去。
婉妝這邊也沒有閒著,她的雙手在空中一握,手裏立即出現了峨眉刺,緊接著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
握緊手裏的峨眉刺往上一挑。
那女鬼冷哼了一聲,彎下腰來輕鬆地躲,過了這次攻擊,緊接著一個拂袖就把那黃符擋了回去。
婉妝眉頭一皺,和那個女鬼打坐了一團。
老疤想要上去幫忙,可奈何這兩個人都是厲鬼,他要是把所有本事全部都使出來了,婉妝也會跟著遭殃。
而我現在就是弱雞一個,更幫不上什麼忙了,只能站在旁邊乾着急。
他們倆的速度快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覺得那邊傳來了一陣破空的聲音,一陣一陣的陰風颳的我感覺好像是一把把小刀割著我露出來的面板似的。
牆壁以及地面都傳來了不同層次的響聲,一陣陣的搞得好像房子隨時都要垮掉似的!
婉妝這邊剛剛開始還能和那女鬼打的難分上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明顯的有些吃不消了。
“老疤,婉妝肯定支撐不了多久的,你趕緊在這邊設一個陣法,我想辦法把那女鬼引過來!”
我喊了一聲之後就直接朝著那兩個人衝了過去。
此時,婉妝恰好被那女鬼一掌打在腹部,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靠!”
我咬緊了牙關。
“你打她算什麼?有本事衝我來呀!我看你明顯就是衝着灩靈的事情來的,還不敢承認!”
那女鬼明顯的被我這話給激怒了,大吼了一聲就朝我衝了過來。
我繃緊了雙腿,朝著老疤的陣法衝了過去。
好在我反應快。
那女鬼剛剛進入陣法裡,瞬間就被控制住了。
不用老疤說我都知道他這玩意兒根本撐不了多久,所以轉身抱著已經昏迷了的婉妝就跑。
兩個人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長世間,一直到沒力氣了,這才停下來。
剛把氣息喘勻,兩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一看見這兩個人,我那繃的快要斷掉了的神經,這纔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雖然我不認識這兩個人,但我認識他們衣服上的標誌,那是玄派特有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