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死亡
看著婉妝滿臉疑惑,我詢問道:“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就記得我在酒吧,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看著婉妝臉上不像是撒謊,我更懵了。難不成昨天晚上她真的喝醉了。但是也不至於,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吧。突然我想起來昨天晚上警察走的時候說聽話水,可以讓別人的記憶消失。
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李成人呢?昨天晚上旅館裏,那些頭髮碎屑到底是誰了?而且我也敢肯定,那血腥味兒絕對不是假象。
不過看著婉妝沒事,我也不打算深究下去了。畢竟事不關己,己不關心。
既然婉妝已經醒了,我們也沒在酒店繼續停留,便回去找老疤了。
剛一到門口就碰見了老疤,老疤看見我和婉妝走在一起,對著我挑了挑眉頭,那意思不言而喻。
婉妝看著老疤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先離開了,然後我和老疤就回到出租屋。
“我說你小子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難不成你們倆已經進展得這麼快的嗎?害得我白擔心一晚上。”
“下回有這種事,能不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你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聽著老疤一直在那八卦,我有些無奈。
還有點心理準備難不成?就算我和婉妝發生點事兒,還需要你還要有什麼準備嗎?不過我也懶得搭理她,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越抹越黑。
我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在思考我到底對婉妝到底是什麼態度。我又應該怎麼去面對她?
而且我和她真的有可能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一聲劇烈的轟鳴,甚至陽臺窗戶都碎裂開來。
我立馬跑出了臥室,打算去樓下一看究竟。
樓道里的人很多,都在吵雜的議論著這個爆炸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地震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的大媽猜測道。
在她旁邊的一個大叔說道:“你是白痴嗎?這地震可能會發生爆炸聲嗎?”
那大媽翻了個白眼繼續詢問著:“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猜測也沒什麼用,出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擠過人群,到了樓下。
透過一層和二層樓梯轉折的窗戶,我就只能看到樓下草坪上一片焦黑,還有一些受傷的人坐在馬路牙上,底下一片混亂。
這到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但這我剛走出去一樓門口警察就來了,很快就把這裏封鎖了起來。而圍觀的群眾,包括我,都被趕回了樓層。
到最後我是什麼也沒看到。
剛一進家門,我就看見老疤站在陽臺上,往下望著什麼。
“老疤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草坪上怎麼會莫名其妙就爆炸了?”
老疤卻皺著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說了:“我剛剛好像在人群中看見了婉妝。可是過了一會兒又消失了。”
聽完老疤說這話我頓時心裏又開始胡思亂想,難不成這件事和婉妝有什麼關聯嗎?
就讓我們繼續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後就聽見了比較年長一個女性的聲音:“有人在嗎?收房租了。”
聽見這聲音我有些無奈,心裏想著,房東還真會但時候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收房租。
還真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
我開啟門迎著房東阿姨進來了。
沒想到這房東阿姨進來之後,滿臉都是八卦的神色,對著我小聲說著:“你知不知道這底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聽這話,我心想到好傢伙,原來不是來收房租的,就是來找人八卦的。
不過我也正好可以詢問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完房東阿姨這話,我搖了搖頭。
“我聽說啊,是樓上老劉家的,她男人整天在家頹廢,什麼事情都不做,我們這些鄰里鄰居的都看不下去了。那人就是個廢人,白瞎了那麼好看,又能幹活的小翠了。”
“剛剛可能就是她男人想不開,所以抱著汽油桶從樓上點燃跳了下來自殺了。”
“你說現在這人啊,怎麼這麼脆弱?不上進還想不開,這男人可真丟人。”
隨後又聽了房東阿姨絮叨了幾句,我就連忙把房租給她,我可不想聽她在我這裏埋怨。
送走房東後,老疤還是一言不發。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我說你怎麼了?一直皺著個眉頭。這件事兒肯定和婉妝沒有關係。你沒聽這房東說嗎?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老疤皺著眉頭認真的對我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要不咱們上去看看?”
我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老疤你什麼時候和房東一樣八卦了?再說人家現在剛出的事,警察肯定都在樓上,我們怎麼去呀?”
“我怎麼可能八卦,但是之前和婉妝有關係的東西,什麼時候簡單了?”
“難道你不想知道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我見過跳樓的,我也見過自殺的,但是我還真沒見過,有人敢抱著汽油桶還非要從樓上跳下來自殺的,這是要禮炮歡送嗎?”
聽著老疤這話語氣,是在懷疑婉妝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嗎?可是如果真的和婉妝有關係的話,那這件事情,我倒想真想知道了。
老疤突然面色一凝,對我說道:“而且最奇怪的事情,警察剛纔把屍體走的時候,我看見了一眼,那屍體好像還挺完整。”
“屍體還挺完整……那你這意思巴不得別人死無全屍是嗎?”我對著老疤翻了翻白眼,無奈道。
老疤突然給了我一個爆慄:“你是白痴嗎?那人可是被炸死的。哦,不對,準確的說,事先從樓上跳下來,隨後爆炸。就這樣,屍體還挺完整。你相信這很正常嗎?”
這話說的讓我一愣。這人是對自己有多大仇?摔死自己還不行,還非得把自己炸得死,無全屍不成。不過老疤確實說的對,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事情肯定有蹊蹺。
我和老疤商量了一下,打算晚上偷偷去死者家裏,找一下線索。
我也一宿沒睡,打算先睡個回籠覺,躺在床上腦海裏,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著昨天晚上那廁所裡到底是誰的頭皮和頭髮,還有血腥味到底是從哪裏傳來?還有李成到底是死是活?這抱著汽油炸彈的人,又是為何自殺?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我的腦容量根本接受不了,最終,還是漸漸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