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所有一切
我也不太懂他說的,但是我還是認同他,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回了出租屋。
好在老乞丐弄的那個傳送陣有作用,就一眨眼,我們就到了,不過快是快,就是有點癖端,回來的時候,速度太快,肉體回來了,靈魂跟不上,所以我和老乞丐在出租屋裏他畫的傳送陣裡站了許久,纔回過神來。
“師父,靈魂離體了都。”
我有點虛的說
老乞丐有點不自在的抽了抽眼角,說道:“這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做到真正的十全十美的?能做到這種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
我撇了撇嘴,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我不和他一般計較。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被按響,我跟老乞丐幾乎是同時看向了門口,然後對視一眼,站在原地沒有什麼動作。
我有點納悶:“這個時候誰回來找我?”
老乞丐示意我去看看,他跟在身後,我應下之後走去門邊,順著貓眼一看,看見的卻是黑漆漆的東西。
我一皺眉,扭過頭去看著老乞丐搖了搖頭。
老乞丐也把眉毛皺了起來。
而門外的人等了許久都沒有人來開門,似乎以為我們沒有聽見,又按了幾下,我沒這突然想起的門鈴聲嚇了一跳,在經過老乞丐的同意下,我纔打開了門。
只不過是把鎖開啟,並沒有把門拉開。站在門外的人也是一愣,推門而進,我抬手就要打人,卻在落手的那一瞬間及時停住,因為我認出來了,是老疤跟灩靈。
老疤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愣在了門口。
我尷尬的收回了手,嘿嘿一笑:“喲,兄弟,是你啊,我還以為,還以為……”
老疤認出我後也是臉色一沉:“你以為什麼?”
我不好意思說,就只是笑了笑然後招呼著他們進了屋。
我們四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我給老乞丐介紹了一下老疤,幾個人熟絡以後,我才突然想起,盒子裏麵的骨灰。
我連忙問:“對了老疤,你們下火車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小孩子給你們送過一個盒子?”
老疤跟灩靈都是一臉懵逼,我看他們的反應就知道沒有,於是看向了老乞丐:“師父,怎麼辦?”
老乞丐也很惆悵,這麼是天來,我是第一次見他爲了什麼事情如此發過愁。
許久,他才說:“得理理。這件事情是分幾個階段的。一開始是因為你胸膛裡的黑手,牽扯出一系列的事情,你認得你前世的記憶之後,出現了水灩讕,,又是另一個階段,後來我們說招魂,你就莫名其妙掉進一個山洞後到了驪山,進了秦始皇陵,發現秦皇陵之外的另一個古墓,著又是一個階段,後來黑手又再次作祟,血屍事件也是頻繁發生,引來了玄派的人,然後事情從水灩讕和黑手要取了你的命,演變成保護你不讓沈鑫他們傷害你,因為你胸膛裡有黑手。再後來,就是你抽風要幫黑手借屍還魂,然後發生了剛纔我們兩個在驪山的遭遇。”
我們靜靜地聽他說著,雖然我們不知道他說這麼多跟我們當下要搞清楚的事情有什麼聯絡,但是事情就是這樣,我們都看著,等著繼續說。
老乞丐看了我們一眼:“所以,你們有什麼要發表的意見嗎?”
我們三人瞬間沉下了臉色。
我說:“師父,感情你說那麼多,就是廢話是不是?”
“不,他說的也有他的道理。”
身後突然傳來水灩讕陰森森的聲音。
我們都是一愣,,如果她不說話,我們這會可能根本記不起來牆角還有人。
不過我反應還是快,就是一會,就平復了心情,問:“他說的怎麼有道理了?”
水灩讕冷冷的看著我:“他說的廢話確實多,但你們沒有發現嗎,事情從我跟阿輝暫時不在找你要還因果的時候,事情就和驪山秦始皇陵脫不了干係,你們先後一共兩次,莫名其妙走著走著就到驪山,更發現了出秦皇陵外的另一座古墓,我說道這種地步,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
老疤雖然並不是很瞭解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水灩讕說到這種地步,他倒是明白了。
本來事情很簡單,單純的就是我欠了方輝他們的因果,他們這世來找我償還,可是,我前世死的時候,老乞丐動了點手腳,導致他們這一世取不了我的性命,本來事情可以就這麼一直僵持著,但是自從我去過秦始皇陵之後。事情就變得不那麼簡單了。
秦始皇陰兵借道,有意圖再次一統天下。
所以事情本來是簡單的因果償還,結果卻無意中牽扯出了秦始皇的驚天陰謀。
老疤這麼一說,我們所有人都明瞭了。
所以現下當務之急,是解決秦始皇的問題。
我看向了老乞丐:“你剛剛不是說,這件事情有關秦始皇,所以要下地府才能瞭解一切嗎?”
老乞丐點頭:“既然事情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們就只能下地府,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我深思了一會兒:“剛好。我也要下地府幫阿輝找三魂七魄,那就一起吧。”
老乞丐卻說:“不,這兩件事情性質不一樣。兩件事情你們還是得分開來做,況且我們剛剛所說都只是猜測而已。秦始皇到底是不是想在死後再一統天下?我們也不得而知,所以關於驪山這件事上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疤說:“那意思就是說我們可以先把秦始皇的事放到一邊,然後先解決方爽胸膛裡那隻黑手的事情,對吧?”
老乞丐點了點頭:“不錯。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是方爽這小子突發奇想,說要幫阿輝借屍還魂,所以那就是先找三魂,後尋七魄,剩下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行了,那事情既然說開以後。那就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吧。”
大家都點頭同意。
就這樣,灩靈回了我的房間,老疤和老乞丐住客房。我在客廳睡沙發,水灩讕就不用說了,待在牆角。
漸漸的,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