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千年殭屍王
在這手指抓住那棺材時,從那棺材裏麵傳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彷彿是什麼東西在那棺材裏晃動著一樣。
過了好久,那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在最後一聲響起以後,一道身影猛然從那棺材裏坐了起來。
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身影,全身上下漆黑無比,只有它的手指甲卻是顯得異常的白。
而從正面去看時卻是顯得更加的恐怖異常,那人竟然彷彿一具乾屍一樣,連頭上的頭髮也都腐爛了大部分,全身上下乾瘦如柴,面板更是皺皺巴巴的,彷彿已經沒有了血肉一樣。
最恐怖的是,它的頭上只有一半被那皺巴巴的面板包裹著,而另一半直接就沒有面板,光溜溜的頭骨直接就露了出來。
而那頭骨和面板的連線處竟然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給啃過了一樣,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此時那乾屍坐在那棺材裏一動也不動,連眼睛都直接閉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好久,終於猛的一下,那乾屍突然將眼睛睜開了,深邃的眼睛裏竟然只有眼白,沒有瞳孔。
在它睜開眼睛以後,突然發出了一聲低吼,從它的嘴裏更是直接噴出好多的灰塵一樣。
那群趴在地上的烏鴉,直接就有的昏死了過去,甚至還有些烏鴉竟然長叫一聲準備飛走。
那乾屍看到後,直接手一揮,那飛走的烏鴉在空中就突然暴開,化作了一攤血霧。
那乾屍直介面鼻一吸,在空中炸開的血霧直接就被它給吸進了身體裡面。
旁邊趴在地上的烏鴉看到這一幕後,更是直接嚇的在地上不敢動彈。
不知為何,那乾屍在吸收了這血霧以後,身上原本有些皺巴的面板竟然恢復了一些。
那乾屍在吸收了血霧後,也並沒有動手對其他的烏鴉出手,而是猛然將它那只有眼白的眼睛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然後原本在它身下的棺材直接就炸開了,露出了它的全部身體,它看著那邊似乎感覺到了有一個疑惑。
然後它對著那群剩下趴在地上的烏鴉一招手,地上的烏鴉如遇大赦般的紛紛起身,連原本暈過去的烏鴉也都立刻起身沒有一絲的耽擱。
“哇哇”
一大群烏鴉在這裏突然劇烈的叫出了聲,在這寂靜無聲的神峰山上顯得格外起眼。
但是似乎並沒有人聽到的樣子,那群烏鴉猛的在天上盤旋著,漆黑的身子彷彿與這夜色完全相融一樣。
更加恐怖的是,那群烏鴉在盤旋了會兒過後,竟然全部都聚集在一起了,直接就在空中化作了一個巨大的椅子,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那個椅子竟然全部都是由烏鴉組成的。
在這椅子成型以後,只見那乾屍猛的一蹬腿,直接就坐了上去。
不知道為何這烏鴉群組成的椅子,在加上坐在椅子上的乾屍,在這夜空中竟然完全不起眼,如果不是有意的話根本就看不清楚。
乾屍坐上去以後,朝著一個方向一招手,那烏鴉組成的椅子竟然徑直的朝著那個方向飛了了過去,而且速度非常之快。
如果我們在的話就會發現,這乾屍指的方向正是那樹王所在的地方。
很快那乾屍就已經到達了我們開始到過的那片食人樹林,乾屍低下頭往那裏看了一眼,發現原本在這裏充當護衛兵一樣的存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乾屍沒有停留,直接就繼續往前飛著,一轉眼就到了那樹王開始的地方。
而這裏那樹王已經完全消失了,隨之一起消失的還有這片平原,此刻已經完全都化作了一道巨大的溝壑。
靜靜的看著這溝壑往著遠方延伸著,乾屍只有的半張臉上突然扯開了一絲弧度,竟然露出了一個極其恐怖的笑容。
它已經感應到了,那股讓它極其恐懼的氣息已經走了,完全離開了這個地方,這讓它也不由的感到高興。
這片山脈本來就是它做主的,但是後來不知道從哪裏來了這個一棵大樹王,那樹王身上的氣息讓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恐懼,但是它也沒有辦法,只能躲了起來,這一躲幾乎就是百年之久。
雖然它的心裏也憋屈,也想過去挑戰一下那樹王,但是每次遠遠的望見那樹頂上掛著的數不盡的屍體它就只好放棄這想法。
而現在,那樹王終於離開了,它就再也不用在躲起來了,想到這裏它也不由的發出了一陣無聲的狂笑。
雖然不知道那樹王為什麼離開這裏,但是也不用管那麼多了,這麼多年了,這山上的飛禽走獸幾乎全部都讓它給吃了,但是出於對那樹王的畏懼從來沒有對那村子裏的人下過手。
它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過人了,畢竟比起那些飛禽走獸來說,還是人肉更加的香甜。
也只有人肉才能更加的促進自己的修為增長,所以它在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了。
突然,那乾屍竟然伸出鼻子猛起來聞這周圍的味道,它開始以為那樹王是有什麼事兒纔不得不離開這裏的,但是它卻突然聞到了幾股很奇怪的味道。
其中有兩股味道它還是比較熟悉的,但是卻還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竟然還有一股鬼人的味道。
這不由的讓它心中一驚,它很清楚,這村裏有個修為非常不俗的老頭,那老頭的手段它也是很棘手,前幾天還專門來找過它的事兒。
但是那老人也只是和它差不多而已,根本不可能完全消滅它,要知道它可是千年的殭屍王。
只是出於不想惹起那邊的樹王的注意,所以才只好退讓了幾分,讓那老頭沾了點便宜。
而老頭旁邊的千年厲鬼,它更是垂涎很久了,從那樹王來過沒多久,這女鬼就一直在這山裏盤旋著,彷彿一直在等待著什麼,前一段時間才從這山上消失,現在不知道為何又回來了。
而這女鬼彷彿是和最開始的那一對夫婦有關係,一想到那對夫婦,就是是對那樹王它都沒這麼恐懼過,當年來到這山裏的那對夫婦簡直就是它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