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樹王出聲
在這邊。
我還是一臉懵逼狀態,開始看著挺厲害的一個咒文,畢竟可是耗費了那地獄三頭犬整個的元嬰啊,怎麼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可能在現場的也就只有那樹王能夠稍微明白一些了。
剩下的我是處於完全看不懂的狀態,灩靈也是一知半解,而姥爺似乎也是有些疑惑的樣子。
只是我們所不清楚的是,地獄三頭犬和那陰神的契約也的確是化作深深的詛咒,直接請陰神深深咒死我。
但是那陰神在看過我後,只覺得我的過去一片漆黑,我的未來迷霧繚繞,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也不知道身在何處的陰神認為契約不平等,以一個元嬰的祭品來說,根本不足以讓他親自出手。
所以那陰神有些生氣,直接就奪走了那地獄三頭犬的全部生命力,只是那地獄三頭犬也不傻,直接就在最後一刻變換了契約內容。
直接在我身上做出了標記,這是屬於一種刻印在血脈中的印記,更是相當於一種追殺令一樣。
更是直接將我的個人資訊全部發給了所有鬼界之人,這樣它們就可以在無盡的歲月裡詛咒我以及和我血脈相關的人。
而如果那道黃金巨門的封印被解除以後更是會讓我成為整個鬼界的必殺物件。
此刻的我心中算是鬆了一口氣,難道這地獄三頭犬拼死就是寫了嚇我一下?
我搖了搖頭,自己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直接就不去想,反正我身上已經有一個足夠恐怖的東西,也不差這一個印記,再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是此刻的我不知道,我已經被整個鬼界的人給惦記上了,但是我知道的話,恐怕以後都會寢食難安了。
而此刻事情似乎已經全部解決一樣,地獄三頭犬慘死,只剩下了一個漆黑的屍體在這兒,而原本處於地底的黃金巨門恐怕也永遠見不到天日了,雖然那是父母拼死也要守護的東西。
但是我還不認為現在的我能夠替我的父母一起去守護下去,我現在的實力雖然比起開始有些天壤之別,但是在姥爺和灩靈他們面前可能還是不夠看。
我自己是深深的明白這一點的,所以暫時讓那巨門深埋地底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情。
只是接下來要考慮的問題是這地獄三頭犬的屍體要怎麼處理呢?
彷彿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樣,正在我有些不知道該把這屍體給埋了還是要直接丟在這兒的時候,我手臂上的玉佩又是突然發出了一陣淡淡的光芒。
然後在我們的目光中,那光芒猛然一變,竟然成就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一樣,從那漩渦中直接射出一道光芒,直接就照耀在了那地獄三頭犬的屍體之上。
雖然已經見過這玉佩是第二次這麼幹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吃驚。
只見在這光芒的照耀下,那地獄三頭犬漆黑的屍體竟然直接就化作了一團黑氣,然後被吸引著朝著那漩渦中去了。
很快這玉佩彷彿就已經完成了進食一樣,那漩渦也就直接消失,而那玉佩卻依舊靜靜的漂浮在空中,發出淡淡的綠光。
這吸收了這地獄三頭犬的屍體以後,就看到這玉佩上面的一條比較大的裂痕竟然就直接消失了,修復好的地方竟然和新的一樣。
現在的玉佩已經只差七八道比較小的裂痕了,也就是說只要在幫助尋找到幾個厲害鬼物,那麼這玉佩也就能夠直接完全修好,到時候我也就不用擔心身上的那鬼頭了。
畢竟現在我所知的唯一可能會危及到我生命的就是這鬼頭了。
它本來是被慧能和尚封印成一隻鬼手的樣子,但是後來竟然直接破掉了慧能和尚的封印,最後被姥爺和這玉佩給封印在了我的手上。
隨著這玉佩又修復了幾分,我能感覺到我手臂上的鬼頭似乎也就更加暗淡了幾分,這不由的讓我也是感到一陣高興。
而這時,從那樹王身上又傳開了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而那玉佩也是閃動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彷彿在迴應著它一樣。
看到兩者又開始交流了起來,我不由的有些無奈,看來這兩貨都是話嘮啊。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現在最沒說說話權呢,所以只能安靜等待著。
姥爺似乎也是有些無奈,低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就開始坐著恢復了起來,畢竟他身上的傷可是不算輕。
只有灩靈朝著我展顏一笑,然後靜靜的陪著我一起等著,也沒有說話,我和她相視一眼,都似乎顯得有些無奈的樣子。
半空中那樹王和玉佩依舊交流下,彷彿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都快要睡著了了,纔看到那玉佩身上的光芒猛的一陣閃動,似乎在和那樹王告別一樣,閃動過後,它身上的光芒就開始了慢慢的暗淡,然後就直接消失了。
此刻這玉佩看起來就彷彿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一樣,沒有半點出奇的樣子,直接就從半空中給掉落了下來,落在了我的手心。
看著這玉佩已經沉睡過去了,我也趕緊正了正身子,姥爺也從地上起來了,這次的事兒總算是完了。
但是那樹王的面孔並沒有消失,因為我們直接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目光正在看著我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我和這樹王可是沒有什麼交情可言,而且在心裏甚至還有些懼怕它,尤其是想起在它體內看到的那片骨海,更是讓我忍不住渾身一抖。
就在我有些尷尬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這樹王身上傳了過來。
“我馬上要從這裏走了,去追尋那黃金巨門的蹤跡!”
一道威嚴粗大的聲音傳進我們耳朵裡,不由的讓我也有些臉色發白。
原來這樹王是可以說話的,不過想來也是,連那些小食人樹都能夠說話,更何況是這樹王了,只不過他可能不願意說話吧!
我也沒有糾結這個,而是為它的後半句話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