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天痕組織
陳彩兒聽到他的話,臉色雖有慍色,但卻是敢怒不敢言,“陳凡身手很不一般,而且身邊不僅有J35小隊,而且還有金色閃電,我們很難下手!”
“沒用就是沒用,根本用不著找那麼多的藉口!”陳彩兒站在一旁,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陳彩兒眼前的年輕人名叫墨蜚,是陳家與“天痕”組織之前的聯絡人,在幾年前正是因為有了墨蜚與“天痕”的幫助,陳彩兒才能徹底對各隱世家族進行洗牌,也讓陳家達到了現在的高度,而“天痕”的幫助也不是毫無理由的,他們要求陳家抓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陳凡!
雖然不知道陳凡有什麼吸引“天痕”組織的地方,但是既然是互相合作,而且陳彩兒自認為一個陳凡根本難不倒現在的陳家,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可真到計劃實施的時候,陳彩兒才真正瞭解到什麼是困難重重,這個陳凡簡直就是一個生命比肩小強的生物,不僅多次的圍追堵截沒有任何效果,而且每一次都是損失慘重,就以最近的行動來說,陳家可謂是損失慘重,魔風小隊足足二十人,全軍覆沒,損失了兩駕造價高昂的戰鬥機。
“那你們有什麼好辦法?”陳彩兒問道。
“別跟我來這套,若不是看你陳家還有點用處,我們早就把你陳家滅了,現在陳凡的J35小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死無葬身之地!”墨蜚開口說道,似乎這是一件根本無足輕重的小事一般。
這聽在陳彩兒耳朵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沒想到“天痕”還是暗中出手了,這一出手竟然將整個J35小隊拿下,她並沒有懷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合作,她已經清楚“天痕”的行動能力,絕對是世間頂級的。
“據組織瞭解,他的同伴出了問題,就一定不會進入地下世界,而是會在地面尋找解決辦法,我要你盯緊陳凡的蹤跡,一旦發現,立即彙報組織!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無需操心了!”墨蜚淡然說道,但是他的口氣卻毋庸置疑。
送走了墨菲,陳彩兒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跟這些人呆在一起,氣氛都顯得十分凝重,讓心理素質極好的陳彩兒都有些堅持不了。
“快去,尋找陳凡蹤跡,發現之後不得輕舉妄動,立即彙報!”陳彩兒下達一道道命令。
墨蜚在離開陳府之後,便獨自駕駛一輛噴氣式的跑車朝著遠方奔襲,半個小時之後,他才徹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這種習慣是進入“天痕”組織必須要養成的,因為他所要去的地方,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所在。
汽車在黑暗中自動駕駛,周圍已經沒有了任何生物,墨蜚不敢分心,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神色警覺。
一個小時之後,他聽到耳邊響起海潮澎湃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這裏正是地下世界的暗海,也是地下最為神秘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這裏是“天痕”的一處秘密通道,除非是“天痕”內部人員,不然根本不可能找到,甚至開啟這裏的通道。
隨著車輛移動速度慢慢減緩,在暗海一處猙獰的海石岸邊,一道石門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開啟,墨蜚的車緩緩穿過之後,巨石再次落下,周圍只剩下一片海浪聲,絲毫看不出這就是“天痕”的所在。
沒有誰會想到,傳說中的大名鼎鼎的“天痕”竟然會在這麼一個地方,墨蜚乘車穿過巨石大門之後,隨著隧道一直前行,不知道多長時間後,眼前突然一亮,高大的合金牆壁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墨蜚下車,走到光滑的合金牆壁,伸出右手食指放在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孔洞中,隨著指尖突然的麻木後,孔洞中伸出的細如牛毛的針尖刺破了他手指的表皮,沾取了一絲血液。
幾秒鐘之後,DNA確認無誤,面前的合金牆壁突然從中開啟一道縫隙,縫隙不算加寬,這道合金牆壁竟然是一座大門!經過無數道明哨暗哨之後,他才徹底算是進入了“天痕”的中心地帶。
“天痕”就是一座巨大的生化工廠,在這裏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科技人員在不斷地工作,他們的研究方向幾乎全部是生化武器和對感染者的研究領域。一瓶瓶各種型別的生化藥物不斷被灌注在了小小的藥瓶中,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感染者橫行的時代,人類的適應能力是極為強大的,不僅能夠很好地生存下來,還能夠利用有限的資源研製出各種危險的產物。
在這座巨大的生化工廠的後方,很是奇怪的出現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建築特色十分接近東瀛國的風格,不過東瀛國作為一座小小的島國,已經在覈彈戰爭爆發初期就已經消失殆盡了,較低的海平面是他們滅國的最主要因素。這座閣樓看似不是十分豪華,卻有一種別樣的意境。
在門口換下了鞋子,墨蜚恭敬走了進去,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進來吧!”
門被開啟之後,面前是一名已經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回來了。”老人伸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茶几的對面,
“嗨!”墨蜚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後直接坐在了老人的對面,墨蜚竟然是東瀛國人!
“找到那個叫陳凡的年輕人了麼?”老人輕輕抿著冒著熱氣的茶水,一邊問道。
“還沒有!不過用不了幾天我就可以把他捉住的,這個陳凡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墨蜚狠狠握緊了拳頭。
“不急,這件事情急不得!”老人放下了茶杯,慵懶的眼神突然變得咄咄逼人。
“為什麼?”墨蜚奇怪不已。
“陳凡這樣的人你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他的蹤跡,只有靜下來心來,現在的你還是有些急躁了!”老人似乎能夠看穿他的內心。
“是,明白!”墨蜚趕緊低頭,在面對老人的時候,他一直都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