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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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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新的出場

    “哎,老東西,現在的年輕人太囂張了啊!”

    一個低沉的,帶著一絲不屑的聲音,從一個霧氣繚繞的山谷中發出。

    “哦,是嗎?那不是很好嘛?叫他們囂張,到時候幹掉這些乳臭未乾的東西,他們一定怕死了。”

    另一個聲音,透露出一絲惡狠狠的感覺。

    同樣,這山谷之中,聲音發出,一道黑影,在雲霧間穿行劃過。

    “咦~哈哈嘎嘎……”

    陣陣怪笑響起。

    這兩個聲音分別一愣:“——嗯?他怎麼出來了?”

    “對呀!土倔狼!你的後人不中用,還不快去管管,來我們龍巢谷是什麼意思?”

    那個怪笑的,便是所謂陌神的第一代高徒,五行門的土字門傳承人!

    土倔狼身形一閃,整個身體倒掛在山谷的松柏崖壁上:“嘿嘿,爾等金、木兄長!你們的神行禁忌也不過如此啊!兄弟我還是飛起來了!”

    那兩個覺得詫異的,便是第一代五行門中,金歸皂和木歸墟!

    金歸皂,本名丁廣!可化身於無形,鑲嵌沉寂於地魂山石之內!

    聽到老五這麼說,他不屑的笑著:“吼吼,你厲害,可以吧?同門師尊羽化作古,你跑了九千八百年,可算是找到無聊的差事了!龍巢谷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木歸墟,本名下空!地魂之中,山林萬樹,皆為本體,除了不可羽化,地魂之界,任意遊走!

    既然大師兄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是要多句嘴。

    於是假模假式的說:“小五啊!去人世看看你的神選之血吧!他之前可是差點就死過去了!就算你不愛惜後輩福運,羅省步那孩子死的時候,可是把《支角術》傳下去了!就不怕哪天被後輩找到了,拆了你的神骨?”

    土倔狼,本名由申!人間野史謠傳,說是三大神犬的御使徒!可駕馭三大神犬,諦聽、禍鬥、盤瓠!

    其中盤瓠乃是後世的盤王,有古云盤古轉世的美贊!

    諦聽居於地藏法門,忠誠,以神話中的佛門神獸的姿態傳承到現代,在神話故事中,是文殊地藏的通靈獸。

    至於禍鬥那就更加不可一世,他有吃火的本事,吞拉皆可為不滅火焰,降世人間作祟。

    這些雖然都是人類神話的故事訛傳,但事實上什麼樣,只有這三大神犬的御使徒,土倔狼本尊最清楚。

    “什麼?拆了我的神骨?我有神骨嗎?老哥,你真的瞧得起兄弟我啊!”由申土倔狼從崖壁上翻身飄於半空,後仰著抱起雙臂,面對龍巢谷的群山林木,他嘴角一絲邪笑。

    “嗯,這副皮囊可是帥氣多了!看來你已經打算好到人世去混上一混了啊!”金歸皂丁廣,不知從何處看到了由申的面孔,覺得很滿意。

    “也就那麼回事吧!不管如何,二師兄我知道的,都可以告知與你,但是切記,不可亂殺生!否則別怪哥哥們出山!”木歸墟下空,聲如洪潮,自四面八方震懾而來。

    由申歪了歪腦袋,抬手摳著耳朵。

    “好你個大嗓門,罷了罷了,我是打算出山的!你們一說,我都不想去了。”

    “你……咳咳,算了,去不去由你,做不做由你,逃都逃了,還在意你去不去管束後輩?”

    由申突然半空掐著腰:“大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呢?沒立場,我去,我去行了吧!無聊!”

    只見土倔狼由申身形一轉,瞬間消失了!

    過了幾秒鐘,下空問著:“師兄,小五走了吧?”

    “嗯,怕是真的去了!這樣也好,殊不知,後世的土倔狼,不是個好東西,胡官刀是吧?”

    聽到丁廣師兄問詢,下空立刻迴應:“沒錯,是他!有點道行,全都是表面花拳繡腿,唬人的把戲,其實萬丈神火,連個娃娃都能輕鬆踱步穿過,早已經沒了當年小五那烈焰燒灼陌神凌宇的勢頭了。”

    “唉……歲月的滄桑,讓上古神碩銳減啊!”丁廣無奈的感嘆道。

    ……

    說起來土倔狼由申不消一秒鐘,便從那虛無之地來到了人世間。

    這個時段,我也從鹽場那邊,徒步走了幾公里,終於看見了沿著海邊的柏油路,估計是運送海產品的要道,應該會有車輛往來。

    本來打算休息著,來了車就搭車,可覺得萬一要是沒車來,我就只能在這裏等到天黑了。

    從鹽場出來的時候還是上午,現在早就過了中午的飯點,我的肚子也開始餓的咕咕亂叫。

    說起來,應該我是三天都沒吃東西進食了,現在我渾然不知,還以為自己只是一上午趕路鬧的。

    一邊朝著遠處可見的樓林行進,一邊張望四周,期待著有沒有什麼農家種的蔬菜園子。

    要是有胡蘿蔔,或者黃瓜、西紅柿什麼的,我可以趁沒人,順手摘一點來填飽肚子。

    潛意識裏,總覺得自己現在用奇門之術,十字拳探囊取物,會好一些,可又覺得不可以這樣。

    這裏是文明的城市,是現代化的時代了,我這麼做,首先是覺得不合時宜,其次有點賣弄。

    說到底,我是怕萬一不奏效,就算周圍沒人看見,我自己也覺得自己犯傻氣。

    但是那些農家是幸運的,還好在我出沒的地方,周圍沒有出現菜地什麼的。

    這季節已經是入秋十分了,陽光不那麼炙熱,可我還是有些難以支撐肚子裡的作祟。

    最後索性一下坐在了路邊,衝着半空亂叫:“我的媽媽呀,兒子好餓啊!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早知道巴結一下獬豸,叫他揹着我飛回去多好?哎喲,越是緊要關頭,越傻出了天際。”

    是啊,我是真的覺得自己一瞬間的白痴了起來。

    明明放著個神獸在此,自己倒是假正經的要忙事做,先行一步了。

    估計我要是跑回去,那萬一獬豸人家早走了呢?他幹嘛要在那個死了那麼多人的地方一直等著,呆著,等我回去找他呢?

    這都走出來幾公里了,再走回去,別說走到地方,就是走到半路,我都快要餓扁了。

    “喊什麼喊?沒禮貌的東西!”

    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說話,而且還是沒好氣的衝我訓斥。

    於是我回頭看著背後的農田:“誰呀?”

    “你爺爺我!”

    一個身穿白襯衣,花褲衩的年輕男子,看上去三十幾歲模樣。

    他一邊搖晃著褲腰,一邊從草叢裏,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出來。

    這姿態,估計他是剛纔在裡頭上大號了吧?難道說被我剛纔叫喚兩嗓子,嚇得拉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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