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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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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可怕的私刑

    陸翔被抓了起來,當時我不知道那個戴黑頭套的就是他。

    所以我悄悄的跟過去之後,感覺自己差點就被人發現了,還是那個老樣子,整棟大樓的一層基本上都是串聯在一起的。

    我從其中一個門貓著腰過去,門板上的透明板差點就被他們看到,我從這兒路過。

    因為有一個西裝男在進了屋子之後,突然扭頭看向了一扇門。

    “怎麼了?”

    “沒事,我好像看見那邊有個人影!”

    “會不會是看錯了,這裏從來沒人來的!”

    陸翔似乎知道了什麼,他驚恐的叫著:“你們帶我來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我沒聽說過這裏!什麼從來沒人來的地方,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喂,兄弟,你們到底要幹嘛?咱們可都是一起給方老闆當保鏢的人呀,就沒有一點兒同事情分嗎?”

    “別搭理他,他願意說就說吧,反正也就這一會兒了!”其中一個保鏢提醒另一個。

    他們其中一共4個人,加上陸翔,一共他們5個。

    一聽到這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

    所以我心裏在打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等我湊近了之後,我看到了一個長長的銀色的金屬桌子。

    在那桌子上基本上就像一個大車店的大通鋪。

    很長很寬敞。

    陸翔被他們4個給抬了上去,紛紛綁住了手腳。

    同時我聽到了柴油電鋸的聲響。

    該死,該不會是……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外國電影,那真是挺恐布的。

    怎麼裏邊還出來電鋸了呢?

    我猛的一腳踹門進去:“全都助手,你們要幹嘛?”

    我大喝一聲,闖進來,陸翔這廝也太不給力了。

    聽到聲音直接就喊出了我的名字:“小幽!你可來啦?快救我兄弟,他們要把我分解了泡起來!”

    泡起來?

    完了,難道就像第30層那個瘋狂的實驗室一樣?

    我真的很難以想象一個這麼高階的,超級大集團公司的老闆,在大公司大樓的一個秘密頂樓裡頭,居然會有這樣的實驗室。

    這到底是在做一個可怕的實驗,還是在對自己手下那些不如意的人進行一種私刑?

    不管是哪一種,這都是一種犯罪。

    我不是什麼正經人物,可是我是個普通人,我不允許在我的眼前,我的朋友受到別人的被害。

    更不允許自己失手,因為我要揭發他,給他曝光,讓法律來收拾他,看他以後再囂張。

    心中的那份正義感油然而生,熱血沸騰之間,我身子猛的一弓腰,右腿向前滑行著就衝了過去。

    他們應該是看傻了,不知道我怎麼做到的,這地面應該也是很有摩擦力的樣子,可是我就是穿著那一雙平底鞋,快速的滑了過來。

    在他們手中的電鋸還沒朝著我揮下來的時候,我直接一個上勾拳,硬生生的錘在了那廝的下巴上。

    不消說,肯定是離地幾公分是有的。

    我這一拳,雖然不能說一拳打死牛,但是把一個保鏢給打昏,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這個人就是剛剛把陸翔捆在桌子上的那個。

    而在我左側拿著電鋸的西裝男,也是惡狠狠的發動電鋸朝著我劈了過來。

    以前的時候師父曾經教過我空手入白刃,但好像這玩意兒空手入白刃的話,我的手基本上就廢了。

    所以我直接向後側仰過去,右手撐著地面,倆腿向上一翻,就如同跳街舞一樣身體一扭,整個腰身轉動一圈。

    左腳踢在這廝的右臉上,緊接著右腳的腳底板踹在他的脖子上,一個翻身我趴在了地上。

    趕忙雙手撐著地面,倆腿一縮,收了回來,一個托馬斯旋轉,直接在他被我踹了身體傾斜卻沒倒地的同時,橫掃他的倆腿,讓他直接就側著摔在了那金屬的桌子上。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電鋸也直接飛了過去了。

    那電鋸就落在陸翔在旁邊,距離他的腦袋只有十幾公分的樣子。

    我敢肯定如果說他沒有戴頭套的話,看到這一幕基本上嚇瘋了。

    當時我也挺慌的,根本我的預判也是出了問題。

    誰知道他能把這電鋸給甩出去了。

    當時那電視劇剛要甩出去的時候,我就怕落到了陸翔我的身上。

    所以也是一個箭步跳過去,伸手趴在那桌子上,想要把那電鋸抓住。

    結果落出一段距離夠不到,也是,幸好沒有傷到我的兄弟。

    不過這時候,被我收拾了的西裝男和之前我捶了一拳的那人。

    他們兩個好像都挺扛揍的。

    只感覺我的後背有人扣住了我的腰帶,硬生生將我提了起來。

    緊接著我的肚子上好像是捱了一拳。

    我低頭瞄了一眼好像不是拳頭,而是那廝用腳踢我。

    這把我給氣的你們還真成精了的。

    我猛的雙手縮在胸前,憋一口氣,用力腰身擰動,直接身子憑空旋轉幾圈,那個抓住我腰帶的人,似乎是被我的旋轉給甩開了。

    也正因為他的脫手,我從被他提起來的半空瞬間落了下來。

    硬生生就躺在了地上。

    我身體的兩邊騰起了一陣灰塵,髒兮兮的,感覺這裏也是很久沒人打掃的樣子。

    那灰塵嗆得我連連咳嗽睜不開眼。

    我趕忙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隨著他們直接藉着我鯉魚打挺起身的瞬間,硬生生在我的鼻子上來了一句。

    這一拳打得我七葷八素,感覺我鼻子都是酸的,無奈又後仰著倒了下去。

    不過倒下去也是有技巧的,我直接敲著自己的脖子這樣平躺著摔下去,就不會敲到自己的後腦殼。

    同時雙手也是用手肘撐了一下,畢竟我疼的雙手已經捂鼻子了。

    於是躺在地上兩腿亂蹬著往遠處滑行,他們兩個也是緊追不捨,其中一個抓起電鋸,另一個撿起了地上的一條鐵索。

    一個發動電鋸,一個甩著手中的鐵鎖,緩緩朝我逼近。

    我直接一個後仰,從地上徑直兩腿翻了起來,撅著我的脖子就整個人打了個滾兒。

    爬起來之後,我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指著他們:“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太恐布了吧,你們居然用私刑!這是什麼破公司呀!你們到底是保鏢還是劊子手?”

    “吃的就是這碗飯,兄弟得罪了!”

    說著他們兩個一起朝我衝了過來。

    我這時候心裏還想呢:陸翔你個白痴,你不是什麼功夫高手嗎?就被這倆貨色給搞定了。

    你倒是過來幫我呀!

    我本來想喊出來的,可是遠遠看了一下,陸翔但手腳都被人給固定到桌子上,這會兒我們打鬥他倒是挺舒服的,躺在那裏休息。

    顧不上太多,我只能是拼盡全力的和他們奮力一搏。

    人家都有武器,首先是一寸長一寸強,況且我手上啥武器沒有,他們還都是那種殺傷性比較大的武器,一個是鐵鏈子輪來輪去輪的人腦袋基本上就流血了。

    另一個人手裏的武器更加可怕,居然是一個柴油電鋸。

    他不停的使勁加大油門,哼哼的聲音使得屋裏頭逐漸出了一堆的瀰漫黑煙。

    當時的那種心情別提了,真是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黴,遇上他們這兩個貨色。

    可是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你自己不努力啊,那就只能等死。

    這種情況下需要冷靜,但我沒時間給自己冷靜了,只能隨機應變。

    那些電視上所謂的,閉上眼睛想個什麼招是在和他們對決的,簡直就是扯淡。

    腦子再快也跟不上他們武器衝着我打過來的快。

    我一個左閃,右一個右閃。

    緊接著蹲在地上,最後倒是圍著那銀色的金屬桌子跑了起來。

    我剛跑了兩步,直接就鑽到了桌子底下,從另一端滑了出去。

    因為我想到了一件事,萬一他們兩個手中的武器一不小心碰到了陸翔,那要是鐵量的還好說,要是那電鋸的話,我哥們直接就被肢解了呀。

    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不然的話有損我木歸墟關門弟子的名聲。

    當然這個名聲似乎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在我師父眼裏頭那是很高的一種讚許。

    因為他曾經說過,只要你不行,我這輩子都不會誇你,等著我誇你的時候,你基本上就是天下無敵了。

    我那時候當真了,還以為師父真的不會誇我。

    可是後來我練習有加,學成離開的時候,師父和我對決了一次。

    那也是他和我的師徒之情以來第1次誇我。

    他說我可以打敗天下無敵手了,當時我才17,我還真就信了。

    可是自從見到了我的水師姐,那些話可能就是騙小孩的啦,當時師父也是把我當小孩子吧。

    因為他還有很多高深莫測的,奇門遁甲的東西,沒有交給我。

    一般來說,當這種師父的人都會給自己留一手,以便自己的徒兒背叛師門,沒有看家本事制服他。

    以前的時候還以為電視劇上就是胡亂說說的,現在倒是相信了。

    所以此刻我有點討厭我的師父,你為什麼不多教我一點?如果你多教我一點的話,這兩個小毛賊在我眼裏還叫事兒嗎?

    說巧也是巧,讓我想起了十字拳。

    那是在那孤島上用來抓魚的本事。

    管不了那些了,直接雙手合十,衝着其中一人便叫了一句所謂的像咒語一樣的玩意兒。

    奇門遁甲,在於它的奇蹟和遁形於無形。

    所謂的奇蹟就是讓你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所謂的遁形就是讓你琢磨不清楚,眼前發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在我用完這一招的時候,我堅信了這一點。

    “魚來!”我大叫一聲。

    一個拿電鋸的,一個拿鐵鎖的。

    拿鐵鎖的那哥們兒聽我這麼一吼,也是嚇了一跳。

    拿電鋸的那哥們兒和他四目相對。

    二人面面相覷,拿鐵鎖的哥們兒嘴一撇:“你他媽以為你是雨神呀!還雨來,我還雷公電母呢!”

    罵了幾句,兩個人又衝我撲了過來。

    我原本以為十子拳沒什麼用處,可結果當她們準備撲過來的時候。

    突然他們兩個手裏的武器脫手了。

    當時也是把我給嚇得夠嗆,那鐵鏈子飛過來倒無所謂,我直接就可以抓住。

    可是那電鋸也飛過來了。

    嚇得我趕緊一貓腰鑽到了桌子底。

    鐵鏈和電鋸瞬間落地店就在地上戳了一下,似乎是整個鋸子都已經彎了。

    而且那本來就是鏈條式的電鋸,整個句子完了之後,另一條就轉不動了,沒幾下那柴油機也憋死了。

    鐵鏈子落在地上倒是沒什麼,而且我鑽到桌子底下的瞬間,還一把抓住鐵鏈,瞬間拽了回來。

    他們兩個也是覺得奇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手裏的武器怎麼突然就飛了出去。

    我當時也沒想明白,也沒來得及想,本來我是想收拾他們兩個的,怎麼他們的武器就脫手了呢?

    大概就是當時抓魚直接魚飛到我的手裏,而我衝着他們兩個,他們是兩個大活人,應該不太行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他們的致命武器是廢了。

    當我從桌子底下爬起來,嘿嘿傻樂著,拿著鏈子拴在自己手裏,甩來甩去的時候。

    結果之前拿電鋸的那哥們卻從身上掏出了槍。

    他用槍指著我:“把那破玩意兒扔了!”

    我一看這也確實無奈人家有這玩意兒,我怎麼跟人家對比啊?

    於是我把鐵鏈扔了,雙手高高舉起。

    “大哥有話慢慢說,別衝動!”

    “誰他媽是你大哥呀?你這個廢物剛纔不是很囂張的嗎?瞧把你給弄的又是翻跟頭又是鑽桌子的,你到底剛纔用了什麼辦法把我們的武器給弄掉了,旁門左道,你是幹什麼的?”

    “他是個算卦的!”陸翔在一旁唧唧歪歪的叫著。

    我一回頭看著躺在那裏戴著頭套的陸翔,氣不打一處來,我自己在這打了半天,你自己躺在那兒休息了半天。

    “別給我廢話,你纔是算卦的呢,老子什麼時候算卦了!”

    “他就是個算卦的哥,幾個你們小心點兒,他只要念個咒語,你們兩個就得尿褲子!”

    陸翔這麼一說,他們居然也信了。

    兩個哥們兒嘀咕著:“哎,剛纔這小子有點邪門呀,咱們手裏的東西瞬間就被奪走了,說他是個算卦的,我倒不是很相信,可要是說他會念什麼咒語的話,這倒是有點兒東西。”

    “沒錯,剛纔他還說雨來呢!可這也沒下雨啊!”

    “是不是大樓外面已經下雨了?這裏頭咱們也聽不見呀,就算下雨不可能這裏邊下雨吧。”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真替天堯集團董事長方丁擔心。

    這都過的是什麼保鏢呀?三言兩語就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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